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說不喜歡呢,大概是那莊小姐的眼神光芒太銳利,要看人就直接的看過去,並不帶任何拐彎抹角,視線更像是釘子一樣釘在人身上,似笑非笑,眼底很有城府和內容的感覺,又不知道她到底在笑什麼,或者在算計什麼,所以讓人更加的渾身難受!
聽說這莊小姐也是女強人來著,雖然是部長的女兒,但是卻並未像她父親一樣繼續做公職人員,而是在國外大學學的就是金融專業,回來後轉戰商海不過幾年便憑著極強的手腕闖出了一番名堂,算的上的圈內的一位挺有名氣的女強人。
楚贏心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滿臉刻著精明和城府的人,尤其是莊心怡這種,心計多的看起來就像一個蛇蠍美人,分外的嫵媚,也分外的強勢。不過正因為這兩種完全不衝突的氣質凝聚在一起,加上她一身酒紅色的晚禮服,讓人感覺她就像是一隻鐵打的玫瑰,說不出魅力,不過但凡自信缺失那麼一丁點的人,都不會敢主動攀交這種女人,像是生怕給她的氣勢比下去,更怕能力不足的駕馭不了她。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擱楚贏心這,她更覺得真正有城府,有手段的人都是把城府藏在心裏,把手段放在身後,表麵最淡定從容,不顯的人,才是真正聰明強大,要麼不出手,一出手就置人於死地的那種高手!就像——她老爸一樣。
真正精明的人不讓人討厭,甚至連讓人生畏的功夫都沒有,隻會讓人防不勝防,而那些把精明寫在臉上,無時不刻不在透露著:姐很精明,你們誰也不是對手的那種——其實很2b有沒?
這莊小姐從加入他們說話起,她的眼神就一直停留在林為零臉上,眼珠子微微轉動間一副高深莫測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樣子,楚贏心本就個沒事的時候喜歡觀察別人的喜好,不管是別人幹了什麼傻事二事怕被人發現而露出尷尬甚至妄圖想要隱藏的憋足,還是那個人正預備著想要算計什麼,耍陰招玩損的,她都會特別留意。畢竟,這種宴會實在是太無聊了,不發現點好玩的怎麼行啊?
莊心怡如此看林為零,楚贏心倒是也學她的眼神那麼眨也不眨的看她,可能是敏銳的感覺到了她的目光,莊心怡轉過頭時更撞上楚贏心並未收回的眸子,眼見她微笑著對她示意了一下酒杯,淡淡品了口裏麵的香檳。
莊心怡挑眉,主動歪頭輕笑著問,“楚小姐,我臉上有什麼髒東西嗎?”
說話間她還假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那語氣卻並不像是真的著急而尷尬的詢問,隻是一種漫不經心的隨口,反正——對沒錯,就是虛偽的要死那種。
“沒事啊,隻是好奇莊小姐在看什麼看的那麼入神呢?”楚贏心聳聳肩,借用一雙清澈大眼裏的無辜,笑的一臉心無城府。
她甚至可以斷定,就以莊心怡剛剛那樣看林為零,她已經感覺到了一種氣息不小的敵意,尤其女人對這種感覺最為敏感。就算不是敵意,也是一種暗隱的不喜歡。可是為什麼?
林為零一句話都沒有和莊心怡說過,擺明了就是不認識她,為什麼會招她如此不喜歡呢?按理說像莊心怡這種見多識廣,應付多了大場麵的人不該把表情顯露的如此明顯,難道說是她在嫉妒為零長的漂亮?還是說……
楚贏心暗暗看了眼絲毫沒被她們這剛剛插曲式的談話所影響,在和莊老笑著交談的賀晨光。
莊心怡笑了笑的攏了攏耳邊的碎發,那頭發的發型和楚贏心一模一樣,都是短發,隻不過她的還要更短更幹練。而楚贏心則不喜歡太短的頭發,在部隊的女兵裏她留的頭發算是最長的,反正也都在標準範圍內。因為很久以前有次她在路上等車,因為個子長的本來又高,又一身軍裝的留著短發,有個問路的從後麵上來就拍了下她的肩膀,熱絡的道了句,“嘿,帥哥,請問……”
“哦,嗬嗬,我剛剛在想,賀家男人的優秀是有目共睹的,想不到他們帶出來的女人也如此的漂亮大方,一對一對的就像璧人一樣讓我們整個大廳都蓬蓽生輝了,真是讓人既嫉妒又羨慕呢。”
到底是交際老手,一句話被莊心怡四兩撥千金的就帶過去了。說完後她深深看了眼楚贏心,目光帶了些許深意,後者卻挑挑眉,笑容裏好像還帶著什麼內容,隻是在她微微一怔的時候她便跟著賀天去別地打招呼去了。
在帶走楚贏心後接連和幾個一臉恭維的對象打了幾個招呼,楚贏心都不知道那幾個人是誰,幹嘛的。你別說,雖然都說賀天幾乎不參加這種活動,但是他認識的人卻不少,和他隔空打招呼的人不在少,他好像都認識人家似得,這倒是讓楚贏心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