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算來,誰是最大的受益者?”
周金宇瞠目良久,最終失笑道:
“挑撥離間?翁玲玲沒這膽子,我媽在離婚的時候,已經抽走了周家大部分的資金,翁玲玲除了我爸爸的骨灰,什麼都沒有得到,你還是省點心,說什麼都是徒勞。”
蘇迷涼點頭:“好,死讓我死個明白,我隻問一句,你是用什麼法子設計抓到我的?”
“蘇迷涼,什麼樣的花招都無法掩飾你在這件事中的關鍵作用,你爸爸作威作福,還不是靠著你傍上的那個男人?
我手頭剛好就有一份真實的材料,是你的野男人與逼死我爸的集團之間的,證明他們關係密切,合謀做個套兒陷害我爸,抓了你當著他們的麵弄死,多輕巧的報仇法子。”
周金宇得意洋洋,好像已經看到顧昊和蘇洛川那慘白絕望的臉。
“答非所問。”蘇迷涼淡定地說道。
“嗬嗬,好,其實那篇內參發出之後我就回國了,我離開之前委托人幫我調查真相,他和另一個朋友都給了我可靠的消息,我爸的死就是蘇洛川和顧昊合謀的;
你說你對那個男人沒有影響力,騙鬼去吧!
從我回來到現在,被莫名其妙的人追殺好幾次了,這絕對是你那個男人的手筆,看看這個地方,我被他逼得走投無路,晝伏夜出,就是躲藏在這裏度過的,你一定沒有想到吧?
隻是我很好奇,就你這傻大姐的模樣,是如何收了那個強勢男人的心,讓他時時處處都為你著想呢?”
周金宇說著拿手指撫摸著蘇迷涼的小臉,一點點地低下頭去,呢喃道:
“是不是那晚的藥下得勁兒太大了,讓他食髓知味?還是你有什麼我所不知道的勾引男人的狐媚手段?”
蘇迷涼一臉悲傷:“周金宇,高中三年,我的眼裏除了你再沒有別人,我的朋友除了韓碧雲再也沒有一個,我以為傻傻地愛著你,你早晚都會感受到我的癡情的,誰知道你早就和韓碧雲勾搭一起;
報誌願的那天,韓碧雲什麼都和我坦白了,她讓我滾開,說你早就厭倦我了,還說你們倆早就好上了,所有人都知道,就我這一個傻瓜不知道;
後來我本身是想要問你的,可是看到你們站在一起,就失去了問的勇氣;
問也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既然你們相愛,你為什麼還要對我下藥,設計害我?
我是很傻很笨,那你就能昧著良心朝死裏欺負我麼?
我都讓開了老遠,為什麼你們還是不願意放過我?
我知道一定是韓碧雲通知你回國的,你為什麼不想著她是因為愛而不得,希望我們同歸於盡呢?”
蘇迷涼說著那淚水骨碌碌地滾落了。
周金宇被她說得有些赧然,他看著她哭的模樣,黯然抬手幫她擦去眼淚,道:
“你莫哭,說到底是我辜負了你,平時連親你一下或者拉個手,你都會把我推開,在你那裏受到的挫折多了,有些氣餒,加上年少輕狂,韓碧雲處心積慮地勾搭,我就動了心,那時候初嚐女人的滋味,自然覺得她千般好;
更為看到你無地自容而羞愧,總覺得你如果成了我的人,我自然不會再理睬她的,誰知道,你討厭我如同蛇蠍,更讓我靠近不得隻好總是欺負你,那感覺是有些惱羞成怒的成份;
韓碧雲是個迎高踩低趨炎附勢的女人,在我之前她都不知道有幾個男人了,我當然不可能和她明著談朋友,她又不滿意做見不得人的情人,我們的矛盾自然就產生了,其實後來我們聯絡得也不多;
如今看那個男人把你當寶一樣捧著,我才發覺你這樣純正自愛的女孩子才是真正讓男人動心的,說句實話,你傻乎乎的模樣,在我的心裏是最動人的。”
蘇迷涼有些悚然,她愕然看著他,心道,還是借機犧牲一下顧昊的形象,博取一下他的同情心和內疚心,當即哭得更加傷心,道:
“你——如今——可是後悔了?
可是我們已經——錯過了,再也回不去了,人生哪裏會有回頭的機會?
不管你怎麼想,我隻說我的真實感受,那個男人大我很多,我很怕他的手段,也逃不開他的控製,都是你親手把我推到了他的身邊,我好恨你!”
“真的這樣麼?那——大不了——我給你陪葬,我們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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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親們,水水感冒,今天無論如何無法更新更多,抱歉哦,謝謝妞兒的花花,慚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