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劉江偉對這本書一通誇讚,順口問道:“小姑娘,你朋友對這本書是怎麼說的?”
柴曉芸現在的待遇可不一樣了。
休憩區椅子坐著,冰鎮礦泉水喝著,空調吹著,那叫一個愜意。
又被堂堂的博士導師讚不絕口,一時間飄飄然的,連自己姓誰都忘了。
“我朋友他說,這本醫書是無價之寶。尤其有一個方子,隻要我掌握了藥量,我柴家以後富可敵國都不是什麼難事。”
這話一出,在座的所有人嘴角狠狠的一抽!
富可敵國!!!
有那麼邪乎不???
柴曉芸可沒注意這些人的表情,嘴裏大聲說。
“不過,我可不想富可敵國。我把這本醫書帶來的目的就是想如果國家用得上,我就捐了。”
劉江偉應付的笑了兩下,再次從其他專家手裏搶過來這本書翻了一遍,確實找不到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不過聽柴曉芸這麼大的口氣,又因為那個甲骨文的緣故,為了保險起見,老道的劉江偉再次摸出了電話。
“請鍾建寧大國醫過來一趟。”
剛放下電話,奧運廣場裏邊由兩個特勤護送著一位老者過來。
這位老者就是前年發現了三十四個新甲骨文的宋院士。
宋院士白發蒼蒼,精神矍鑠,到了這裏根本不跟誰見禮,拿起那塊甲骨文湊近一看,頓時驚聲尖叫。
“新的!”
“這是新的甲骨文!”
“還是八個!”
“我的天呐!”
“這怎麼可能!?”
看見宋院士激動莫名的樣子,在場所有人全都嚇著了,跟著一臉的激動。
這樣的發現太過重大!
要知道,甲骨文研究一百多年了,也就宋院士在前年發現了新的三十四個,在世界都引發了強烈的轟動。
沒想到,時隔兩年,在這裏又發現了八個新的甲骨文字。
這,簡直不可思議!
宋院士可是專門研究甲骨文的頂級大咖,他要排第二,那就沒人敢認第一。
見到這個牌子,宋院士立刻迷了進去,拿著筆就在紙上畫了出來。
手裏一邊畫,嘴裏一邊喃喃自語。
“有點像心字,這個又有點像魚字……這個是死字……”
“心魚死了……”
“不對,不對……”
“解釋不通,心死了魚?!”
宋院士一邊寫,一邊翻譯著,卻是頻頻搖頭。
劉江偉偏頭忽然間看見了柴曉芸鄙夷的樣子,心頭忽然咯噔了一下。
悄然靠近柴曉芸身邊,笑著說道:“曉芸姑娘,那什麼……”
“你……認識這幾個甲骨文不?”
柴曉芸立馬說道:“我當然……”
“不認識啦!”
一顆心都眺到嗓子眼的劉江偉狠狠一咬牙,恨不得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長長大大的喘了兩口氣,劉江偉努力的平複自己的情緒,強裝笑臉的輕聲問道。
“曉芸醫生,看得出來,你那朋友對你挺不錯的。”
“他應該是個男的吧,對你很好嘛……這麼稀罕的東西都舍得送你……”
“那什麼……那你朋友認不認識這些甲骨文啊?”
“當然認識!”
柴曉芸心裏美滋滋的,劉江偉這個大專家那麼會說話,想到金鋒竟然為了自己,跟一幫子專家懟幹,那心頭別提多高興了。
“我朋友肯定當然認識啦。”
“他來之前就說了,隨便拿兩件東西就把你們全都考住。”
“我朋友還說了,就你們這些個耗子青蛙,見過多大的天。”
在場幾個號專家那叫一個氣不打一處來。恨得牙癢癢。
劉江偉肺都快氣炸掉,一股熱血直衝腦門頂,緊緊的掐了自己一把,皮笑肉不笑的小聲說道。
“那,你朋友,現在在哪?”
“我們很想——見——一見他。好向他請教——請教——”
傻大姐加馬大哈的柴曉芸曼聲叫道:“還不是時候呢。”
“我朋友說,還有一個東西沒出來……等那件東西送到這裏來的時候,一起打你們的臉。”
頓時,幾個專家頭都要炸開了!
這,太打擊人了!
太猖狂了!
太……把專家不當專家了!
簡直豈有此理。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