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兒破帽兒破
身上的袈裟破
你笑我他笑我
一把扇兒破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阿彌陀佛
南無阿彌陀佛
哎哎哎哎
無煩無惱無憂愁
世態炎涼皆看破
走啊走樂啊樂
哪裏有不平哪有我
哪裏有不平哪有我
“好”‘好哎’‘真好聽啊’‘哇!怎麼是唱歌?’
兜兜以清唱濟公主題曲開場,輕快悅耳的普通話歌曲,贏得台下一片叫好聲,這可是這個時代的第一次。台下正中間,金四海看著台上點點頭,嶽懷空大睜著雙眼,很是詫異。坐右邊的女孩,也是好奇的看著朱兜兜。
‘啪’朱兜兜輕拍扶尺,道:“各位父老鄉親、兄兄弟弟、姐姐妹妹們,大家好啊!今我要講的是家喻戶曉,名動四方的道濟和尚李修緣,也就是大家所稱的濟公。我要講的就是你們所不知道的”完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看著台下眾人問道:“大家知道人是怎麼來到這個世界的嗎?”
嘩,台下人都議論了起來,“怎麼還有這個問題啊?”‘人當然是生下來的啊!’‘是啊!’還有的富家公子哥淫笑道:“嘿嘿,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上床後,啊啊啊,啊啊的一夜之後,不就有了”著,看著身旁的女伴。
兜兜不管他們的議論,道:“人不可能平白無故的突然出現在世界上,現在我們講濟公是怎麼來地,第一回,李節度拜佛求子真羅漢降世投胎。話…………”
兜兜學並茂、聲聲有色,台下不管是男男女女,還是老老少少,眾人的心髒都跟著劇情,時急時緩奔波著、旋轉著。台下眾人安靜的聽著評書,沒有人吵鬧喧嘩,有的人甚至拿起瓜子都忘了吃。直到第一回講完片刻後,眾人才回神,紛紛拍掌叫好。在全場一致喊出在來一回中,兜兜又講了第二回。
“欲知後事如何,咱們下次分解。”兜兜嗓子冒著煙,硬是把第五回、周員外花園見妖三清觀邀請老道,給講完。台下人喊著‘在來一回’在來一回,兜兜不理會眾人,喝了幾口清茶,道:“大家靜一靜,聽我,這濟公全傳有二百四十回,我可一時不完。如果大家願意,我以後有時間會來給大夥接著講的。好不好!”
台下的嶽懷空朝台子邊的手下示意,那人明白朝台中行去。站在朱兜兜身側朝朝台下,揮手喊道:“大家靜一靜,聽子我,這位爺的好不好啊!”台下眾人紛紛叫道‘好啊’。那人道:“這位朱先生還會來本樓講書的,下麵欣賞歌舞曲,大夥休息片刻。”
兜兜本想去黃月兒麵前炫耀一番,不過一下台便被人帶到了嶽懷空的座前。那可愛的丫頭一見他來,急忙向側挪出一片空位來,使勁拉著他的袖子不放。看著拽著自己的女孩,無奈的坐了下了,看著嶽懷空及金四海。
二樓一號包廂內,坐著五位衣著鮮豔女子,其中一位歲數較大。四位漂亮女子,分別是身穿綠裙的春香、身穿藍袍的夏香、身穿黃色宮裙的秋香,及身穿白紗衣的冬香。四位無可挑剔的美人,是花滿樓的四大頭牌四朵金花,而那位歲數較大的人,自然是花滿樓的老媽子也叫老鴇(bǎ)。此人名叫花海娘,是花滿樓的明麵女老板,其的花言巧語、善於觀麵的本事都是不。
花香樓是名動下南北的大青樓,在南方的南京、杭州、廣州、揚州、蘇州等地,北方的京城、開封、蘭州等地皆開有分樓,其中主樓設在京師,副樓設在南京。
花滿樓每年都會在各地分樓挑選一些新星之女,以便培養出後繼之才。花海娘此次帶著四朵金花來杭州分樓,一是來挑選新人,二來是視察分樓管理。四位姑娘自然是以春夏秋冬四季冠名,四人才藝雙覺,可與之李師師相媲美。
春香看著台上講完書的朱兜兜,對眾人細語道:“沒想到杭州竟有如此奇人,真是,”還未講完,旁邊的夏香插嘴,快語道:“姐姐一向是心高氣傲的,京師那麼多的王公子弟、秀氣學子,都看不上,今怎麼了,對這麼個無財無貌的子感興趣了,不就是個書的嗎?”
冬香笑道:“人家的書講的多有意思啊!在京城都未聽過此書,”
秋香道:“尤其是前頭的那一曲調,真是通俗易懂、朗朗上口,好生有趣啊!”
春香看著花海娘道:“媽媽,你在想什麼?”
花海娘笑道:“此人口齒伶俐倒是不錯,在觀察兩,如果可以,倒是要想辦法將其拉到咱們樓裏去,做個龜公也不錯啊。”
二號包廂裏,一位青袍俊俏青年,抱著一名貌美豐滿女子,對旁邊一位光頭大漢道:“此人倒是有些意思,講的比那些人好多了,現在來看,以前的那些人就是廢物。這子不錯,去賞他五十兩。”身後一傭人聽後,出門下樓而去。
樓下,嶽懷空盯著朱兜兜,而金四海對女孩道:“果果別胡鬧。”女孩金果果撅起嘴道:“爺爺,我喜歡大哥哥!你把他留在身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