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大蓋步槍營一切都步入正規,與正規軍基本相差無幾,主要是不斷的勤奮訓練就行了。朱兜兜又搬回了吳府中,軍營事物由周氏兄弟二人負責。朱兜兜帶著張龍及張地虎二人,便衣著裝行走在京城的大街上,朱兜兜是走馬觀花的四處瞧看,而張氏兄弟則是很謹慎的保護領導。
繁華地段的路兩側,都是擺攤的商販,路上行人不是十分的擁擠,卻也很是熱鬧。有的人趕路著急路行事匆匆,有的人駕著馬車晃晃悠悠而過,有的人騎著毛驢,有的人則是拉著水牛車。貨有貨車裝運,還有二挑著扁擔,貨郎者推著板車吆喝,車上雜物百多。
京城的繁榮就算是當年被畫上清明上河圖的東京,也要比之優勝許多。光明橋乃是石頭與樹木搭配建成,橋下是數十米寬的河流,就是通惠河。河麵上過完者幾艘木船,的木船上隻有一帆,三四個搖櫓水手,可乘坐十來個客人。比較大的木船上,有木質雕花閣樓、用燈籠花紅彩綢圍裹,就像是陸地上的房屋樓宇一般。這種船可供多人住宿以及吃飯,船上有專業的廚師及店員服務。
光明橋上行人不少,有的頓足趴在橋邊欄杆上觀望,還有許多幼稚兒在橋上玩耍。朱兜兜在橋邊上遠望河麵,不時下落的飛鳥在河中像是浮水的鴨子。朱兜兜深吸一口氣,放鬆心情的緊張勞累,這些日子還真是夠累的,操練士兵不容易啊。就在他轉身要走的時候,身後有兩位行人走過,二人的談論卻是被朱兜兜聽見,也引起了心中的好奇。
原來在光明橋的橋頭有人在擺設畫攤,專門買賣美人畫圖像,主要是這裏隻有美女畫。而在畫攤的正對麵是一個買賣字體的攤子,這家攤子又隻賣書法字體,其他一概沒有。這二位還有更奇特的嗜好,就是要對顧客提問,問顧客的愛好、喜歡的食物、顏色、以及崇拜的偶像。這還不算什麼,他們還要征集神鬼故事、鄉間、鄰裏之間的緋聞等等。
朱兜兜突然想起報紙記者,亂七八糟的八卦周刊那種的。他覺得現在應該成立個正規的報社,專門發行報紙,現代沒有電視、收音機、網絡,報紙是唯一的宣傳技巧。要成立報社當然要有專業的人才,否則誰人去做記者呢,總不能隨便的找個人外出去采訪吧,別采訪資料沒搞到反而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朱兜兜等人來到橋的盡頭,果然看見兩麵都有個簡易的木棚,畫棚裏坐著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漢子體型偏瘦,留著山羊胡子,身著白布大褂外套青衫,雙目瞳光之印象著手中的畫筆及畫紙。而正麵對過的賣字木棚裏,坐著一位年方十四五歲的少年,此少年眉清目秀、唇紅齒白,身著青布汗褂外套白衫。二人同行擺攤正對麵,穿戴又如此相反,像是在較勁,不知道與對麵的人是有仇有怨呢還是出自一家。
中年畫師手中持為畫筆,年輕少年手中持為書筆,其實同樣都是毛筆,隻是筆沾的顏料不同。兩個攤子前都有一些圍觀的看客,也有一些問東問西的人,偶爾也會有求字求畫的百姓。朱兜兜先站在畫棚前瞧畫,地上為厚厚草席,草席之上平鋪著十多張美人畫像。十多張美人圖中之美人,有含情默默、眼霧繚繞之迷美人,有金玉鳳釵彩妝、華麗莊嚴之貴美人,還有長相娃娃臉之幼美人。總而言之這裏的美人畫像沒有一張是相同的,而且各個都放佛真人就在你的麵前似的。
此時一位穿著華麗的富家公子問道:“這位先生,幫人畫像需要多少錢。”那名畫師頭也不抬道:“我的畫分為三等,一等最好,畫像如同真人刻印,白銀三百兩。二等為中,畫風一般、質量中等,白銀一百兩。三等為最次,白銀二十兩,所有紙張自備。”
“三百兩銀子啊,這也太貴了吧!如果畫的真如草席上的這些美人畫像一般,那也算是價錢值得了。”富家公子道。
中年畫師笑道:“不過,我這人對於奇聞怪談、雜文趣事甚為愛好。如果你能幾出來,讓我聽著喜歡,那麼價錢可以打折的,的越多折扣越大。如果你認為行的話,就按上麵的地址來此地交談。”完之後由身後的籃子裏拿出一張帖子,頭也不抬將帖子扔到了草席邊。
朱兜兜大聲道:“我有五千個大故事,每個大故事中又包含三千故事,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聽。”這句話完後,惹得四周人呼聲語出,包括路對過的筆攤中少年。那少年本來是在寫字,聽到這話後停筆抬頭,側著耳朵靜聽。這位少年在路對過還能聽到朱兜兜話,這很是正常。因為光明橋的寬度不是很大,大概隻是十多米的樣子,加上朱兜兜話的聲音很壯,所以聽到也不為過。
盡管其他人都在議論朱兜兜所的話,可是那手持紅粉墨汁筆的中年畫師卻依然沒有抬頭。道:“哼哼,五千大故事,就算是大聖人孔夫子也不敢如此之吧。”
朱兜兜又:“中華人文曆史五千年,每年都是一個大故事,而每就是一個故事。你有沒有這麼多故事呢,其實故事遠比這些多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