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丞點點頭,也不怕別人見笑開口道:“從學追到現在,年了,都沒答應。”
“沒事,有幹姐在,今她不答應我收拾她!”濃妝女盯著齊玲玲發狠道。
齊玲玲被濃妝女盯著,也慌了神,精神一下子萎靡起來,她開始害怕了。
“走吧,不想出醜咱找個安靜的地方聊聊。”濃妝女對麵前尚文中學的三男一女道。
見沒一個人動彈,濃妝女上去就揪住徐冉的頭發拽著就往一個前走。
不知徐冉從哪裏來的勇氣,竟然一把打開濃妝女的手,瞪著眼憤怒地看著濃妝女。
還沒等濃妝女還手,陳丞身後的人就圍了上來,剛才還有點硬氣的徐冉立刻就倒在人群中。
“走吧?”濃妝女又對剩下站著的兩男一女道。
兩個男生遲疑了一下,艱難地邁開了步子。
走了幾步的濃妝女發現齊玲玲還愣在原地,一下就火了起來:“別給臉不要臉,我再一遍,走!”
一聽見這話齊玲玲一下被嚇的哭了起來。
此時1龍的其他成員還是呆呆地站在原地,從始至終也沒人敢上前一步。初中的混混就是這樣,欺負比自己弱的人一個個凶神惡煞的,但是一遇到比自己年齡大,實力比自己強的人就“萎”了。也難怪他們不敢上前,站在他們麵前的已經不是學生,一看就知道是社會上的人。
要絕你,你去何躲?
這時,我竟然好死不死的從他們身邊經過。
齊玲玲滿含淚水的眼睛一看到,眼睛一亮,就像落水的人抓住最後一顆稻草一樣,可是僅僅一瞬之息,他的眼神又開始萎頓起來,而我也不想惹事上身,我低下頭從他們身邊走過。
可沒走多遠就聽見濃妝女的怒斥聲:“你不走?行!我幫你!”
也活該倒黴,我努力地控製自己忍住不回頭去看他們,可是我的沒忍住!
我回頭一看,齊玲玲正被濃妝女拽著頭,彎著腰,伸著脖子,促溜著步子往前踱步。
也不知道D怎麼了,也許我從被繼父虐待的我見不得這場麵,也許我畢竟和齊玲玲相識一年多了,也許我不想讓張夢鴿知道我曾經在齊玲玲有難時袖手旁觀,也許
總之這次我被激怒了,一發火,血液上湧,我大腦一片空白。緊接著,我一個長距離助跑,一記墊步下劈踹倒一個站在濃妝女麵前的一個青年後,我一掌打開濃妝女拽齊玲玲頭發的手,在眾人錯愕地注視下我拉著齊玲玲向人群外走去。
更不理齊玲玲詫異的目光,我拉著她加快步法向車站去。
可還沒走多遠,我突然感到後腦一痛,摸了摸被人用木棒重擊的後腦,看見手裏一股汩汩而流的鮮血,又望了一眼麵前正做驚愕狀的齊玲玲,我在心裏呐喊一聲:“掃把星!!!”然後我應聲倒地,後事不知。
“三舅。”醒來後我發現我已經在醫院的病床上,看見正趴在我床邊的三舅我道。
“老二,你醒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見我醒來,三舅摸了摸眼角開心道。
“嗬嗬,三舅不就是叫人打了一棍嘛,至於這樣嘛。”看見三舅抹眼淚我打趣道。
三舅吃驚地看著我,一下子就茫然了。
“老二,你沒事吧?”三舅摸著我的手一臉難以置信。
“頭還是很疼,估計得養幾了,對了,三舅我這是昏迷幾了?怎麼渾身僵得都動不了了?”我問道。
三舅沒有回答我,他依舊一臉茫然的看著我。
“三舅?”今三舅有點怪,我又喊了一聲。
三舅被我叫醒,轉身就走向病房外,把我一個人扔在病房。
“你這受傷的不輕啊,你躺了快半個月了。”一聲悅耳的聲音想起,我僵著脖子努力側過身,隻見旁邊病床一個戴著脖套的女孩正正臉朝上的躺著。
“這麼長時間啊?”我忍不住摸了摸腦袋。
“你是跟人打架住院的吧?”臨床女孩又向我問道,她問話的時候一動不動依舊臉朝屋頂。
“嗬嗬,是啊,被人從背後敲了一棍子。”我看見她的樣子覺得很好笑,竟然笑出聲來。
“你呢,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脖子上還按個脖套?”我有些好奇。
“別提了,想起來我就窩火,有周末我去參加表演課,在練習即興表演時不心從舞台摔了下來,扭到脖子了!”女孩動不了還是望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