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對江文……”
冷心怡的話還沒有說完,陳詩恩便打斷了她,“我喜歡的那個男人叫做陳言,不叫江文。那天早上,我已經把我最寶貴的東西送給了陳言,我們現在兩不相欠!”
一邊說這,陳詩恩抬頭看向冷心怡,似乎是想要讓她看見自己眼神裏的堅定。
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冷心怡也不知道再如何勸下去,隻能收回視線從新去看自己找的案例。
片刻後,她的身邊突然多了一雙手拿起了桌麵上的文件夾,冷心怡抬頭,正是陳詩恩。
“我想幫你。”這一次,她沒有看冷心怡,隻是自顧自地開口道。
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冷心怡倒也沒有反駁,任由她坐在了自己身邊。
夜幕降臨,不知不覺間兩個人已經看了幾個小時,冷心怡有些疲憊地伸了伸懶腰,而不遠處的地方,陳詩恩正抱著一份文件坐在地毯上發呆。
“怎麼了?”看她表情不對,冷心怡擔心她不舒服急忙上前問道。
隻是她的手才剛碰到陳詩恩,她卻像是觸電一般猛地顫抖了一下,看清來人,她深吸一口氣,這才道歉,“對不起,我剛剛隻是在想事情。”
視線從陳詩恩看的文件上瞥過,冷心怡的眼中也流露出了些許心疼,陳詩恩現在看的正是江文曾經猥.褻過的一個男孩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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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成是她,如果有一天突然發現自己深愛的男人原來是這樣一個人渣,恐怕她也會難以接受。
“這些都是真的?”冷心怡正想著要怎樣安慰陳詩恩才能讓她的心裏好受一些,便聽見陳詩恩主動開了口。
猶豫一瞬,她還是狠心點了頭。
“是真的,兩年前這個男孩九歲,被猥。褻過後便出現了嚴重的生理問題。他爸爸沒什麼骨氣,答應了江文拿錢了事。他媽媽不甘心,一直想要往上麵告,最後出了車禍丟了命,那父子二人也就不知去向了。”
冷心怡雖然沒有明說,可陳詩恩大概也能猜到,恐怕那場車禍跟江文脫不了關係。
“一個9歲的孩子,他怎麼下的了手。”
許久過後,陳詩恩突然感歎道。
冷心怡沒有再回答陳詩恩的問題,有些事情,隻要稍一動腦,便都能得到答案。江文的心病了,如果不是因為有一個偌大的江家撐著,他也不會為所欲為到現在。
直到有敲門聲響起,兩人這才回神,隨安叫他們下樓吃飯。
隻是,才剛看完這些東西,陳詩恩哪裏還吃得下去,找了個借口,她匆匆地離開了南山別墅。
一路失魂落魄地回了家,才到樓下,陳詩恩便像是被人抽去了所有力氣。深吸一口氣,她直接在樓下的花壇處坐了下來。
江文這個人遠比她想象得更加惡劣!
她正垂著頭,一雙鋥亮的皮鞋卻緩緩在她的麵前站定。陳詩恩有些疑惑地抬頭,此刻站在她麵前的人竟然就是江文!
猛地起身,陳詩恩有些防備性地後退,腳跟卡在花壇處,她整個人直接朝後麵仰去。關鍵時刻,一雙大手及時地扶住了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