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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冠養的訊息則有好幾十個字。
“我二師叔帶著袁延濤親自去找了趙慶周告你的狀。說你膽大包天把四個故宮給排了名次。仗著你的權勢硬生生給人家寶島省故博寫了一分院的招牌,還強著人家連夜連晚掛上去。”
“證據實錘確鑿。”
“現在已經捅破天了。”
而趙慶周隻給金鋒發了一個簡短的短訊:“這個鍋。我背不起!”
最後一條訊息是曾子墨的。隻有一個字符。
那就是一個問號。
這個最短的問號卻是包涵了太多的意味。
除了那最平常的質疑,還有那看不見的卻能深深感受得到的責備。
逐一挨個讀完訊息,再挨個接了電話,金鋒黑黑的臉又黑了三分。
自己那晚上在寶島故博分院裝的逼確實裝大了。
打敗了故博分院一幫子娘炮讓他們輸得無話可說。這本是一件超級大好事。
如果自己不逼著他們把一分院三個字加上去的話,那這一切都是非常的完美。自己的名聲也會更上一個台階。
不過,自己卻做了那畫蛇添足的事情。
用其他人的話說,那就是做大死。
他媽的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神眼金竟然自作主張把四個故宮排了個名次,還強著逼迫寶島故博掛上一分院的牌子。
這他媽不是做大死又是什麼?“
用夏玉周在趙慶周的跟前告狀的原話來說,那就是:“他金鋒年紀輕輕就如此膨脹。連分封一分院的事都做得出來。”
“以後莫不是還要做曆史文化這塊兒的土皇帝了!”
“一手遮天,其心可誅!”
這三句話……太犀利了。
而隨著一分院的視頻傳遍全世界,神州上下一片震動,高潮了無數瓜的群眾。也點燃了無數熊熊八卦的火焰。
其他的暫且不論,光是這幾天前來寶島省故博一分院參觀的人就整整爆漲了十倍。
飛往寶島的班機,一票難求。最遠的已經排到了四個月後。
那些著急買不到票的人們甚至搭乘跨海渡輪到彭湖,再經由彭湖到高熊,最後包車貫穿整個寶島直殺北市。
目的就一個,現場目睹那震爆眼球激顫人心的一分院的牌子。
現在的故博一分院已經成為了超越了洪崖洞、玻璃棧道一躍躍居神州第一網紅景點。
那筆筆如刀畫畫如劍八麵出鋒的一分院三個天骨鶴體大字在抖音上的點擊率已經超過了百億大關。
關於一分院的來曆出處故博分院的人毫不隱晦也從未想要過隱瞞。早就通過無數人的大嘴巴傳了出去。
在成為希伯來整個民族聖人的一個月後,在把佳士得打在陰山背後的兩個月後,金鋒的名字再一次被全世界所銘記。
隻是這一次前所未有的壯舉實在太過超前了些。
拿小惡女的話來說,這就是一次失敗的裝逼。
不過,金鋒卻是不在乎這些,也不會理會這些,也顧不上這些。
在聊天框裏點了一個笑臉回複了自己的未婚妻。慢慢抬頭看了看那依舊灰蒙看不見絲毫轉晴的天,目光深處現出一抹隱隱的痛。
穿過窄窄的街道,沿著石階快步上山。
周圍的密林深深卻是蔥蔥翠翠,連續幾天秋雨的洗禮將複興崗上樹木洗得不染一塵。
密林的深處,一幢灰白的二層別墅隱隱現出一角的輪廓。在雨中帶著滄桑,似是在等待著良人的二次到來。
慢慢地拾階而上到了窄窄的公路,別墅已經清晰可見。
在別墅外那並不寬大的門上,還有兩個非常勁道的大字。
“樸園!”
通往樸園的水泥路已經許久都沒人打掃。秋雨無聲的灑落在充滿蜘蛛網的路上。
一紅一白的孤殘花瓣被延綿寒冷的秋雨帶著掉入公路邊的小溝,頃刻間就沒了蹤影。
左邊的花台上,一叢紅色的鶴望蘭在雨中堅挺的伸展出一葉長長尖尖的紅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