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當眾送她(1 / 3)

原來當年和雄哥一起打天下的人中,有個元老級的人物,而他的兒子是個有名的花花公子,專門喜歡玩弄女人。那日他帶著兒子到雄哥家裏吃飯,他兒子借著閑逛一下大宅,上樓後居然禽獸的把那個傭人在她房間裏給強暴了。當時她不敢叫更不敢聲張,後來覺得屈辱至極,不甘受辱的她一個禮拜後就上吊死了。

當時她們沒有人知道她真正的死因,隻知道近日她和男朋友爭吵分手,才會一時想不開做了傻事。但是她事後越想卻總覺得這件事蹊蹺,尤其是她的腦海中頻頻回想起那個少爺下樓時一臉的得意舒爽相。因為當時正是她上樓的時候看到那個少爺從樓上往下走。擦肩而過時那個不學無術的少爺還趁機摸了她把,調侃了她幾句。當時她也沒想太多,後來她回自己房間時就聽到她那個朋友隔壁房間傳來嚶嚶的哭聲。但她卻問她怎麼了她也不肯說。

而她會知道這一切真相,是在那個朋友死後第二天,也不知道是什麼力量驅動著她,她甚至身上還穿著睡衣呢就偷偷潛進那個朋友的臥室裏,希望能夠找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當時她朋友的屍體雖然被運走了,但房間還沒來得及收拾就被下令封鎖了。就像她朋友死的消息一樣,封鎖的嚴嚴實實,沒有一絲風聲走漏出去。怕的就是在社會上引起動亂和猜測,會讓人覺得這傭人的死隨著雄哥特殊的身份而演變成千萬種理由和版本。

而她就是在桌子的抽屜裏發現了那本日記本後才知道了整個事情的真相。

她見過這個日記本,知道她朋友有記日記的習慣。可當看到這本用血淚寫完的日記後,當時她就哭了。她朋友在日記的後幾頁的情緒幾近崩潰,字體也潦草到不成樣子,但是她卻詳細記錄了整個事發的經過,以及她這一個禮拜生不如的日子,雖然她事先就察覺到了她的情緒變化,但絕想不到她會過的這麼痛苦而壓抑!

而那天晚上,正是因為她潛入房間去拿日記本的時候被另外一個去洗手間的女傭看到了。才有了什麼看到那個死去傭人的鬼魂說。

“那本日記呢?現在在哪裏?為什麼你不把這件事和雄哥說呢?或者和夫人說,讓他們為你那個死去的朋友主持公道,將真正該死的人正法呢?”姚菍說起這時,又激動又氣憤的道!

要是她朋友遇到這種事了,靠,還什麼讓雄哥主持公道,她直接自己提一把殺豬刀,單槍匹馬的就去把那個禽獸的第三條腿砍下來!讓以後再敢用作案工具作威作福!把他片成個太監,讓他生不如死的活著,可要遠比讓他死了來的更痛快!

“日記現在在我手裏,我把它保護的很好。我也想把實情告訴雄哥,告訴夫人,但是我沒那個勇氣。就連其它傭人看到鬼魂這一說都被雄哥重罰了,並且他下令不準任何人再提起這件事來,我怕如果我主動提了的話,會惹怒了他。還有,當時雄哥已經下令讓人封鎖我朋友的房間了,我卻偷偷潛了進去,如果被他知道的話他一定會生氣的!還有,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我手中也不過隻有這一本日記可以證明當時的事情,如果對方不承認,說這本日記是造謠和誣陷的話,那反而我落了個做賊的喊抓賊,更何況我朋友已經死了,又有誰會為了一個死人去這麼詳細的調查呢?況且那個少爺的父親還是元老級的人物,連雄哥都要給他幾分麵子,他會為了一個小人物,一個微不足道的傭人而對其翻臉嗎?”

姚菍承認單眼皮說的一點也沒錯,別說是她那個朋友已經死了,就算是沒死,她跳出來指控那個元老的兒子也不能把他給怎麼樣,到最後反而還可能她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她隻是個傭人,在這種隻手遮天的人手底下做事,除了隱忍就是隱忍,自保才是最明確的做法。

“為什麼要把這些告訴我?”姚菍出聲問她。“你不怕我把你剛剛說的那些告訴別人?或者幹脆告訴雄哥?”

居然對她說起知心話來,又把這秘密告訴她,可一點都不像單眼皮的風格哎!

“如果你真的會這樣做的話,昨天在雄哥把你叫過去的時候,你就可以趁機在他麵前參我一本了,而你不是替我求情。”

單眼皮還說,“這些我沒有告訴過這裏的任何一個人。大概是不希望你道聽途說那些鬼神說,心裏感到害怕吧。畢竟,昨天我不要罰跪那麼久的事聽說是你在雄哥麵前替我求了情,雖然我剛開始並不喜歡你,但是我確實該謝謝你幫了我。”

姚菍沉默,“今天晚上的時候,你把那本日記拿給我。放心,我不會出賣你。”

“我知道你不會出賣我。但是你想做什麼?把這件事告訴雄哥嗎?我奉勸你最好不要冒著個險。不然這件事也會連你一起搭進去。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不是你我依據兩句就能改變的。對於他們這些強者來說,我們的生命比螞蟻還要卑微。昨天那個被拖出去的,雖然沒有喪命,但卻被打斷了兩條腿,估計下半輩子就廢了。據說雄哥根本就沒有聽她做任何解釋,也沒有做任何的調查。就讓手下的人辦了。難道你想自己的下場像她那樣嗎?

單眼皮的忠告讓姚菍點點頭,“這件事我有分寸。”

接著她聽到芳子在找她,在臨走前對單眼皮女叮囑道,“我先過去了,今晚我要出去,那個日記本等我回來後再給我。親手給我,別拖旁人轉交,也別放在我房間就走,以免被其他人見著節外生枝,再出禍事。”

——————《禽難自禁,警官老公超威猛!》——————

傍晚的時候,謝薇把姚菍叫到了她的房間,拿出一個禮服盒和一雙鞋盒讓她把裏麵的裝束換上。

淡紫色的小禮服,同色係的高跟鞋子,漂亮的就像一枝勿忘我。

姚菍的要做造型的話有些麻煩,謝薇倒是覺得她這短發別有一番伶俐可愛在裏麵,不需要額外做一些虎蛇添足的造型,隻是讓化妝師幫她化了一下妝,據說是這一季非常流行的桃花妝。姚菍本就年紀不大,給造型師這麼一化,更有種紛嫩的感覺。

她的皮膚底子很好,幾乎可以說是零毛孔,妝一化上後就像個洋娃娃一樣可愛漂亮。卻並不甜美的膩了人,反而骨子裏透出的那種輕靈和秀氣勁兒,讓她起身後往那一站,整個梳妝台在她身後都變得暗淡起來。

當時房間裏楚聿衡在原地待命,謝薇去了最裏屋的試衣間。當時她把試衣間先給她用倒是把她弄的挺不好意思的。她說要去幫她,她又不用她。他們就隻好在屋裏等。

楚聿衡依然是一套黑色的西裝,雖是保鏢卻衣價不菲,裏麵是幹淨到有些皎色的白襯衫,整個人往哪一站,又嚴肅又英俊的直讓姚菍挑挑眉,心裏在那暗想著:哎呦,如果有這麼帥的保鏢,她也想雇個哎!或者說,要她是老大的女人,看到這麼帥的保鏢,指不定會情不自禁的有種想把他納為‘自己人’的衝動呢?

看到姚菍挑眉,楚聿衡也衝她揚揚眉,兩人背著正在桌前忙碌的造型師,那樣子當真叫一個眉來眼去。

在楚聿衡眼裏,他非常喜歡看姚菍穿裙子,他沒告訴過她,她今天穿這裙子和以往的感覺都不同,不是嫵媚俏麗,而是靈氣十足的感覺就個小仙女一樣,讓人隻看一眼就再挪不開視線了。可能和她今天臉上別出心裁的化了個粉妝的關係,也可能是她身上的裙子是蓬蓬紗質地的,紫色顏色又很淡,格外的增添了一種仙美。

事後當楚聿衡曾不經意的說起這件事,形容起自己當時心頭的感覺時,姚菍很是意外他用了‘仙美’這個詞。當然,她是給聽成‘鮮美’了。直覺得大叔真是在那種情況下也不正經啊!難怪他當時衝她揚眉的表情那麼別有深意呢,原來是腦子裏早就想把她給吃拆入腹了!還鮮美呢!味兒這都還咂巴出來了呢!

在姚菍打扮好後,房門被叩叩叩的敲響,雄哥適時從外麵進來,正好看到姚菍,他微微眯了眼,沉眸中劃過一絲類似於驚豔的光,姚菍把他那眼神給看得一清二楚,心裏暗自心思,這雄哥可千萬別看上她啊,她可不想再沒事找事的為任務增加難度了。

雄哥就那樣看著姚菍,然後衝身後手下的人搖搖手指,手下立刻心領神會的過來,姚菍注意到他手中捧了三隻盒子,雄哥把最中間那隻盒子抽出來後打開,裏麵躺著一隻漂亮的深紫色淺紫色相間的水晶手鏈,那手鏈被刻意穿成葉子圍繞著花朵,小碎菱形、桃心形、圓球形樣式圍繞著指甲蓋大小的球形的樣子,好似一串晶瑩剔透的葡萄,非常漂亮。

“手拿過來。”雄哥從中拿出手鏈,對姚菍道。

後者倉皇的看了雄哥身後表情清冷的大叔一眼,連連搖頭,“對不起雄哥我不能拿,這太貴重了。況且,這應該是您送給夫人的,我哪有資格佩戴夫人的東西!”

靠這雄哥搞什麼?姚菍皮皮搓的暗想著,雄哥該不會真看上她了吧?不過她卻不斷的讓自己冷靜點,雄哥愛的人是謝薇,他對謝薇那麼愛,也那麼恨,這兩股強大的力量扭在一起,他怎麼可能會對別的女人有所想法呢?

雄哥身後,楚聿衡的神色很深,其實前一日在雄哥的書房看到姚菍的時候,他就有種不太好的感覺。他也覺得,以姚菍的聰明機靈勁兒要是雄哥看上她了怎麼辦?現在他心頭這種不好的預感正在持續加劇。但是麵對眼下這情勢,身為一個下人,他根本一點辦法都沒有。他所能做的,隻是按兵不動,然後越發的告訴自己,一定要快速把這件事給解決了,以免後患無窮!

當聽到身後有響動時,楚聿衡斂眸的轉身,看到從試衣間出來的謝薇,對她欠身,“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