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要不是那誰的命令,自己也不可能強行跳傘下來。
上一次傘降好像還是二十年前還是二十二年前來著。
金鋒這次闖的禍可是真夠大的。
每一條罪名都夠他喝上好幾壺了。
唉……
“咳咳……夏總顧問,金鋒是代表教科文組織來看現場,你們的人對金鋒也有過分的地方。”
“都是為了工作上的事,說開了就好。”
聶長風沒說話,倒是旁邊白彥軍打起了圓場:“我看這事要不就算了。”
夏玉周一聽不幹了,冷笑起來沙啞叫道:“各打五十大板?!”
“沒那麼容易的事兒。我要提醒你,彥軍。”
“金鋒現在……還在保釋期。”
“保釋期動槍,這是什麼性質,這是什麼行為?”
“誰給他的權力?”
夏玉周一臉憤慨,重重杵了地上好幾下,義憤填膺的叫道:“無法無天!”
“窩裏橫算什麼?能耐的外麵去橫去。跑去外麵被白皮老外打得一身傷疤,最後還不是灰頭土臉乖乖的回祖國來。”
“他也知道隻有祖國才能保得住他。”
這番義正言辭夾槍帶棒的話出來,白彥軍也沒了言語,恨鐵不成鋼的四下搜尋著當事人,心頭一陣陣的火大。
這當口,一個脆生生的嬌語響了起來:“總顧問這話說得極是。”
“金鋒確實跋扈張狂,做事不顧後果,但是,金鋒做任何事都有他的原因。”
高冷絕俗的王曉歆邁步到了夏玉周跟前,嬌聲說道:“不管怎麼說,金鋒這次確實是錯了。”
“所以,作為看守金鋒的長纓直接負責人,我願意接受組織上的任何處分。”
夏玉周鼻子裏哼出聲來:“王大隊長這是要丟車保帥嘛。我勸你還是關心下你的小弟。”
“你可以丟車保帥保金鋒,你的小弟這次,可要上軍事法庭!”
清冷如冰山的王曉歆冷冰冰的說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王小白同誌違反紀律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我們王家從不包庇袒護誰。”
這話懟得夏玉周無話可說,氣得恨恨的盯著王曉歆:“那金鋒你怎麼說?不要以為你攬下了責任,他就不會受到責罰。”
王曉歆絲毫不畏懼夏玉周的恨意靜靜說道:“我再次重複一次,我沒有看押好金鋒,我的責任最大。”
“同時,我也想問問夏總顧問,你聘請了袁延濤做你的私人顧問,這事,你可曾向組織上彙報過?”
這話出來,夏玉周眼皮狠狠一跳,怒而叫道:“我還需要向誰……”
說到這裏,夏玉周頓時停住,老臉一陣通紅辛辣,餘光掃描002跟011,心裏泛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跟著夏玉周大聲的解釋起來。
“行了。”
“打住。”
聶長風對於這些撕逼的事也是相當的頭痛無奈:“既然總顧問信得過寶島同胞,那我們也沒意見。注意保密條例。”
“現在,我宣布,此事就此結束。”
“總顧問,你忙你的去吧。”
夏玉周那會善罷甘休,剛才在大墓上就差一點就能一勞永逸解決掉金鋒這個麻煩,卻是在最後關頭被人攪局。
現在要是再讓金鋒逃過此劫,那以後還不知道要等多久才會找到收拾金鋒的機會。
就在夏玉周要趕盡殺絕的時候,白彥軍輕聲說道:“總顧問,關於袁延濤的事,我想知道更多的情況。”
“沒別的意思,例行調查摸底。這是規矩。”
夏玉周心頭撲騰一抖,呆滯幾秒過後,曼聲說道:“我的顧問我擔保。”
“出了事我負責。”
“我……去工作了。”
夏玉周帶著不甘又不得不甘的憤恨,轉過身去,大聲叫道:“繼續上工!”
“所有人聽從袁顧問的指令,以最快的速度把這座大墓起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