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主將軍被封為破西將軍,牛魯第一個跳起來大叫好,還不時的誇獎大將軍王會用人。嶽鍾琪接著道:“同時,大將軍王特派定西將軍葛爾弼帶十萬精兵,來此協助我們征服**。”牛魯搖頭道:“我們南路全線軍兵有十萬左右,加上土族聯軍的十萬人,共有二十多萬人。為什麼還要派什麼定西將軍葛爾皮來,他要是來了,誰是上將軍誰又是下將軍啊。”
羅開元笑道:“大將軍王的通告上不是了嗎,派定西將軍葛爾弼來協助咱們將軍,就是這位葛爾弼隻是個副將。”
牛魯大笑道:“好啊,隻要咱們將軍是主將軍的話,其他就沒問題了。什麼葛爾弼、葛爾皮的,爺爺不管他。”羅開元結果話頭道:“老牛啊,你還是不懂啊,他要是來了,軍中局勢可就不一樣了。咱們將軍是漢人,而那位葛爾弼是旗人。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將他派來,不就是在……”
羅開元的話還沒有完,牛魯火爆的一掌拍碎身邊的桌子,站起來大叫道:“他媽的,這孫子是來搶功勞的啊,這大將軍王也太糊塗了,做事不三思而後行,非得讓咱們漢軍與他們起內訌才行啊。”嶽鍾琪突然站起身,大叫道:“混賬,你的是什麼話,大將軍王待我不薄,我視他為恩人,怎麼會派人來與我搶功勞呢,在了。我們那裏有什麼功勞,今日大軍能夠輕易行軍到此,這都是大將軍王在護佑我們。定西將軍葛爾弼來後,我們將視他為主軍。好了,全都退下吧。”
眾位將軍起身行禮後推出大堂,堂內隻留下了羅開元及呂繼宏二人。羅開元突然道:“葛爾弼是來監視我們的吧,大將軍王畢竟是滿人,始終不相信我們漢人主將。”呂繼宏笑道:“嶽鍾琪年紀輕輕便能成為大將軍,這可是很少有的,就是滿人也不見誰能有如此智勇雙全。你大將軍王身邊的旗人將軍會好話嗎,大將軍王就算再英明,聽多了三人成虎,也會對嶽起疑心的。何況嶽手下的數萬漢軍都自稱是嶽家軍,這可是犯了王者內心的大忌。”
羅開元道:“那麼現在我們怎麼辦?**之事未能決絕總不能真起內訌吧。”嶽鍾琪道:“我們漢軍怎能其內訌呢,他來了就來了吧,隻要一心為國就足以。”呂繼宏笑道:“走一步一步吧。”
第二日晚上,西寧大將軍王府的胤禎,正在看一本密函奏折。奏折上所寫的內容,正是那日嶽鍾琪手下大將牛魯的粗言話語,那日眾將軍所所做都被一一記錄。胤禎旁坐著一位中年長者,此人長長的胡須及寬衣大褂頗有些仙風道骨之風範。背後背著一把青桐色的寶劍,腰間懸掛著一柄圓形的玉牌,玉牌上刻著‘崆峒’二字。此人正是崆峒派當代掌教,傳中的修真高手,名曰:飛龍子。
飛龍子此人可以比喻成飄渺的烏雲,他真的如同是暴風雨前的烏雲,此人所到之處便是一片腥風血雨,他以殺來尋求自己的大道。後來成為了大將軍王的客卿,被胤禎稱為師者。此人都沒有翻看密函,笑道:“大將軍王,看來你的手下不聽話了,盡然敢私自議論你的決策。此等之人還是早點殺了算了,要不本座幫你決絕。正好本座需要個高手**,用來煉製活人傀儡。”
大將軍王胤禎笑道:“此等事無需道師來過問,我自有決策,這些漢人現在還是有用的。等**安定下來,在將他們打發回鄉種地算了。”
三日後,高大威猛的葛爾弼帶著十萬八旗軍來到林芝,八旗軍在右城外駐紮而漢軍是在左城外紮營。嶽鍾琪帶領眾將軍到城外迎接,葛爾弼年紀五十,身材高大厚實,麵目慈祥不像威猛之人。但是他話的嗓門卻是很厚重,有點像是悶重的鼓聲。
見到年輕將嶽鍾琪出城,急忙走上前笑道:“哈哈,嶽將軍,老夫怎敢勞駕你貴體親自來迎接呢,這讓老夫受寵若驚啊。”嶽鍾琪微笑道:“老將軍啊,此話嚴重了,你乃是國家重臣,沙場上的百戰將軍。是我等軍人的楷模英雄,提前得知老英雄要來此地,晚輩心中早已期盼數日。以後還望老將軍能多多教導晚輩,晚輩會多多向老將軍學習的。”
葛爾弼笑容燦爛,連連的擺手,二人同時進入城內。牛魯在後麵朝著葛爾弼吐舌頭,不知道是湊巧還是為何,葛爾弼突然回頭,正好看見了吐出舌頭的牛魯。呃,當時的場麵很是叫人尷尬,尤其是嶽鍾琪,讓人感覺他管教手下無方。至於身為當事人的牛魯,他可是沒心沒肺的絲毫不管此事的影響。漫不經心的吸回舌頭,嘿嘿的笑道:“哈哈,這地方太冷啊,我的大舌頭都被凍的沒知覺了。”
身後不遠處的羅開元,伸手摸摸頭上的汗,自語道:“這冷嗎!”
葛爾弼笑著看向牛魯,道:“年輕人啊,你很想我的當年啊。”嶽鍾琪怒道:“牛魯快給老將軍道歉,否則晚上沒有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