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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他帶著毀滅的氣息而來,他要徹底征服這個“無恥”的女人,要讓她刻骨銘心地記得,誰才是她的老公!
文焱真正發起火來是方惋無法抵抗的,本來女人跟男人相比男人在先天體質上就差一截,盡管方惋不是柔弱的女生,但在文焱這強悍無匹的男人麵前,這頭暴怒的獅子麵前,她的心一點一點失去溫度,隻剩徹骨的寒氣……
“啊……你……禽獸!”方惋吃痛地喊出聲。
文焱怒極反笑,低下頭,一口咬在她的唇:“就算我是禽獸,你也隻能是禽獸的女人!”最後那個字音一落,狂風暴雨般的攻勢將方惋折磨得頭昏眼花,伴隨著錘心的疼痛,不隻是身體,她的心,更痛……他像惡魔一樣咆哮,字字如同帶著血淋淋的刀子挖著她的心,他這是發什麼瘋,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方惋的兩隻手抓著文焱的肩膀,指甲深深紮進他肉裏,但是他卻沒有停下也沒有感覺到痛,他隻知道要發泄,在這一刻,他的理智都已經見鬼去了!
方惋用盡力氣,緩緩從牙縫裏擠出幾句字:“文焱,別讓我恨你!”
文焱心髒的位置猛地一窒!被她恨,那會是什麼感覺?割肉一般的疼從心尖上蔓延開來,稍微滯了一下但卻依舊凶猛地掠奪著……眼前一片柔嫩的白在晃動著,刺激著他的視覺感官,他也是第一次用這種方式對待女人,盡管他極度憤怒,但無可否認他也有著歡愉感覺。可越是這樣,他越是怒不可遏,他腦子裏想的全是昨夜方惋在蘇振軒家裏的情景……文焱臉上的笑容裏帶著嗜血的狠:“說,蘇振軒他厲害嗎,他能像我這麼讓你滿足嗎?為什麼要去蘇振軒家過夜的,誰讓你跟他睡的!你恨我吧,就算是恨也要讓你記住你是誰的老婆!”文焱精猛的身體和方惋的嬌軀有著明顯的對比,此時此刻,他是凶狼,她是一隻被啃噬的兔子……居高臨下地看著方惋痛苦的表情,他的心,還是無可抑製地疼起來。
還好這床結實,否則早被他震垮了……方惋隻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他撕成了兩半,連呼吸都在痛著,她第一次體會到被一個強壯的男人用暴力的方式對待,原來夫妻間並非每一次都歡愉,當男人粗暴時,那簡直就是地獄!而最讓方惋感到震怒的是文焱對她和蘇振軒的誤解……
“文焱……你……混蛋……”方惋的聲音在顫抖,他眼裏嗜血的紅光太可怕了,但這不能阻止她開罵……
“對,我就是混蛋!”文焱低吼一聲,又是一陣強烈的衝擊,讓方惋幾乎昏了過去,發出淒慘的悲鳴,臉上血色全無,蒼白如紙,身體在顫抖,如嬌豔的花朵,瞬間凋零……這致命的緊致,讓文焱有那麼一秒的愣神,但隨即便是更加狠絕,他此刻聽不到她痛苦的哀號,他隻想要狠狠懲罰這個“出軌”的女人!
方惋痛得冷汗涔涔,小臉慘白,看著上方的這張男人的臉,他已經變成一個可怕的惡魔,殘忍冷酷冷血!他瘋狂地,狠狠地發泄。方惋胡亂捶著他,死命掙紮,憤怒地哭喊:“混蛋!你出去!出去!我沒有!我跟蘇振軒……什麼都沒做啊,沒做!”方惋說到最後已經沒了力氣,身體的疼痛讓她連說話都在戰栗……
什麼?沒有?方惋淒厲的叫喊聲,讓身上這個發狂的男人如同被雷劈了似的僵住了……文焱好比是被人當頭一棒!從不知道自己的情緒可以變換得如此之快。前一刻他才怒不可遏,狂暴得想撕了她,可是一聽她哭喊著說出那句“沒做!”文焱的心驟然清醒了過來。她布滿淚痕的小臉充滿了痛苦,嘴裏還在哽咽:“你是混蛋……王八蛋……”
“沒有?真的沒有嗎?可是你喝醉了睡在他家裏……”文焱像雕塑一樣不動了,說不出為什麼會有種想要仰天大叫的念頭……
方惋憤恨地衝他吼:“對,我是在他家過夜,可不是隻有我和他!還有我的朋友莫小蕊也喝醉了,我跟她睡在一張床,蘇振軒睡的客廳!”
文焱心底霎時響起一聲轟鳴,糟糕!他是真的失控了,一向自持冷靜的他,怎麼就犯了常人的通病,問都沒問清楚就對她粗暴。原來她不是跟蘇振軒一起過夜,是跟莫小蕊!文焱聽方惋提起過這個朋友……就好像雷暴雨過去一般,文焱的整顆心都被驚喜充斥,禁不住有幾分慌亂,開口想要說點什麼“方惋,你聽我說……”
“我不跟禽獸說話!你走啊!”方惋憤怒地低吼。
文焱狂暴的情緒被喜悅的心情所代替,人是平靜了不少但是又被方惋這話激起了幾分。
“剛才的事是我不對,可是你知道我在聽到蘇振軒說你喝醉了睡在他家,我當時是什麼感覺嗎?就跟你聽到尹夢璿說我那天在她家過夜的心情一樣!你不也很生氣嗎,你不是也在電話裏罵我是騙子,說我給你戴了綠帽嗎?”
方惋心頭一凜,有那麼一秒的驚醒,但立刻又怒視著文焱:“你的腦子裝的什麼?你一聽到我喝醉了在蘇振軒家過夜,你就認定我們會做什麼?在你眼裏,別人的品行就是那麼差嗎!”
“我事先沒問清楚就誤會你,是我不對,可是哪個男人能忍受自己在別的男人家裏過夜?我的反應是正常人都會有的!”
這屋子裏已經充滿了火藥味,方惋被文焱的話震得一愣一愣的,兩個人都壓抑在心底太久的煩躁情緒終於全麵爆發!
“這麼說,你是在報複我昨天在電話裏罵你是騙子,罵你給我戴綠帽,所以你才會像剛才那麼對我?”
“報複?這話應該我說才對吧,你昨晚為什麼要去蘇振軒家裏,你喝醉了為什麼不打電話叫我去接你而要讓蘇振軒去!”文焱咬牙切齒的樣子很是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