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菍的大腦一直在嗡嗡的作響,容不得她去多加思考,仔細思考些什麼,現在的她所做的一切,所感知的一切都全憑著情感,她本來就是一個自製力差,理智不強的人,現在要讓她用什麼理智去控製這一切,這靠譜麼?
這屋裏和外麵就隔著一扇門板,外麵大家都在辛苦的練習,他們卻在裏麵瘋狂擁吻的難舍難分,就像是一對在隱秘角落偷情的男女,那種感覺既緊張又刺激,就像是喝了杯濃鬱而灼燒感的酒一樣,霎那湧上的暈眩感讓人迷醉。
楚聿衡自詡沉穩理智過人,不管遇到什麼場景都能應付自如,可是他知道,現在‘自如’兩個字絕對不包括‘姚菍’這兩個字!
這兩個字就像句魔咒一樣,讓他變得沒有原則,沒有理智,沒有清醒,他堂堂特警隊大隊長,居然也會這麼不顧一切的魯莽。
那種心跳加速,熱血上頭的感覺就好像十八九歲的少年情竇初開似得,不但腦子放空的什麼都沒有,隻是任由著個自己漸漸加深,甚至是在床之外的地方升騰起來的,他應該控製,或者說,是他根本就不想控製。
當楚聿衡的大手探進姚菍的衣服裏,那微燙的掌摩挲在她身上,但這粗糙的繭子給皮膚帶來一小波細膩的電流,且通過皮下的經脈體膚隻逼心髒!
簡直可以讓她心髒瞬間痙攣的漏停幾拍!
“嗯。”姚菍輕聲嬌吟一聲,身體一下子更軟了,這讓她幾乎整個人都是靠在楚聿衡身上,貼在他懷裏,原先在他弄黑頭發的中摸索遊離的手漸漸一路順著他後頸往下,最終攀上他的脊背。
他的背真是好寬,肌肉硬的她就像抱住了一塊的碩大木塊,竟是努力展開雙臂都無法將他從前到後整個人都抱攏過來。
可是正因為他的身體又硬又熱,突然就讓人有種想要征服的衝動,楚聿衡在床上就是一匹野馬,他可是讓你在他身上馳騁,也可以讓你節節敗退的支撐不住的在你身體裏狂奔。
現在,姚菍隻知道在自己被吻的頭暈眼花的像是要融化在楚聿衡的火熱中,可是她更想做隻馴獸師,把他這匹烈馬控製住。
所以姚菍越發主動的貼緊楚聿衡的身子,她總是可以輕易的把一個動作做成千嬌百媚,讓人無限遐想的樣子,真正的媚態叢生,讓人蠢蠢欲動的想要即刻就她占有!
完全的占有!
姚菍,妖孽,他忍不住懷疑,難道姚老爺子從小就能看出這個寶貝孫女的性子來,所以才給她取了個這樣的名字?讓她越來越妖孽的讓人控製不了?
別說她的小風情是從眉梢眼角和曖昧十足的動作中無意間流露出來的,都已經讓他渾身僵硬了,更別說她今天成心you惑,楚聿衡雖然定力十足,但那也得看對象!
對於別的女人,那根本就不需要靠什麼定力,因為他完全沒那還種興趣。家裏有一個都夠他忙活擔心和頭大的了。而如果這個對象是他老婆的話,他要那個定性做什麼?
楚聿衡的大手肆意油走在姚菍身上,姚菍也不吃虧,那種讓她輕顫的感覺使她立刻借著攬他脖子的勁兒,狠狠的就把小嘴兒吧唧上了他的脖子!
楚聿衡知道她想幹嘛,可待到他把她小嘴兒像吸血水蛭一樣的揪下來狠狠的吻著她的不安分時,門口敲門聲突然響起——
“姚中尉?楚隊長?你們還好吧?”
其實她們也不是誠心想要打擾,而是外麵有人來體育館一樓休息室取衣服和鞋,現在人正在外麵等著呢,她們也是你推我推你的最後決定一塊兒過來叫人。
不過在叫之前她們可是躲在門上聽了一會兒,讓她們疑惑的是,裏麵居然一點聲音都沒有,甚至連說話聲都沒!這讓大家突然有點疑惑了就,這人,應該都還在裏邊吧?
楚聿衡終是開口應了一聲,說一會兒就出去。
那麼近的距離下,姚菍清楚的聽到他嗓子都沙啞了。隻不過想想剛剛自己不顧一切的狂野舉動,連她自己都很驚訝,這裏可是特警大隊體育館的休息室,她竟然和楚聿衡關上門後抱緊在一起,甚至情到濃處還差點——
咳咳,差點發生什麼更瘋狂而不計後果的事,就像兩個激情難以控製的高中生一樣,那種激動而緊張的感覺現在依然讓她的腿輕輕發著抖。
不知道是大腦神經興奮的,還是事後想想給嚇的。
沒錯,事後姚菍特別的清醒,清醒的那股子勁兒就像是大冬天yi絲不gua的站在雪地裏似得通透!
這也讓她分外懊惱,天,她剛剛是在做什麼?瑟佑楚聿衡呢?婚內瑟佑?
這叫個什麼事兒麼!
“以後再不許你離開我身邊半步。”他終於說話,卻是一開口急速這樣霸道的開場白。隔些麼譜。
任由他霸道的吻著,又霸道的宣布著,她臉頰紅紅的皺眉問,“憑什麼?”
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