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崔所設置的這些警戒線並不是普通的線帶,而是帶有感應的,並帶感應電流的,所以在人碰到的時候會產生輕微的電流刺痛感,雖然並不傷人隻是起到了阻攔的作用,但別說對方的身體觸碰了,據算隻是一根毫毛、一片衣角碰到鈴聲都會響起!
當然這警戒線一般人強行穿過,也通不過去。警報鈴並不是所有人都能聽到的,隻有帶著耳機的小崔能夠接收到這鈴聲。
“楚隊!”小崔驚訝的低聲道,楚聿衡卻做了個揚手製止的動作。
這時裏麵的人走出來,可以說,出來的對象基本是楚聿衡正因為大體可以想象到的,所以臉上並沒有太多的驚訝。
畢竟,對方若是身手一般,又怎麼可能暢通無阻的進入到這裏,而連小崔設置的警戒線都沒有響呢?這種警戒線是拆不得碰不得,想要通過隻有一種方式,那就是考驗身手的騰空翻過去。
而會出現在這裏的人,想想應該也是為了姚菍這件事過來的,而那個看起來似乎比他還要急不可耐,對這件事分外上心的人,除了咱們勤奮積極的赫參謀長還能有誰?
赫炎玨看著楚聿衡,視線又落在他的手上,楚聿衡發現了一件讓他很感興趣的事,因為此刻他手上也是拿著和他一樣的東西。
看來,有人不但來的比他早,想東西也和他想一塊去了呢。
……
帶到楚聿衡和赫炎玨分頭把屋裏屋外撒上精礦粉粉塵後,隨著靜電吸附,地板上漸漸出現了粉塵腳印。
經對比,這是兩種不同的腳印。其中的一種是姚菍的,另外一種則肯定就是那個嫌疑人的。隻不過單靠肉眼對比肯定對比不出來。而且另外一個腳印的主人不一定會是那位叫她去的女警,也或許可能是另有其人,那個女警隻是給人當槍使罷了。
這兩種腳印屋裏屋外都有,還有第三種腳印就是赫炎玨在門口留下的大腳印了。
赫炎玨說,“楚隊。近日來你一直都在操心部隊幾個女兵的訓練情況,分不出太多的經曆,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辦吧。我親自去辦,一定不會比你的手下的遜色。”
赫炎玨把姿態放的很低,說話的語氣卻很誠懇,看得出為姚菍這件事他是真的著急,要不也不能都下班這麼久了他還不走,反而特地返回這裏搜查證據。
楚聿衡勾唇淡笑,“赫參謀長不也一樣,軍事演習在即,說白了,今天這事肯定是為私人恩怨,為這種私事還要分赫參謀長的精力,那多不好意思。”
赫炎玨皺眉,很客觀的表示,“其實這也不是私事。部隊的人來我們特警隊訓練那是看得起我們,本來兩批人馬就有著多次合作的良好關同盟關係,理應展現待客之道。可是卻鬧了個天大的笑話,我們特警隊內部居然會有人因為私人恩怨而做出這種陷害的事來,說不好聽還以為對方是在借這件事像27軍示威。我們身上有難辭其咎的責任。”
楚聿衡很明白,雖然赫炎玨說的沒錯,如果往廣義上延伸的話,這件事傳出去造成的影響確實會很壞,但他之所以會搬出這些廣義狹義的借口,無非都是為了姚菍。
是誰說的,小學同學最有愛,這話看起來還有點意思。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勞煩赫參謀長了。”
楚聿衡的鬆口讓赫炎玨意外了一下,還是點頭鄭重表示自己一定會盡快把對方的身份查明!
“塗青。”
楚聿衡停頓一下,眸色深沉的看向赫炎玨,“大海撈針的查太麻煩也太耗費精力。管理後勤的塗青,先從這個人查起。”
赫炎玨沒有問為什麼,與其聽別人說再多,不如自己去查。聽的多了反而還會影響查證的判斷。片流在據。
不過赫炎玨覺得楚聿衡會點出的人,雖然現在還不能確定,但隻要他敢說出來,那身上懷疑的點肯定就是最多的,說不定從前真和姚菍有過矛盾,從她身上入手也算是一個切入口……
而楚聿衡這邊的打算是,他懷疑塗青沒錯。
因為那天吃飯的時候塗青和姚菍之間的針鋒相對是誰人都看在眼裏的,大家都看的分明,塗青幾乎每句話都在咄咄緊逼姚菍,一副明理針對暗裏敵對的樣子,而特警隊裏她並沒有得罪過什麼人,所認識的也不過都是些他身邊的男性同事,而這種小手段小把戲明顯是隻有女人才能玩的出來。
那個叫姚菍出來的女警雖然不知道是誰,但很有可能是塗青派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