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回各家?據說他現在連家都不回去住了,整天住在酒店裏。
各找各媽?他敢回去找麼?他媽估計想拍死她的心都有了吧?
姚菍覺得,別說楚少霖他媽不同意他和蔚海澄在一起的事,覺得都是這個女人引得他和家裏關係鬧成這樣。更是因為楚少霖居然突然放下一切事務,跑去當了兵,雖然這一直是楚老爺子的希望,但她卻不想兒子受這份罪,吃這種苦,心裏估計沒少生楚少霖的氣,他這狀態分明就是有了老婆忘了娘的型狀態,現在還敢回家找媽?
估計他媽喊他回去吃飯他都不敢回去!
隻不過楚少霖特好奇,以至於在姚菍都坐上楚聿衡的車子了,他還特地跑過來敲敲車窗問她,“我說姚小菍,今晚夏婉婷那麼撲你老公,難道你就沒有點想殺人滅口的衝動麼?”
想來想去,楚少還是發揮一下‘敏而好學,不恥下問’的精神,打算對姚菍這‘非正常反應’求解一下。
畢竟,楚少霖是見證了姚菍從對楚聿衡完全無感,到現在她已經愛上這個男人的過程。所以,介於她愛他,看到別的女人撲在他懷裏,怎麼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呢?隻有不愛一個人才不會介意。如果換做他倆剛結婚那陣兒,姚菍表現的這麼鎮定他倒是一點也不稀奇,但是這會兒他卻覺得這不太正常啊!
姚菍揉揉鼻子,特別淡定的來了句,“隻是撲,又沒有撲倒不是麼?我至於表現的這麼激進麼?”
楚少霖風中淩亂了一下後,頓時點點頭道,“得,你行。真行!可別當我麵兒這麼說,回家後讓你老公跪搓衣板昂?”
主駕駛的楚聿衡斜睨他一眼,“還是先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自身都難保了還去操心別人。”
接著,隨著發動起來的車子震動的發動起來,車窗緩緩搖上去,楚少霖敲了下窗戶,“嘿,我說你倆——”
還沒等說完,楚聿衡就留了一嘴巴讓楚少霖不斷的‘呸呸’的尾氣給他!
其實不隻是楚少霖覺得姚菍反應怪,楚聿衡更是在回家的路上,不斷暗暗觀察了姚菍很久,眼見她並沒有開頭的意思,他擦清清嗓子的道,“相信我,那隻是個意外,當時我隻想著救人,根本就沒想到那人居然是夏婉婷。”
姚菍似乎是有了些許困意,隻見她懶懶的伸了個懶腰,漫不經心的道,“那你的意思是,如果你知道當時被挾持的人是夏婉婷,你就會選擇袖手旁觀,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嘍?”
她果然在生氣!
楚聿衡一句話便把姚菍的小情緒就給試探出來了。他就知道,以她平時的活潑好動來說,絕不可能這麼安靜。通常她安靜都絕對有事!且十有不是情緒低潮就是在生氣!
“我的意思隻是救人是我的職責和義務,哪怕我沒穿警服,我也不會忘記自己的身份。”
楚聿衡一本正經的解釋讓姚菍哼了哼,“聽起來好像黑貓警長一樣大公無私。”
黑貓警長?
楚聿衡頓時失笑,而後他伸出一隻手來想去拉姚菍的小手,卻被她‘去’的一聲揮開,然後他去捏她小臉,又被她偏頭躲過。這讓楚聿衡頓覺,貌似他回去真要跪搓衣板了呢!
“怎麼了這是?生氣了?吃醋了?”他柔聲問她,看起調侃的語氣卻問的很認真。
姚菍皺眉,悶悶的道,“沒有,隻是看到你抱著夏婉婷,她靠在你懷裏,我心裏有點不爽罷了。”
接著姚菍又嘟囔了句,“不管怎麼說她都是你前女友,又是你初戀,聽說在男人心裏初戀的意義是很重要的,沒有哪個女人是不介意的。這根本就是雙重身份,雙重打擊!而且關鍵是,你們還談了那麼多年,你那麼愛她。”
真是個誠實的好孩子。實話實說的沒心裏有點小不痛快就變著戲法的整他。
不過姚菍也覺得,這種事沒什麼好藏著掖著的,她就是不痛快,就是不爽!不爽到爆!
楚聿衡和夏婉婷那麼入眼的一對,真的太般配了,現在當時那畫麵還在麵前不斷忽閃著,甚是刺激人。
正當姚菍心裏想著這些有的沒的時,突然腦門子‘叭’的一聲,疼勁兒的反應那都是幾秒後的事兒了。
她揉著發疼的額角,不滿的對楚聿衡道,“幹嘛呀你,疼著呢!”
“什麼初戀不初戀的,誰說在每個男人心裏初戀都像花兒一樣美好了?還得專門在心窩裏找片風吹不著,雨打不著的‘沃土’讓它偷偷生長的?說這話的男人隻不過是給自己一個不專濫情的借口罷了!別說對初戀他們會念念不忘,對他們人生中出現的任何一個女人,他們都會念念不忘。很遺憾我不是你心裏所想的這種男人,因為對我來說,不管是初戀,還是前女友、未婚妻等等頭銜,隻要最後沒在一起的,都隻是‘之前’,她們隻能參與我的過去,也停留在我的過去,參與不了我的現在和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