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管怎麼樣他也不能放任她穿一身濕答答的衣服回去啊,下午她還要訓練呢!
所以赫炎玨在外麵等她的時候,打了個電話讓手下給他去借一套女警官的日常衣服來。如果方便的話碼子就照著一七零的走。
警隊裏每個人的衣服都有自己的編碼,從沒有什麼多餘的衣服。所以要給姚菍弄出套衣服來並不是件容易事。不過給她借件尋常的女警t恤什麼的,也並不是什麼難事。
手下的人辦事效率很快,不過十分鍾的功夫就拿了套衣服過來。
“參謀長,你要套女人的衣服幹什麼啊?”手下疑惑的問,同時更疑惑的上下掃了赫炎玨一眼,好像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癖好似得。
這衣服他之所以會借得這麼快,是他跟他姐要的,所以就沒費什麼周折。
“我要了自己穿行吧?”赫炎玨白他一眼,揮揮手做驅趕狀,“行,沒事兒就趕緊去忙吧。”
手下也沒好意思多問,吐吐舌頭前腳才離開,姚菍就像是落湯雞一樣從裏麵出來了。
雖然渾身濕漉漉的挺狼狽,但是好歹身上的石灰水都洗幹淨了,整個人也是一副幹淨清爽的樣子站在他麵前。
“我讓人找了套特警服給你,你把身上的濕衣服換下來,穿身幹爽的別感冒了。”
赫炎玨把衣服遞上前,卻沒想到姚菍又搖頭,“我不要!我是27集團軍的人,怎麼能穿你們特警隊的衣服呢?讓人看到像什麼,還以為我來這才不過訓練了幾天就直接叛變了呢!”
赫炎玨無語的把衣服往她懷裏一塞,“少給我找那麼多理由,我倒是看看誰敢亂說!”
姚菍立刻把衣服又塞回赫炎玨懷裏,氣的他用眼去瞪她!
“赫炎玨,我不想在這引起那麼多的事端,隻想低調的過完這一個禮拜。如果你把我當朋友那就尊重我的意願吧。你放心,我現在身體可好了,很少感冒發燒呢!再說了,誰人都看到我是穿著迷彩服來的,這不過去了趟辦公大樓連衣服都從頭到腳的換了,這讓人怎麼想?”
赫炎玨隻能說他都快要被姚菍這樣不行,那樣也不行的理論給氣死了!但是他卻又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因為他心裏明白,她不是在這跟他矯情和別扭,她隻是在刻意避嫌的不想引起任何的誤會,他也明白,她現在是代表著自己的部隊,如果她個人出了點什麼問題,那影射的直接就是她身後的部隊。
平時見她嘻嘻哈哈嘴巴又貧的樣子,想不到她想的還挺多。
罷了,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他總不能為難了她。也就隻好由著她的意思。
就在兩人往回走的時候,姚菍突然想到了之前的一件事。
“對了,你是怎麼知道我低血糖的?”
“還記得你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有次參加運動會突然暈倒的事麼?從那時起我就知道你低血糖了,隻是當時不明白什麼意思,隻知道你不舒服的時候就要多吃糖,後來再見到你,上次任務的時候看到楚聿衡為你準備的甜東西,就暗自猜測著你低血糖應該還不好。”提起以前的事,赫炎玨皺起的眉頭有著淡淡的舒展。
“你記的到挺深的啊。”她微微驚訝,卻聽到他連想都沒想的下意識接口,“你的每件事我哪件不記得?”
姚菍的心頭就像是被什麼東西震了下似得,直覺得赫炎玨這話的意思,她怎麼聽起來好像……
似乎見兩人間的話題一下子就變無聲而尷尬起來,赫炎玨連忙道,“我的意思是,我們在一起做了那麼多年的同桌,全班就屬你最能欺負我,小時候的事情不知道對我童年造成了多大童年創傷和陰影,就像你送給我手腕上的那塊‘表’一樣讓我記憶猶新!”
他這麼一說,姚菍一下子就不好意思起來了。
雖然她一身濕漉漉的樣子走在特警大院裏,引得過路人紛紛疑惑的張望過來,但姚菍卻真心覺得,如果她不果斷的清理幹淨再出來,而是直接石膏人一樣的走在路上的話,別說眼光了,估計把風都能拉來。
索性現在正值夏日,午後的太陽大大的照射在身上一點都不冷,而從辦公樓到體育館也近的很,不然再走的遠點,回去後她直接就吹幹了。
赫炎玨和姚菍才剛走到體育館門口,就看到楚聿衡從裏麵迎麵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