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美蘿的笑臉瞬間消失,眼底透露出狠一樣的凶狠!
周玲嚇了一跳!
“說到底,還是你周玲賺了,不是嗎?這事兒不管私底下是怎麼回事兒?要時我告上警察局,你女兒的故意傷人罪,可不是那麼輕鬆能逃得掉的?”
“於美蘿,你夠了你。你還能不能再無恥些!明明就是你派你女兒來勾引我的丈夫,自己的女兒不檢點,到處胡亂搞跟人懷了孩子,卻賴到我丈夫頭上。明明就是她自己羞愧沒臉見人,害怕想要逃走,自己失足才跌下樓梯的。以為我今天來,什麼都沒有,你看看這些東西吧!”
周玲有些慶幸了,幸好出門的時候,易振海不僅讓她帶了一大堆的營養品,還有一個牛皮紙袋子,裏麵都是曾美麗這近兩年來的在帝都的荒唐生活證據,同時還有於美蘿近年來跟上下領導搞桃色交易,把自己和前夫曾強都提上了正級幹部的資料。
現在,周玲甩出了曾美麗跟竇天和那位假裝成酒店之子的照片資料,都甩了出來。
繼續說道,“於美蘿,以你女兒這樣敗壞的私德,要是法官和陪審團看到,會有怎樣的糟糕印象?到時候判你們一個訛詐都綽綽有餘。還有你被放出來的根據,我不知道什麼人在背後幫了你,可是很顯然,你這種情況隻要稍微有心的人一查,立馬又會把你送過監牢。有你在這兒瞎得瑟的!”
啪,這一次,那一大疊的資料正正拍在了於美蘿的臉上。
於美蘿的額角悄悄抽搐了一下,卻臉是裝得一臉鄭定模樣,俯身將那些資料重新揀了起來,一張一張地慢慢看,唇角翹著一抹十足的嘲諷。
然後,她抬起頭,冷冷道,“周大小姐,看來那那個易振海為你今天披掛上陣,為你的女兒易素素洗白,準備了不少武器啊?既然如此,那麼我也不用太客氣了。”
說著,於美蘿竟然也從包包裏掏出了一個平板電腦,點劃了兩下就塞到了周玲手中。周玲一臉狐疑地接過之後,才看了不過秒就發出一聲低呼,一臉震驚地瞪向於美蘿。
“你,這種東西,你哪裏來的?不,不可能這不是真的!這根本就是你偽造的,對……畫麵如此不清晰,搞不好就是你找人拍來偽造的!”
平板電腦裏的畫麵,不是別的,正是曾美麗住的別墅對麵的那個不起眼兒的攝像頭,拍到的白素素將曾美麗攥下樓,還就在撕扯踢打一番,最後曾美麗不堪被欺負,憑著一口求活的氣兒在那小水管工的幫助下終於跑出來了小洋房。
哼,就許你有幾張照片,一疊調查資料嗎?咱也有的是人提供“好證據”。
於美蘿冷笑道,“易夫人,你也太看得起我於美蘿了。我和我女兒現在吃的住的穿的用的,可都是你的親親好丈夫供給的,我哪還那麼多錢去找人拍這麼精彩的片子啊?”
周玲就像被刺到了似的,尖叫起來,“於美蘿,你不要異想天開太過份。三千萬,就算你殺了我們,也不可能拿到手。”
於美蘿哼了一聲,“既然你都擺明了,那我們也不廢話。要想讓我女兒把我孫兒活生生地打掉,沒門兒。”
周玲又急又氣,吼了起來,“於美蘿,你到底想幹什麼?難道玉石俱焚就是你的目標。要把我們周、易兩家都拉下水,對你有什麼好處?”
於美蘿道,“易夫人,我也是想好好把這件事兒私了了,咱們以後就橋歸橋,路歸路,各走各走的老死也不想再看到彼此一眼兒。可惜,咱們都是有女兒的人,都想保護自己的種,這有錯嗎?你為了你的女兒犯的錯,才跑來找我談判的不是嗎?既然如此,就不要端著一副清高相兒地狗眼看人底。你們家易素素的家教好,好到對一個孕婦拳打腳踢,甚至故意將人推下樓,摔得進icu,這家教還真是好得讓人歎為觀止啊!
明明一家子都是披著羊皮的狼,真正的偽君子。還敢拿著別人的資料來威脅我們母女?周玲,你回去告訴易振海,沒門兒。”
於美蘿此時沒有絲毫的怯弱和任人欺壓,曾經在部門裏指揮上下的氣勢一下子全爆了出來,振振有辭,“嗬嗬,現在看來,你和那個易振海倒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也就隻有你這樣的沒腦子的聖母娘,當年才能那麼不要臉不要皮地倒追易振海,上趕地去當易振海的登雲梯,飛皇騰達的奠腳石——見天兒地為易振海處理這些他闖下的風流爛帳。易夫人,真是要可喜可賀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周玲,你還真是個好媽媽,好妻子啊,哈哈哈哈哈哈——”
“閉嘴,你給我閉嘴!於美蘿,你這個該死的蠢女人,閉嘴——”
周玲被氣得所有的教養和風度都沒有了,當她發現自己將於美蘿壓在花圃上,騎著瘋狂擊打時,她驀然回首,被自己的模樣給嚇到了。
於美蘿卻一副可憐受氣狀,向周圍跑來勸說的陌生人求救,立即讓多數人都站到了她的立場,對周玲表示出不滿和斥責。
周玲簡直無法理解,這個女人竟然能將局麵轉換到現在這一步。
在周玲離開前,於美蘿還悄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充滿暗示性的挑釁,“你回去問問你家男人,還記得當年在小楓葉村的溪邊,那個為他寬衣解帶的小美嗎?”
“你什麼意思?”周玲看著女人詭亂的眼神,喝問。
“回去問你男人,他很清楚哦!”
於美蘿卻弄懸虛地一笑,“易夫人,說一句不中聽的話,這女人越是上趕著朝男人身上靠啊,越是惹不起男人真正的興趣,越是讓人家覺得她不值錢,除了自我犧牲靠著所謂的家世啊、錢財啊、身份地位啊,這些身外之物去交換點兒垂愛,真是可憐極了哦!最後,等到被男人利用光光了,就直接發配到黑暗角落裏,等著老死吧!
哈哈,易夫人,你以為你坐著這個位置就很幸福了嗎?不過就是天天奔波在替男人還風流債的路上。好好的一個女人,把妻子做成了老媽子,把情人做成了連妓女都不如的角色,好歹你丈夫嫖了他自己的女兒,卻還好吃好住地供著我們,不是嗎?!你又算什麼東西?你不過就是易振海手裏的隨時可供利用的一顆棋子,說不定必要的時候,他為了保全他自己,連你也一起送進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