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愛梅雖然今晚說話一直都是明裏暗裏的針對姚菍,但還從來都把話挑明了說,但是當姚菍終於壓製不住脾氣的說了這句後,總算讓她抓住了她的小尾巴,這還就不是個意思了。
不是老眼昏花,是根本就是瞎!姚菍在心裏氣衝衝的想!到底是誰不讓誰吃頓安生飯了?跟針紮了似得?依她看根本她才是對別人紮針的那個,根本就是容嬤嬤!
“姑媽,丫頭年紀小,說話難免心直口快的,你別跟她計較。”楚聿衡沉聲道,隨之主動倒了一杯酒敬給楚愛梅。
“你替她敬酒算什麼個事?做錯事的人又不是你。”楚愛梅不依不饒的僵在那,眉頭皺的緊緊的,臉色都難看下幾分。“不吃了不吃了,頭疼沒有胃口。我這才剛來第一天就受這個小媳婦的氣,我才說了她幾句啊,人老了念叨念叨都不行麼?都是一家人難道我還能帶著惡意不成?我看不用住到過年了,省得頭疼不死,活活給氣死了!”
楚聿衡舉著酒杯站在那,對姚菍低聲說,“丫頭,你剛剛的語氣確實帶了不當的個人情緒,不管怎麼說姑媽都是長輩,她的身體不好,你主動跟姑媽道個歉。”
楚聿衡非常清楚,就以楚愛梅的性子,如果今天姚菍不道歉的話,這個被她鬧開的場確實不好收,而她身體還有病,如果病情給刺激的複發了那事態就嚴重了。他知道她忍的辛苦,但有些話確實不是她這個身份和輩分該說的,該用的語氣。
姚菍暗暗的攢緊掌心,他居然讓她道歉?他剛剛明明還跟她站在同一國的!他姑媽炮轟了她多少次啊,她還一句都還不行了?她不就說她色盲麼,她還說什麼了?如今‘色盲’這個詞也成‘忤逆’長輩的話了?更何況說她‘好眼力’,她那是在誇她呢!她不是又嫌她軍裝又嫌她短發麼?讓她去跟他們領導反映反映都不對啊!
“聽話。”
在她看向他的時候,她也是在看向他的,而他這兩個字其實並未發聲,隻是用口型在告訴她。
姚菍直覺得一股委屈排山倒海的湧來,在座的人都不說話,那就是都覺得剛剛她說話的語氣不當了?
行!
姚菍深吸一口,這個歉她道,道還不行麼!!
姚菍蹭的站起身來,從楚聿衡手中接過酒杯,“姑媽,對不起!剛剛是我態度不好,我跟你賠不是!”
接著姚菍端著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冰涼的液體劃過她的嗓子,很快就以火燒之勢竄了上來!她甚至差點都忘了,今天他們飯桌上沒有啤酒也沒有紅酒這種性溫和的酒,而是高度數的白酒!
所以她這豪氣的一杯下肚,那又辣又燒的感覺幾乎要把她整個人從頭到腳的包裹起來!
楚聿衡沒想到姚菍會搶過這杯酒喝了,這杯酒是他打算敬給楚愛梅的,今天在座的隻有男人喝酒,女人喝的都是香檳或者果飲,他隻說讓她道歉又沒說讓她喝酒!而且還把這一杯酒給眼都不眨的幹了!
看到她這受了委屈還拚命忍著的樣子,楚聿衡神色複雜,可姚菍從喝完酒後坐下再沒有看他一眼,麵無表情的該吃菜吃菜,該喝湯喝湯。神色清冷而平靜。
姚菍道歉道的誠心誠意,落落大方,楚愛梅也實在挑不出什麼毛病來,楚老爺子也適時的發話,說她跟個孩子計較什麼!於是楚愛梅也沒有再繼續鬧下去,隻是涼涼的笑笑說,“哎呦,我這侄媳婦的真是好酒量,一看就是在部隊裏練出來的,女孩子這麼豪爽能喝的可不多,平時看來喝酒這種的應酬應該不少的吧?”
楚愛梅的話即像是隨口說說,又像是在問姚菍,但姚菍就像沒聽到似得,根本連頭都沒抬,隻是低頭吃著她麵前的東西。
當事人裝聾作啞的幹脆不接話題。不說話,這樣也不算得罪她吧?隻是楚愛梅頓時尷尬的晾在原地,臉色好不難看。
——————《禽難自禁:警官老公超威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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