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玩寶寶,陪老公……陪老公,玩寶寶,學習……玩寶寶,學習……陪老公……陪老公,陪老公,陪老公……
花瓣一片片落下去,鬱悶卻一點點加上來。
一聲驚叫從身邊響起,“呀,萌萌,你幹嘛辣手催花花斷魂呐!小心被人看到,會被罰當園丁的啦!”
遊黛麗左右望望,急忙將一地殘花塞進了自己的包包裏,但她還沒收拾完,就引來了不遠處正在修剪枝丫的園丁投來銳利的眼神兒,還有幾片來不及揀,她隻能一腳踏上去,嘿嘿衝著別人傻笑,擠到萌萌身邊,佯似在安撫好姐妹。
哦,人家的確也是在當知心姐妹的說。
萌萌這廂抬頭長歎,“麗麗,你說我是先學習,還是先陪老公啊?”
遊黛麗一聽就笑了,“都是你老公了還怕跑掉不成。當然是先學習了!咱老祖宗不都說了,先成家後立業。你家都成了,孩子也生了,不學習,難道天天陪你老公當家庭蠢婦嘛?!”
在國外,離婚率越來越高而結婚率越來越低的情況下,年輕人們都喜歡自由主義,好聚好散,不會輕易被婚姻關係束縛,也不會因為結了婚就放棄自由,更甭提當純家庭主婦隻做相夫教子兩件事兒了。
萌萌姑娘這種情況,很多同學雖然羨慕,但也不是很理解,更沒有誰動不動就妒嫉恨的。因為這一民俗價值觀的不同,姑娘現在的學生生活十分愜意又自在。
然而,過於自由了,還是會有煩惱的哦!
萌萌一聽好友勸說,跟自己的本能渴望相反,小臉癟得更慘了,“唉,可是人家想陪老公啊!你不明白啦!”
遊黛麗拿出剛買的炸魚薯條問好友要不要吃,一邊吧叫道,“哎,我看你就是杞人憂天。這國外的帥哥啊,不像國內難得見一個,隨便一抓一大把。你老公的確很有帥很有派,但也沒那麼危險,需要你時刻盯人啦!”
萌萌瞪了好友一眼,咬下了好大一塊,嘀噥道,“說了你不懂嘛,你都還是小雛兒,不懂已婚婦女的心啦!”
“什麼已婚婦女?你就別寒糝人了。”正在這時,黃婷婷從兩人身後冒出來,一把搶過了遊黛麗手上最後的一塊,在抗議聲裏滅掉了,一屁股擠到萌萌身邊,哧的一笑,道出真相,“姚萌萌,你這就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怨婦態,八成從你生完孩子之後,就沒有好好過過夫妻生活吧?”
遊黛麗立即為好友說話,“婷婷,你怎麼這麼說……”
黃婷婷就打了個“你看”的眼神兒,果見某妞兒被剛才那句“欲求不滿”給怔到,正一臉便秘了一周的表情呐!
“我決定了!”
萌萌大聲一叫,提起包包就跑掉了。
兩女在後麵叫喚,當然喚不回前去縱欲的女人,而是把一直盯著他們這方的園丁大叔給叫來了,一眼就看到了萌萌姑娘離開的那個缺位上的小殘花,雙雙被罰當義工。
……
戴上口罩,掩住口鼻,提上帽子,麵目不清。
殊不知,在這陽光明媚、鳥語花香的四月天裏,這藏頭縮尾的模樣才是最讓人惻目的。
但某人管不了那麼多,這種掩耳盜鈴的妝扮主要是用來安撫自己那不欲出口的羞澀。
嗯,!
噢嗚,靠~
老外的超級市場真是太絕了,絕壁了——滿滿一牆比她還高的情趣用品貨架啊,從最普通的xx液,到最刺激的xx杯,還有xx蛋,xx套兒……就這麼大赤赤、粉嫩嫩地站在男性內衣和女性內衣的中間呐!
囧~
此時,穿得賊黑賊黑的某妞兒拿著一個xx液,左手邊選內衣的男士,和右手邊選內衣的女士,齊齊扔給她一個“不知所謂”的古怪眼神兒,然後迅速離開了。
某妞兒立即將東西掛了回去,埋頭想閃,可眼角餘光不可自抑地瞄到了一個“奇怪”滴東東,腳步一僵又生拉拉地轉了回來。藏在帽子下的眼睛霍然一睜,閃過一抹極亮極亮的光。
哎喲媽呀,竟然還有這種xx貨!簡直了,簡直了,老外的想像力果然比國內豐富啊,創造力更是強悍中的強悍啊!
不管了,買了再說!
胸口砰砰狂跳,口罩下的小臉卟卟直燒,一旦開啟了潘朵拉的魔盒兒,這內心的果果就開始胡亂噴發了。
收銀員剛剛從收銀機處轉回眼兒,一眼撞上那包得跟傳染病人的賊黑小顧客,嚇得整個人一僵,再低頭看其籃子裏裝的東西,表情更是精彩無比。足愣了三秒,就問,“抱歉,成人用品必須出示身份證,未成年人不能購買。”
萌萌心頭狂汗,額角微抽,有一瞬間想要丟下一切狂奔離開,但是一想到自家的美大叔,暗自一扭小拳頭,豁出去了,迅速遞出了自己的學生證。
她這動作,可惹得前後左右不少人好奇探看,她回頭一掃眼兒,數個長脖子頗為不甘地縮了回去,她哼哼一聲,迅速地收拾了東西,提包走人。
一跑到無人處,姑娘禁不住仰天長笑,拿出袋子裏的xx套,笑得大眼兒眯成了一道縫兒。同時琢磨起接下來的天黑運動細節,貌似,她衣櫃裏的壓箱寶貝可不少呢,這下可以派上大用場了。
“喂,司機大叔啊,今天不用接我了,我自己打的士回來。”
賊黑賊黑的小身影一蹦一跳的坐上了倫敦的標準黑色的士,一邊翻看了袋子裏的東東,不時樂得嘿嘿怯笑,渾不覺司機先生加快了油門兒,以比尋常還快的速度開到了目的地,連錢都沒給找,就把人攆下了車,揚長而去。
“喂喂,你還差我兩英磅呢!有沒有搞錯啊!不會算帳用計算器啊,存心坑我們有色人種是不是,我記下你車牌號了,回頭投訴你!”
萌萌氣得跳腳大叫,殊不知自己在車上那行為被人家誤以為搞恐怖活動的人正在檢察炸彈呢!最近,這個國際化大都市,可真是不怎麼太平啊!
……
厲錦琛回家時,天色已經大黯。因為今日大衛又為了他那個設計師的項目上門來,本來有項目經理負責,偏偏雙方因為一個問題較真兒,差點兒抬出什麼古老的決鬥解決。
當然,他本也是可以放手不管的,畢竟在商言商。不過一想到被自己悄悄扔在儲物室的一盒子禮物,基於男人某種隱密的心思,他還是插了手,沒想到大衛那家夥跟向東辰這個遠房表弟的性格差那麼多。簡直就是個事兒精,不知不覺竟然讓他晚下班了一個鍾頭。
“阿琛,回來啦!萌萌回來了,不過今天她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在屋子裏,不知道在搞什麼。”姚媽媽之前拍過門兒,被女兒給支開了,這會兒心裏還犯嘀咕著呢,一見女婿回來就打了小報告。
厲錦琛應下後,就上了樓。
一眼就看到了寶寶房裏,育嬰師小姐抱著小萌包朝他打招呼,他瞄了眼臥室的方向,還是進了寶寶房,逗了逗兒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