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是為了同一個目標而來,自然不可能全部如願。為了完成各自主子的任務,兩人都不願意退讓,那就隻有鬥。西春園的二可不敢得罪雙方,立即上樓通知了花晴雨。花晴雨喝了口果汁,聽到跑堂的話,笑道:“真是稀罕了,三日之後到底是什麼好日子啊,雙方都掙著搶著的。走,我下去看看這些人,哎,都不好惹啊。”
花晴雨跟著跑堂的二下了樓,周若倩與納拉蘇蓉也跟著下樓,看看這難得一見的稀罕景。三位姑娘下樓後,見鄭華與張峰爭執起來,大有想動刀槍的姿勢。花晴雨揮手笑道:“二位貴客光臨本店,是本店的造化。至於二位爭執緣由,我已經從二嘴中得知。本店五樓乃是獨層獨間,不像二樓與三樓有多桌多位,可以讓多人共享。也不像四樓那樣,分成多個包廂,可以讓客人隨意挑選。你二位還是不要爭了,各退一步吧。”
鄭華揮手道:“我魔炎會三日後有貴客迎宴,絕不可能延時拖日,這是一百兩白銀,三日之後五樓歸我們用。”著由後麵的一位弟子手中接過銀袋,將銀袋丟在了前麵的櫃台上,最後扭頭要走,他以為這樣就完事k。
張峰攔著鄭華笑道:“你還是將你的破銀子拿走吧,你們魔炎會就別來了。我們巡撫衙門……”張峰話還沒有完,門外跑進一位官差,在他的耳邊輕聲耳語。張峰聽後麵部表情舒展,扭身對鄭華道:“魔炎會,我知道,杭州的五大幫會之一,不過這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三日後我們巡撫衙門將會征用此地。整個西春園無論是一樓還是五樓,全部通通的包圓。”
鄭華笑道:“這麼著,當官就了不起了,我們會主可是與閩浙總督有關係的。即便你巡撫衙門在霸道,我們魔炎會的數千弟子可不會害怕,改我一聲令下。包圍你們巡撫衙門。嗬嗬,你可別嚇的尿褲襠啊,哈哈。”鄭華完大笑了起來,後麵的幾個門人也是哈哈笑起。
鄭華接著道:“錢我已經給了,三日之後,我們魔炎會不希望在五樓看到其他人。”完帶著人趾高氣昂的走了。
巡撫衙門的官兵看著鄭華幾人,真想拿刀剁了他們。張峰伸手將櫃台上的銀袋抓起,顛了顛,道:“恩。一百兩銀子隻多不少,沒想到這魔炎會挺有錢的。”完扭身將銀袋丟給了手下,這銀子現在就是公家的了。
花晴雨笑道:“我張大人啊,你在杭州也不少年了,應該知道我們西春園的規矩。客戶給我們的錢,是不可能被別人拿走的。你們……”
張峰抬手打斷她話,道:“我知道,但是這銀袋還沒有被你們記賬。沒有記錄文書,魔炎會隻是將銀子丟在櫃台。可沒有標明就是給你們的啊。人家也許是給我們官府的賠罪錢,好了,現在我正式的通知你,三日後,我巡撫衙門包場,西春園不得對外迎客。我這是官府的通知。你們可要認真的聽好了,否則三日後會變成通緝。”
“哎呦,張大人好大的官威啊,三日後要是不給你們安排,是不是真的要封樓啊。”周若倩拉著納拉蘇蓉從後麵的樓梯口走出。倆人一直在樓道旁觀看,沒想到這巡撫衙門越來越放肆,沒有一點當父母官的樣子。
張峰彎腰舉手行禮,微笑道:“周姐,你不要誤會,我們大人隻是不想讓西春園出現意外,而使得百官受驚。”
納拉蘇蓉好奇的道:“怎麼,你們要舉行百官造反聯盟啊,還是要預謀什麼事呢。”這句話要是普通人,那可是禍從口出,張峰的手下拔出佩刀,就要動手。張峰擺擺手讓手下退後,道:“姑娘笑了,我們隻是普通的宴會而已。”
花晴雨試探的問道:“對了,你們邀請的貴客是誰啊,能讓百官陪坐。不會是子吧,要是的話本店就從新的粉刷裝飾一下。”
張峰湊到前麵,聲道:“不是子,而是子跟前的紅人,他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至於名諱屬下就不便告訴你們了。”完帶著巡撫衙門的官兵出門而去。花晴雨搖搖頭道:“這些官府的人啊,巴結上司可是拿手的很。”隨後吩咐店內管事先生,在門外貼出告示,五樓裝修暫不迎客。
朱兜兜在一包廂內,與當年的老板嶽懷空談話。嶽懷空知道朱兜兜做了官,而且是了不起的大官。不過他不是當官的料子,也無當官的勢心,所以並沒有想著其他事。隻是要求朱兜兜能夠在閑暇之時,來書場講書,就像是當年的兼職一樣。有時間就可以來此講書,沒時間就可以不用來,這樣不會耽誤其他個人私事。
兼職一詞,是朱兜兜當年帶出來的,為了無事時可以在書場找個樂趣。給大家講書逗樂,眾人都聽著滿意,自己也跟著開心。現在不能用兼職了,因為身份的原因,身在官場高層,可不能隨便的出來拋頭露麵講書。還有更重要的便是,他沒有那麼多時間來備課。
嶽懷空笑道:“今日老哥在此要感謝你啊。”
朱兜兜啃著雞翅膀,笑道:“嶽老哥,這有什麼好謝的,我可沒有辦你什麼呀。難道你今日請我沒安好心,或者是你要當官,要我替你摸個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