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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元青的幾句話出來,曾家的人頓時不幹了。紛紛互相攻伐指責了起來。
客廳裏吵得不可開交,而在別墅的二樓上,曾子墨的堂姐堂弟和表妹幾個湊在一塊好好的聽著,更是一臉的鄙視。
“瞧瞧,聽聽,都想找鋒哥辦事呢。”
“唉。像我,我就一身清廉,隻靠自己。”
“你得了吧你。你做夢都想跟包小七一樣跟在鋒哥後邊裝**。”
“還有誰自己說的,隻要能親自頂敬供養海龍佛牙,這輩子死了都值了。”
樓上的打擊和樓下的爭吵漫無邊際的在繼續。
曾經,被曾家上下視為眼中釘肉中刺,賭咒發誓不準金鋒進家門的曾家人,現在……早已把金鋒當做了神一般的頂禮膜拜。
曾經被曾家上下看不起的一個收破爛的小雜種,現在,卻是整個曾家人需要踮起腳尖抬高腦袋仰望才能望見他後背的超級巨擘。
似乎,他們都忘記了,曾經他們是怎樣對待金鋒的。
“一群不成器的孬種!”
“以後不要給他們任何好臉色。爛泥巴扶不上牆。”
“我死以後,他們成龍上天成蛇鑽草,由他們去。你。不準插手。要不然,我死不瞑目。”
晚霞萬丈映照在故宮的紅牆,西山被夕陽泛照如金山。鴿哨幽幽,晚風輕拂。一片寧靜,一片祥和。
漫步在豪華別墅區的噴泉邊上,老戰神板著臉對金鋒下達了死命令。
金鋒拍拍老戰神的肩輕聲說道:“沒那麼嚴重。”
“我跟子墨還有很多年。不可能一輩子不跟家裏人見麵。”
“他們的事,我繞不過去。該管的,要管。”
老戰神冷哼出聲,抄著手杖狠狠一戳地麵指著眼前的別墅群叫道:“看見沒有?這塊地就是打著我的牌子拿的。”
“小天跟小培也是看著我這個老不死麵上才有今天。”
“你都瞧見了。他們幾個哪個有你三分本事?”
“你幫他們忙,就是害你自己。”
金鋒眨眨眼抽著煙輕聲說道:“那是你的期望太高。你教出來的子女都不錯。至少不是人渣。”
“當初我的脾氣也不好。也沒想到能跟子墨走到今天。”
“其他的我不多說。就四個字。”
“血,濃於水!”
老戰神定住腳步,慢慢抬頭。
渾濁的研究望著沉浸在一幕金芒的西山,再看看那古老的六百年故宮大殿屋脊上的仙人走獸,頹然搖搖頭。黑白猙獰的臉上肅殺重重。
“我在一天,你就不準管。”
這話金鋒並沒有應承下來。
其實自己的便宜老丈人曾元青早上去帽兒胡同的時候,金鋒就已經隱隱猜到了些原委。
以曾元青的那頂級世祖的脾氣和關係網,迫使他主動來找自己,肯定也是遇見了過不去的坎。
說實話,金鋒並不喜歡曾家人。最恨的就是自己的便宜老丈人。
拐子爺的死,曾元青在某種程度上,也有兩三分的責任。
但,自己繞不開老戰神和子墨那一關。
如果當初與曾子墨擦肩而過,跟梵青竹好上,那梵家同樣被自己打過臉。同樣的不好相處。
而且,梵青竹的老媽同樣不是省油的燈,梵家家裏邊的內訌也不比曾家的少。
這就是現實。
如果當年……沒遇見子墨,沒應諾老戰神,自己完全可以放手收拾他們。
其他人可以放馬,唯獨曾元青,金鋒絕對不會讓他好過。
但現在,這些都得放一邊。
這就是命。
金鋒知道老戰神的想法。也懂老戰神的心思。
老戰神活了現在也稱得上是陸地神仙,這些年風雲變幻樓起樓塌看得太多。
曾天天和曾培培還好說,曾元青,那就是家裏的一顆定時炸彈。
一旦哪天爆了,曾家的大船必會永沉南海。
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陪著老戰神悄無聲息離開了曾元青的家回到香山,照例給老戰神檢查了身體,卻是有種說不出的感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