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就算是楚正航站在她麵前,此刻她也感覺他就跟花兒一樣的美麗。誰讓姐兒心情好呢?就算是看坨糞都是請嗅隱覺玫瑰香的。
本來這倆守衛就覺得這楚正航說的話連他們都聽不下去了,姚菍一個女孩子,肯定臉皮子薄受不了別人如此誹謗詆毀自己,更何況她現在還是個有身份有地位的中校!那些難聽的話說出去就像潑在她身上的糞水一樣,她要不生氣才怪呢!
可是,還就真怪了!姚菍不但一點都沒生氣,反而還拍拍他們的肩膀,“沒事,兩位帥氣的小哥,你們先去忙你們的吧,我和我親戚說說話,聊聊天,不會有什麼事的。”
眼見倆人就跟那保鏢似得一臉不放心的表情,姚菍無奈的笑,“他又不是大老虎,還能把姐姐我吃了不成?你們隻管去忙你們的,若是等會聽到或者看到的什麼話也不用管。自己家的事不用外人插手,就算有突出尖銳的矛盾,內部問題我代表內部就一並解決了。”
既然姚菍都這麼說了,這兩個守衛也就沒有繼續留下,就跟那父母頭一次送孩子上學似得,那叫一個一步三回頭!
“怎麼著,還怕自己被別人罵丟人了?還得把人支開?”
麵對楚正航的冷冷譏笑,姚菍無所謂的聳聳肩,“我是怕人人家在這留的太久了,聞出你身上的人渣味兒來,給楚家丟了人。不管怎麼說你也是打著人楚家的招牌出來招搖撞騙,現在都招搖到部隊來了,我這麼做完全就是為了挽回楚家的尊嚴和形象!”
就在楚正航欲開口的時候,姚菍繼續以一種絲毫不給他開口的姿態開始咄咄逼人,“我怕什麼丟人啊?我既沒有夥同別人綁架殺人,也沒有助紂為虐,更沒有通殲通到警察局去,我有什麼好怕的?就算是心虛也是某些人虛到腿發顫吧?怎麼著正航表弟,你現在怎麼還能在這呢?警察局沒把你一起拉回來好好調查調查啊?”
“姚菍!你這個女人簡直欺人太甚!如果不是你的話婉婷怎麼會入獄!都是你!你毀了她!你毀了我最愛的女人!”
楚正航的情緒給姚菍逼的極其激動,他緊緊握著拳頭,仿佛隨時都可能朝著她撲過來似得!
但凡現在她在他那雙緊握的拳頭裏,估計早就被他捏成膠原蛋白粉末了。
姚菍抱著手臂笑的樂嗬嗬的,始終以一種調笑的語氣不痛不癢的說,“每個入獄的人都是咎由自取,我哪能有那能耐的,能毀得了她?是你們倆玩火玩大發了,把自己給還覺得一股誘人芬芳的燒烤味兒呢?怎麼著現在正義終於把邪惡繩之於法了,你這條漏網之魚倒是怕我這兒來尋求真理了?我說,你要真是個男人就別跑我這顯擺,我隻知道你的個雄的,但還真不知道你是男的!要純爺們兒的話現在哪有功夫在那怨天尤人?自己早就去公安機關投案自首了,總不至於躲在個女人的羽翼下吧?怎麼著,你還沒斷奶呢?”
姚菍心頭笑的很不屑。楚正航根本就不需要在她麵前擺出這副假仁假義的模樣來,他口口聲聲的說著愛夏婉婷,其實他又比夏東豪高尚到哪去了?夏東豪讓夏婉婷背負了所有的黑鍋,而他則根本連承認都不敢承認自己是夏婉婷的幫手,和她一起實施過這一切,隻是躲在她全盤承認的庇護下,還假仁假義的跑到她這來大呼小叫的,也不嫌丟人!就他這樣連承擔都不敢承擔的男人,也配叫男人?夏婉婷實時今日的境地,他因為是誰造成的?
她?
她可是沒提供半點虛假的證據吧?話說,出來混的都還要還呢!這種話難道他沒學過麼?除了說夏婉婷咎由自取,惡又惡報她也實在想不到更好的詞來形容了。而他呢?這個永遠隻會埋怨別人,掩飾自己無能的男人,他注定一輩子隻能活在良心受荊棘折磨的痛苦裏。
“我今天來就是要撕了你這個女人的嘴!”楚正航雙目圓睜,氣急敗壞的就像隻大黑熊一樣衝了上來!
姚菍根本就沒把他放在過眼裏,不過隻用了沒怎麼費力的幾招就把一個橫掃的從後把楚正航給擒拿住了!招式幹脆利落又漂亮!
她早就說過,他根本就不是她對手,她是女人又怎麼了?是女人就想要欺負欺負她?這龜兒子碰見楚正航的時候怎麼再也不敢了?
今天她就要好好教訓教訓,也替他爹媽好好教育教育這個龜兒子,什麼叫做家教!他爹媽不會教,她會教!
楚正航雙腿背對著她的跪在地上,卻被姚菍從後緊緊的反壓住手臂,疼的他一個勁兒的嚷嚷,卻絲毫不得動彈,就像是個死刑犯一樣,臉色灰敗卻情緒極其的激動!“放開我!放開我這個惡婦!”
姚菍弓起膝蓋朝著他後背狠狠一頂!痛的楚正航就像傻豬似得嗷嗷叫了幾聲!“能別這麼拿自己當回事麼?你以為誰想碰你?老娘還怕買洗手液買窮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