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坐的十幾個楚聿衡的同事中,有他的下屬也有上司。在座的女同誌除了姚菍以外還有一位楚聿衡的同事。
大家做在一起都是在說警隊裏的一些事,姚菍聽不懂也不插話,反正楚聿衡帶她來這的目的不就是聚餐吃火鍋麼?那她應該發揮出吃的本能來才是。
對於楚聿衡帶著姚菍來的,大家才不過談了一會公事話題又回到了私事上。仿佛隻有多少談一下公事,才不會在問私事的時候顯得他們那麼八卦。
那除姚聚。天知道剛剛楚聿衡和姚菍過馬路的時候這幫八卦的人疊羅漢的似得簡直都要貼在窗戶上去了。這可不怪他們少見多怪,應該說誰讓這種情況百年不遇呢?
“難怪現在都喜歡老夫少妻,有個年輕的妻子生活在一起,天天看著,覺得自己好像也越活越年輕了。等以後再有了個寶貝女兒,那可等於一下子有了兩個女兒。”
這玩笑話可不是單均浩說的,而是他們的領導說的。
雖然平時那位四十多歲的上級領導平時在工作上是一絲不苟的嚴肅樣子,但是私底下和他們這幫下屬的關係卻很融洽,開開玩笑什麼的那都是常事。雖然差了近一半的年紀,但是就聽著話就知道他們之間沒什麼代溝。
說到以後有了女兒這點,楚聿衡喝了口杯中的啤酒,挑眉的眸色表示讚同。
就姚菍就性格,別說是生女兒做姐妹了,就算是生個兒子她也能照樣和人家做兄弟。
姚菍當時正在那吃著呢,突然一抬頭,一臉天真迷茫的問,“您的意思是說楚隊長年紀太大,麵相太老了嗎?”
楚聿衡算是看明白了,姚菍答應今天過來分明就是來攪局的。平時拿他老的事刺激刺激他也就罷了,今天居然在這麼多人麵前刺激他。最關鍵的是什麼,最關鍵是她一副天真又無心的樣子,好像她真的對這件事感到很疑惑不解,而並不是她在狡猾的故意出招損他。
領導被姚菍天真無邪的提問給整的愣了一下,隨之頓時哈哈大笑起來,“不老不老。我的意思是優秀而合格的男人就得是這樣的,當得了大女人和小女人的爹,也當得好人家老公。”
“就是,我也覺得有個小妻忒好,年輕帶出去也有麵子!漂亮的帶出門可以驕傲的告訴人‘這我媳婦’,不漂亮的帶出去可以低調的說‘這我妹’。”
另外一位同事的話引得大家‘切’一聲,紛紛朝著他丟過紙巾去,尤其是那位女同事丟的最凶。離著老遠呢也能連發射球。
“麵子?”楚聿衡點了一根眼,眯著眼的翹起腿,一副悠然的模樣中眼神中蘊著淡嘲,“長著張老臉卻忽悠得了小姑娘的麵子麼?”
楚聿衡的話讓一幹人等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就姚菍沒笑。
因為她在忙著去撈涮好的羊肉吃。哪有功夫跟他們說這些有的沒的。
隻是也不知道誰用完了漏勺後就那樣扔在鍋裏,姚菍當時也沒多想,隻惦記著她的羊肉時候差不多,上手就用那泡在鍋子裏的漏勺去撈——
那勺子在鍋子煮了很久,又是導熱體,姚菍手碰到那勺子的時候直接‘啊’的低呼一聲,閃電般的就鬆開了那勺子,拇指和食指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小針刺了一樣火辣又密集的疼了起來!
楚聿衡正和眾人喝完一杯,聽到姚菍這叫喚時剛好看到她觸電縮手的場景。他都不用問發生了什麼事,直接皺眉的拆開一包濕巾包住她的手,“怎麼這麼不小心,做事冒冒失失的,為了點吃的還能把小命都搭上了?”
雖然責怪歸責怪,楚聿衡卻貼心的幫姚菍完成剛剛的動作,用紙巾包住勺子的柄後給她連菜帶肉的舀了一小碗,邊舀邊自顧道,“再想吃點什麼告訴我,我幫你弄。手疼吧?濕巾包著別拆,等會別氣泡了。”
眾人默默對視一眼,已經有人開始酸的要命的發出‘嘖嘖’聲了。
你說說,這以回去她開車為理由,酒不讓姚菍喝上一小口。這會兒又想吃點什麼東西,連手也不用人家碰了,直接服務周到的伺候到家。雖然語氣好像聽起來有點悶悶的不悅,但這分明就是現實版的‘打是親罵是愛’啊!是真愛啊!
現在他們完全可以感覺到這撲麵而來的濃鬱愛意和招人羨慕的甜蜜!
但姚菍卻根本不這麼想!
姚菍覺得楚聿衡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訓斥她,明裏暗裏的都在諷刺她是個吃貨,為了吃的可以不要命的那種,就好像她是頭豬似得!他們說什麼她又插不上話,她當然就隻能以吃為主業,把聽當作副業了。她隻是忽略了鐵會導熱的科學原理去碰了那把勺子,這也不能代表著她又多能吃吧?哼,任何一個女人都最討厭別人說她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