還沒等兩人有所反應,外麵,陸崇明推開門就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
等陸崇明進來,就看到地上撒了一地的骨灰,以及那個再熟悉不過的花瓶。
幾乎是立刻,陸崇明大步淩然走了過來,瞳孔驀然變大,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打轉,最終落到了花瓶上。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陸崇明的聲音中透露著冷漠,空氣中的氣壓驟然變低,即便是冷雲曼再傻也能感覺到氣氛中的不對。
“姐夫,我想跟雲曼姐說會話,可能是礙了她的眼,隨手推了我一下。”夏依依撇了冷雲曼一眼,緩緩開口。
她的頭慢慢低了下去,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猶豫了兩秒鍾過後主動坦白承認著:“對不起,姐夫,是我想讓姐姐透透氣,帶她看看別墅裏的景,隻是我沒想到會這麼不湊巧,摔壞了姐姐裝著骨灰的花盆。”
聽到這,冷雲曼才乍然明白,陸崇明這麼生氣的原因。
果然,在他的眼裏,隻有夏晚晚是最重要的,她對他而言,不過是相處了三年、一個名義上的妻子罷了。
“是這麼回事嗎?”陸崇明重新站了起來,眼神直逼冷雲曼,等著她開口說著什麼。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冷雲曼自嘲著,眼神無謂的正麵迎上陸崇明的視線,唇角勾起,帶著些許譏諷。
“不管是不是,你都得給她道歉。”陸崇明的態度帶著幾分強硬,目光咄咄。
“嗬。”她煞有其事的開口,冷嗬一聲,不知是在嘲諷著誰。
“陸崇明,你未免有些太高看自己了,我憑什麼要給她道歉!”
話說到這,冷雲曼的語氣驟然高漲,麵上湧現出幾分怒意。
“就憑你打碎了她的花瓶,吵到了她。”
陸崇明難得看麵前的小女人這麼生氣,隻是當下,他沒心思搭理這個,隻一心想讓冷雲曼道歉。
“我偏不。”冷雲曼的脾氣暴漲上來,一字一句都在跟陸崇明對著幹。
旁邊,夏依依看著麵前那趾高氣昂的冷雲曼,按耐不住自己的火爆脾氣,完全不似剛才那番認錯的模樣,直接開口說著:“你憑什麼不給我姐道歉?就算是我想跟你說兩句話,你不想搭理我,可你也不能打擾到我姐姐啊!”
越說,夏依依卻難受,更是想借此機會讓兩人吵的更厲害一點,最好是直接離婚。
“你不配!”冷雲曼冷冷看了陸崇明和夏依依兩眼,眼中帶著幾分疏離,和他們儼然一副陌生人的模樣。
說完,還沒等兩人開口,冷雲曼轉身離去,除了關門的那道聲音發出些許聲響,再沒有半點動靜。
客廳,安靜的簡直不像話,惹得夏依依有幾分害怕。
隻是,在目光碰觸到地上的瓶子時,夏依依終究還是忍不住開口抱怨著:“姐夫,你看,明明就是她的錯,還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模樣,這樣的女人,還是快點離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