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鋒這話出來,讓現場的好些人都愣了楞。
小惡女麵色乍變,恨恨的盯著金鋒,咬牙切齒的叫道:“臭混蛋,你說什麼?你有種再說一次。本姑娘絕對饒不了你。”
七世祖也是一臉的懵逼樣子,呆呆的看著金鋒。
我的親哥今天這是怎麼了?
為毛說這種肉麻的話?
大公主輕輕的握住小惡女的手讓小惡女坐了下來,微笑說道:“金先生說的沒錯。有的人錯過了,也就再沒了。好好的珍稀眼前人。”
小惡女當即就要暴走,神情羞怒,狠狠的一跺腳。
這時候,大公主拍拍小惡女的手笑著說道:“你的心思,幹媽知道。”
“家鵬的脾氣不合適你,幹媽也知道。”
“喜歡一個人,就要勇敢大膽的說出來,不要像幹媽一樣,到了老了孤苦伶仃。”
小惡女滿臉的尷尬和羞澀,當看見大公主臉上淡淡的憂傷以後,不由得呆了呆。
“幹媽你……”
大公主笑了笑,輕輕搖頭。
這時候,金鋒輕聲說話了。
“大公主殿下,你的藏品非常的豐富,讓我很意外。”
“恕我冒昧,我想請問大公主殿下,在你這些眾多收藏品當中,你認為哪一件是你最喜歡的?”
大公主微微一怔,笑了起來,輕輕看了看金鋒一眼,卻是沒有說話,而是笑著搖了搖頭。
金鋒起身走到一個地方,移開了大大的櫃子。
從櫃子後麵伸手拿起了一幅畫麵對著大公主,靜靜說道:“是這幅畫嗎?”
大公主偏頭一看,滄桑祥和的臉上頓時一呆,臉上現出從未有過的激動。
眾人齊齊轉頭望了過去。
隻見著牆上掛著一幅神州的仕女畫,畫上麵,是一位身著神州旗袍的少女。
少女的樣子舉止優雅而安靜,氣質高貴而端莊,靜靜的坐在一張黃花梨的皇宮椅上。
黑發的秀發長長直直柔順披肩,雙腿輕輕側著並攏,雙手纖纖柔柔的放在雙腿上,雙眸如星,靜靜凝視前方,嘴角綻放出一縷情深意切的淺笑。
少女的手上戴著一副翠綠的翡翠鐲子,掛著一串珍珠項鏈,左手上帶著紅藍寶石的戒指,宛如即將出嫁的女子,臉上充滿了幸福和期盼。
現場好些人在看過這幅侍女畫以後情不自禁的轉過頭來,一臉震驚的望向大公主。
這幅油畫上麵的女子,不是大公主又是誰?
大公主雙手緊緊的把著桌沿,臉上現出從未有過的表情。
迷茫,激動,心痛還有無法訴說的過往。
“你……你……”
“這幅畫……這幅畫……”
大公主站起身來,手徑自有些顫抖,癡癡傻傻的看著這幅畫:“你,你是怎麼找到這幅畫的?”
“我找了很久很久……”
“我還以為丟了。”
大公主的聲音有些發顫,顯然見到這幅畫相當的激動,說話有些語無倫次。
“我以為丟了,丟了也好,我找了好久……”
“謝謝你,謝謝你……”
“就剩下這一幅畫,就隻剩下她了……”
佛國的鎮國神器梵惢心滿臉的激動,雙手接過這幅油畫到了大公主跟前,含淚欲泣,哽咽說道。
“殿下,她終於回來了,她沒有離開過你……”
“佛祖讓她回來了。”
大公主嗯嗯點頭,顫抖的手伸出來,不住的撫摸著油畫上的自己。
往事曆曆如幻燈片一樣,一幀一幀的閃過腦海,那是藏在記憶最深處的呼喊,千百萬年也無法忘記的容顏。
“青鬆哥哥……”
看見大公主如此的動容,現場所有人都震撼當場。
金鋒這時候神色肅穆,輕然上前一步,靜靜說道:“殿下請原諒,我,為我的冒失給你帶來的困擾表示歉意。”
大公主輕輕搖頭,花白的頭發輕輕的顫動著。
慢慢的坐下去,臉上現出一抹苦痛和哀婉,帶著苦澀的微笑輕聲說道:“不怪你。我,很感謝你找出來這幅畫。”
“這幅畫對我來說,實在是太重要。”
頓了頓,大公主輕聲說道:“你果然是很優秀的鑒寶大師,謝謝你讓我重新得到了我心愛的無價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