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菍扯著酒瓶子二話沒含糊,咕咚咕咚的就仰脖喝了起來,媽呀,這一瓶酒下去,可把她灌得不斷的往上打嗝,胃就像隻大布袋似得不斷裝著,讓姚菍已經不知道自己翻了多少次白眼,心裏喊了多少次‘我的媽’!
她以前也常和人‘感情深一口悶’,但還從來沒悶過這麼多酒!醉不醉那都是小意思了,她的胃現強烈控訴的告訴她:夠了!勞資現在想吐!勞資已經快要撐爆了!
可不是麼,由於今晚她先前特別餓時吃了不少的羊肉,後來又喝了半瓶酒,她的胃已經沒什麼空餘了,現在這一瓶酒一股腦的喝下去,這不等於要了她半條小命麼!
哦不,是老命才對!
但是她還是靠著頑強的意誌把那瓶酒給喝完了!
完事後,姚菍咧嘴‘哈哈’一笑,隨之抹了抹嘴的道,“怎麼樣,勞資的酒量……嗝!”
話還沒說完,是因為姚菍一抬頭的時候看到的不是赫炎玨,而是楚聿衡有些臉色差差的臉,得意的話到一半,就被個一張嘴便頂上來的酒嗝代替了。
是的,此處已經省略好幾百個字了。
“我說怎麼人群中沒你呢,我這才離開幾分鍾的功夫,你就留在這裏偷酒喝?”
楚聿衡的話讓姚菍挺不滿的,“誰偷了,酒就放在地上,自己拿就行了,還用得著偷啊!我剛受了驚嚇,喝酒這是為了壓壓驚!”
姚菍說話間環顧了一下四周,哪裏還有赫炎玨的影子?這家夥,喝完酒就這麼走開了,連聲招呼都不打,神出鬼沒的嚇人一跳!她就說,怎麼閉上眼的時候是赫炎玨,睜開眼的時候就是楚大叔了,搞的她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不過看來是赫炎玨在楚聿衡回來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楚聿衡並沒有看到。不過既然他沒看到,那麼姚菍也就沒提,省的他又好很不友好的覺得赫炎玨在趁機對她獻殷勤了。
聽到她這樣說,又好像一副很委屈的樣子,剛剛的嚴肅情人終於變成溫柔情人,拉起她的手皺眉,就連聲音都緩和了很多,“怎麼樣,現在還害怕麼?”
“不害怕了,酒已經把驚給壓下去了。”姚菍笑米米的道,剛剛的不滿小鸚鵡很快就變成了依人的小鳥,臉上不知道是火光的映襯還是喝酒上了臉,紅撲撲的一片甚是可愛。
不過說實話,姚菍的頭確實有點暈乎乎的感覺,好像真的給那瓶酒喝上了頭。她早就聽人說過,喝酒不怕喝多,就怕喝的急,一但喝急了就很容易喝醉,而且非常容易吐!
事實證明,姚菍在先是有種騰雲駕霧的輕飄飄的微醺中,後來真的吐了!
至於先前的驚,早就不知道給甩出了多少條街!
大家把死了的蟒蛇的拖出來,如果不是今晚吃的太飽,都打算把它給吃掉算了。後來考慮到這蛇很有可能是農戶養的,不管怎麼說都該給人家一個交代,大家就商討著明天天亮後走訪一下附近的養蛇農戶,看不是有人家裏丟了蟒蛇,這蟒既然傷人,隻能說明一可能是剛剛抓回來的野生蟒蛇,還未來得及馴養就越獄了;二有可能是家裏養的,沒有學會主動捕食的習慣,越獄後一直沒找到吃的,跑到林子裏攻擊人。
要說是林子裏純野生的蟒蛇,這種可能性很小。而且這蟒的反應明顯比較遲鈍,以至於姚菍在那蹲半天才發現,還是家養的可能性比較大。
議論完蟒蛇,大家就開始在那議論楚聿衡那記插進蟒蛇頭部的樹枝,大家紛紛驚歎說他的手法簡直堪比‘小李飛刀’,實在是太厲害了!像樹枝這麼脆弱的東西,居然可以當武器用的插中獵物後,居然還把樹給射穿了!小李飛刀也趕不上他啊!
一開始大家議論的時候姚菍還能興致勃勃的聽,後來在她吐完回來後整個人就徹底不行了,手軟腳軟的像棉花似得。直接靠在楚聿衡懷裏昏昏欲睡的睡著了。
真是讓楚聿衡哭笑不得,就她這性子,還真是到哪都能適應了,如果現在他就把她擱地上,估計她能就這樣以天為被地為床的睡一晚上!
其實楚聿衡不讓姚菍喝酒主要就是因為某人酒品不好,暫不說她喝多了以後露出小野猴子的本性來,到時做出什麼不經大腦的事讓他下不來台,他也不想這次她搞除了名,下次就不好意思再來特警大隊了。
但是姚菍今晚這喝多了就睡的表現,還是讓他挺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