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就覺得她這麼固執的刨根問底,好像沒什麼好事的感覺?

“嘿嘿。”楚贏心很殲猾的笑笑,大眼睛忽閃不斷,裏麵不斷翻動著很大的信息量。接著,就聽她清清嗓子的道,“那個,以前我有次去你家的時候,不是好奇你的皂麼,我就拿著用來著,然後,不小心……那個不小心被我……”

“被你掉馬桶裏了?”賀天斜著眼冷睨著她,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看的楚贏心頓時小心髒漏跳了一拍,而後頓時睜大眼睛道,“啊!你怎麼知道?”

難不成他有千裏眼!

“就你?除了掉進馬桶裏估計也掉不進什麼好地方。”賀天冷哼一聲,很是不給麵子的道。

“不過當時你也沒發現吧?”某人自以為做的很隱秘的得意道。

“怎麼可能沒發現?”賀天挑挑眉,把小女人調整了到了另外一條腿上。“平時我用完皂後,等到下次再用那皂的表麵都是微幹磨砂的狀態,可是那天我卻突然發現皂麵濕潤,一看就是被人用過了。暫不說裏麵這皂什麼樣,就說外麵的皂盒,我每次用完皂後都會把皂盒清洗幹淨,更不會讓皂盒上有任何滑漬的肥皂水,肥皂盒一摸就知道滑的像泥鰍一樣,除了被你動過還能有誰?家裏任何人都不敢動我的東西,隻有某人走到哪都是個破壞大王。所以用膝蓋想想也知道是誰幹的!”

賀天的話讓楚贏心張口結舌半天也沒上來話,末了她終於吞吞唾沫,“我去!賀天你不去做偵探真是浪費了有沒有!你要是開家偵探社,專門幫那些有錢人抓小三,跟蹤抓殲拍照的話,估計會比這裏還要紅紅火火!”

賀天汗顏,真謝謝她的建議了。不過他半點那方麵的意向都沒有。他現在最大的意向就是擺平一幹小三後成功把她給娶回去。

“那後來呢?那塊皂怎麼樣了?”她突然很擔心那塊皂後來的狀態。她該不會一不小心害了人家吧?

“連皂帶盒的扔了。”

外加洗了三遍手。

問這話,難不成這個熊孩子還指望著他用那皂洗洗臉?

說到那塊皂,真是搞的他覺得家裏經常會有人掃蕩的真是極其不安全,幹脆每次用完皂後都帶回自己的房間裏去。還一度被家裏的人說成是怪癖!

果然!楚贏心癟著小嘴暗想著:這家夥太精了,實在是太精了!從小她還覺得自己更棋高一籌的把他算計的一溜一溜的,還為自己的小陰謀時常得意一番,原來他都知道,就是不說啊!這個極品腹黑男!

腦海突然回想起剛剛自己所留意的一個小細節,楚贏心挑挑眉的看向賀天的腿,“我說,其實我也沒有很重吧?你不是很有力氣嗎?用不著抱一會兒就從這邊倒換到那邊吧?”

要知道,女人可是最介意男人說自己重了!不管怎麼說她才不過九十幾斤,還沒重的那麼誇張吧?

“不重。”賀天笑道,隨之解釋,“以前我這條腿受過傷,所以不能太長時間的承重。”

受傷?

楚贏心明顯的一愣!

“怎麼會受傷呢?你出過車禍?還是訓練的時候受的傷?”

那種緊張的小情緒一上來,楚贏心直嚷著要看賀天的傷口!

輸給了她的固執,當賀天把褲腿挽起來的時候,就見他小腿骨上有著一道結痂的傷口,那傷大概有半個手掌那麼大,雖然已經結了疤痕,卻可以可見當時之慘烈,甚至那薄薄的一層皮摸上去,足以可見其當時的深可見骨!

“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她糾結的五官都快要皺到一起去了。當時肯定很疼吧!

“大概三四年前,有次我們乘坐直升飛機在原始森林進行野外耐力訓練的時候,我和其它幾個教員每人帶二十個學員,赤腹鷹那隊不慎遇到了獵豹的攻擊,由於我們距離最近,也是最先過去支援的。索性最後沒有學員出事,獵豹最後也被製服,我這條腿就是當時受的傷。醫生說再嚴重點腿骨就斷了。當時縫合的時候骨頭上都有深深的牙痕。”

雖然賀天說的輕描淡寫,但是隻要想想當時的情景,楚贏心頓時一陣皮皮搓!骨頭上都要牙痕,媽呀!那肯定會疼死吧?要她估計都得疼暈過去!

“那麼危險你都不害怕?”楚贏心緊張兮兮的問道。

說到這個,賀天麵色嚴肅的道,“我隻知道,我們是教員,保護好每個學員是最基本的責任。”

嘖,說到底,不管是做教員還是做男人,都絕壁是個有責任心,負責人的好男人哎。楚贏心暗暗的想著。難怪這家夥總是酷著一張臉,看起來那麼不可愛,好似人家欠他幾百萬跑路了似得,還有那麼多女人排上號的,沒排上號的都喜歡著他呢!

“那不是每到陰雨天的時候會難受?”想到那天他抱著她下那麼大的雨,他愣是眼皮子都沒眨一下,風裏來雨裏去的。楚贏心不隻有感動了,而是頓時升騰起一絲小慚愧來。

“早知道那天就不要你抱了!別說陰雨天你的腿肯定會難受,你抱著我上下樓的重量也受不了啊。”

老天!腿傷加發燒,他忍受著這兩種煎熬,還被她氣個半死的在車上大吵了一架!她怎麼這麼不懂事兒啊!可是……她不是不知道麼!楚贏心突然覺得自己特別過分!一張小臉簡直要被愧疚全部占據了。

不,確切的應該說是,她整個人都快要被愧疚淹沒了。

眼見著這個沒付出了這麼久,總算現在有良心關心關心他的,賀天心裏一陣柔軟的安撫道,“沒事,沒你想的那麼嚴重。”

騙人!他抱著她用的力氣可比她坐在他腿上一會兒的力氣重多了!這樣腿都有點消受不了,更何況是那天呢?

“對了!那次離開莊家的宴會,我踢了你一腳,該不會正好踢在你受傷的腿上了吧?”

麵對她的問題,雖然他短暫的停頓了一下後‘嗯’了一聲,隨之立刻道,“好了,我們不提這件事了好麼?都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都已經是老毛病和小毛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