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五 插翅難飛(1 / 3)

承諾繼成媽媽的財產,沒有承諾親自經營。夜總會的生意全部交給小媽打理,產權轉到她的名字,也算自己沒有黃牛。得到母親病重的消息,準備幾件換洗的衣服提到著小提琴回國。要離開行理還是那麼一點點。

“暖暖,你考慮一下,國內也有許多發展的機會。”小媽最後的勸說

“小媽,你還不明白麼。不是因為這裏沒有國外好,而是這裏記載我和媽媽太多的痛苦。”溫晴停止手中的整理,來到小媽身旁。

“小媽,跟我到德國去吧。這裏的夜總會能賣就賣了,不能賣媽媽留下的財產夠我們在國外衣食無憂,即使沒有媽媽的遣產,我也可以養活你。”

“可是……”小媽放不下日近鬥金的夜總會生意

“小媽,你難道準備一輩子不嫁。到了德國一切從新開始,那裏的男人溫柔又帥氣。”

嫁人,小媽從來沒有想過。她的最愛是那些花花綠綠的鈔票。話不投機,自也聊不下去了。

“我去看車子怎麼還沒有來。”

小媽心愛的車子被人強行‘借’走,出行隻能乘出租車。思及心肝寶貝的車子,肆意任人駕程,心痛呀!

望著小媽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為什麼媽媽是這個樣子,小媽也是這個樣子,這座城市什麼東西讓她們難以割舍。溫晴推拉床頭上的油畫,打開油畫後麵的保險箱,取出存放在裏麵的幾本護照。

護照上的名字、相片和登記的資料完全不同,資料信息是偽假可是護照真實有效。每一本護照都是她的新一個身份,有了這些身份她可以任意在國際間行走,扮演賞金獵人的角色,一個個國際重犯在她的手下落網。

歡天喜地的坐上飛往德國的飛機,原以為生活可以重新開始。可是低估了炎立行對她的影響,裹足在他的魔咒裏,不敢接納別人友好的笑容。直到歌喚海色眯眯的闖進她的宿舍,徹底改變了她的生活。

溫晴低下頭,目光落在平滑的手臂。雪色肌膚波浪般湧動爬行,露出下麵同色的肌膚,隻是多一圈醜而深的咬痕。歌喚海平時總是嘻皮笑臉,表達喜歡一個人的方式與眾不同。這圈咬痕是她送給自己的護身封印,溫晴不但可以像法力高深的天師一般催動咒語,任何妖魔也無法近她的身。

在德國的第一個生日,沒有蠟燭沒有生日蛋糕,歌喚海一臉神秘的帶領她來到鄉下廢棄的教堂。如同老套恐怖片的情影,教堂陰暗的石室中擺放著一口空棺材。通常這個時候吸血鬼該出場了,歌喚海似笑非笑的臉放大到眼前,輕聲的問是否願意讓過去的溫晴死掉。

順著她手指目光再次落進棺材內,這是什麼埋葬過去的方法,太過形勢化了。中國人有個舊習,生前為自己準備一口上好的棺材。當棺材做好之後,本人要到裏麵去坐上一坐,意為‘坐壽’長壽之意。

溫晴嫌惡看看滿是灰塵的空棺材,一指厚的灰塵中藏著什麼不知明的細菌。歌喚海冷嘰一出口,特別加重語氣吞出炎立行三個字。溫晴像要證明自己是最勇敢的小孩子,跨進棺材中。

身子緩緩躺進棺材,腐爛發黴味道鑽進鼻孔。一場葬禮展現眼前,中世紀打扮的女人身邊圍繞著幾個孩子,大概是死者的家人。棺材放進墓穴,隨著第一鍬土的落下,墓坑一鍬鍬填滿。

棺材裏的空氣越來越混濁,直至用力張大口也無法呼吸,胸膛似有千斤的重量壓實,每一次呼吸都伴隨窒息與疼痛。

溫晴猛的睜開眼,似乎作了一場夢,胸口上下起伏,不停的喘息。

“死亡一夢遊,感覺如何?”歌喚海伏在棺材沿上壞壞的問。

溫晴怒罵她是個瘋子,第二天嚐到了逞能的惡果。全身刺癢,抓過的地方長出紅色的小包,氣急敗壞的她找上歌喚海,一年苦練台拳道的本事,踢爛歌喚海的床板。

果然對付惡人,最適合以惡製惡。歌喚海吃驚片刻,隨即換上狗腿子的嘴臉。久置空棺中多是假麵小妖獸的藏身之所,全身刺癢並長出紅色的小包,它們接受這具身體為久居的牧場。

在人體上放牧,溫晴還是第一聽說。歌喚海再三保證假麵小妖獸以人本老化的皮質為食,比做全身SPA還劃算。隻要多泡澡症狀很快就會消失。溫晴很快了解這群小妖獸名字的由來,每個小妖獸隻有表皮細胞的大小,它們模仿周圍的環境,與宿主的皮膚容為一體。

從歌喚海那裏學來驅使假麵小妖獸的咒語,隨心所意的改變麵部容貌,表情自然更不會憋悶。擁有它們,如同孫猴子得了七十二種變化。

門外傳來腳步聲,溫晴收回思緒將手中的護照塞進行理最底層。簡單的行理放進車子,車子啟動開往機場。與七年前不同車子駛向相反的方向,隱約耳聞原來的機場離海太近久受飛鳥的侵擾,三年前機場遷移到城市的另一頭,老機場那塊地開發成度假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