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衛港口,一支大海船剛剛靠岸,由船上下來三人,而這三人皆是名貴打扮,一看衣服便知不是一般人。這三人還真不是一般人,領頭的大眼玉麵之人,正是當代日本掌勢幕府將軍德川吉宗的妹妹,中禦門皇的幹妹妹,日本第一大派斷柔流的第一高手,同時還是南海倭寇,鬆井森部落的幕後老大鬆平靜香。而其身後兩跟班一男一女,三人都是漢袍男裝打扮。
男武士道:“郡主,我們何必要這樣裝扮呢?”
鬆平靜香道:“入鄉隨俗,可以省去不必要的麻煩。我們這次去京城不止是來尋找合作人的,還要看看大清的國力,順便遊山玩水。不必引起爭議!”
兩人彎腰道:“嗨!”
鬆平靜香搖搖頭道:“還有,現在我們在大清朝,所以做事稱謂都要注意了,你們兩個叫我香姐姐就行,應答回話是就行。”兩人趕緊搖頭彎腰的,鬆平靜香道:“記住我們的規矩,我怎麼就是怎麼。”瞪著好看的大眼睛瞄著兩人。
清朝時,靜海縣最少調整過三次區劃。第一次是在清朝順治初年,全縣劃分為9個裏:阜民裏、子牙裏、曹家莊裏、獨流裏、辛口裏、稍直口裏、新興裏、歸德裏、保德裏。現在還沒有進行第二次規劃,第二次是在雍正八年間。清朝時,靜海縣的境域比現在要大得多。據清康熙《靜海縣誌》載,清初,靜海縣東西長00裏,南北寬140裏。其四至是:東至渤海160裏,西至大城縣界40裏,南至青縣界40裏,北至順府武清縣界100裏。
聖母教分部就在這靜海縣。一條官道上,玉扇聖少與其跟班摩大狂兩人,一人一馬朝津衛而行。摩大狂爆著嗓門大喊道:“少主,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出去辦正事啊!我可想上陣殺敵了。”
玉扇聖少拿著扇子,逍遙自在的笑道:“急什麼,將來有的是機會。哎,好長時間沒見朱兜兜了,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摩大狂聲問:“少主,你看聖主與朱公子能成嗎?”
玉扇聖少道:“百分之五十吧!兜兜喜歡我姐,我姐對兜兜也有點意思。”
“可是,朱公子是官啊!我們是匪啊!”摩大狂愣愣的。玉扇聖少道:“是啊,最為關鍵的是,聖母要是知道了怎麼辦!聖母的脾氣可不是好的,雖然她對我姐姐如同親女,可她最恨當官的。”
“我們去采辦,心點,別被熟人認出來。”
“恩,知道了,”
“我們就住這一家吧!”津衛一家客棧門前,朱兜兜道。眾人紛紛點頭,光頭與白元負責存馬,其他人進店。客棧不算豪華,也不算是太大,店掌櫃留著胡子,一臉精明樣,出來招呼著眾人。
“哎呀,各位貴客,有什麼需要嗎?”
周鶴飛道:“我們住店,”“好的,跟我來!”
穿越前,朱兜兜就是住在津衛,那時候是叫津市。在住房被安排好,又吃了一頓飯後,朱兜兜領光頭、白元出來溜達。津衛那可是個不錯的地方,不過在這個年代的老津衛,可是真比不上後現代的津市。但也是不錯,大街上人群擠擠,街邊販物品齊全,隨時還可以看到不少身著奇異的少數民族人。現在這個時候外國人基本沒有,歐式洋樓自然也沒有。
雜耍賣藝、噴火甩刀的江湖攤薄,吸引了不少人圍觀。大人孩以及老人們,各個都嘻嘻哈哈的看著雜耍藝人,不時的叫好聲一片。朱兜兜三人擠在人群中,看著玩硬氣功的江湖漢子。
隻見一名身高七尺,大頭圓腦,胸前還有黑毛的大漢,躺在一塊紮滿短刀的木板上,短刀的刀尖都朝上。大漢平躺在上麵,由旁邊一位漢子往其身上摞了三塊大石板。在一陣老套的賣藝詞之後,一位拿著大鐵錘的中年漢子,朝石板上狠狠的砸去。這舉動可嚇壞了不少人,畢竟圍觀者都是老百姓,還是古代的人,要是現代誰會稀奇這個呢?電視裏演的功夫或者是魔術可比這牛多了!圍觀中有的女人幹脆直接閉上了眼,同時還咬著一口的白牙,不知道是在提誰擔心。
‘噗哃’中年大漢一錘子下去,石板爛成好幾塊。躺著的大漢由刀板上,慢慢的爬起,隨後向眾人展示自己的肌肉,表示自己沒事。旁邊有一人拿著銅鑼,朝眾人示意該給錢了!
白元笑了笑,低語道:“這也算功夫啊,往我身上摞五十塊石板,我也照樣給開了。”
朱兜兜斜眼,示意其閉嘴。當那銅鑼伸到麵前時,朱兜兜由腰包裏拿出一個銀元寶,順手扔進了銅鑼裏。‘噔’的一聲,眾人紛紛看著朱兜兜。這銀元寶少值二十兩,這可是兩個普通百姓,三個月的正常生活費。
後麵一位手拿大樸刀的瘦漢子走上前,向朱兜兜一抱拳道:“謝了!”
“噔”一顆金元寶撞進了銅鑼。這可是銀元寶的十倍,眾人驚著訝看向元寶來處,朱兜兜也扭頭看去。扔金元寶的不是別人,正是由日本來的鬆平靜香。一身男裝的鬆平靜香朝看向自己的朱兜兜笑了笑,光頭與白元都看愣了,這男的怎麼就笑的這麼好看呢?朱兜兜看著那人不由一愣,太明星了!大眼睛、雙眼皮、細紅嘴唇,像張娜拉、像奶茶劉若英、還像常盤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