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4 番外【小荷才露尖尖角】沈知行,你上次說的話還算數麼?(1 / 3)

“你認真的?”剛才沈知行的語速有快,以至於蕭晴覺得太過夢幻了。

“我……”

叮鈴鈴的電話聲,沈知行有煩躁的從兜裏一套,看是母親沈迎禾的號碼。“shit!”沈知行按下拒聽鍵。把手機重新塞回了包裏。

小小的意外,氣氛再次轉變。蕭晴有那麼兩秒鍾的迷失自己,但是很快清醒了過來候。

因為那電話鈴聲又開始響了。

“接吧,這個時間打過來的電話一定是急事。”

沈知行回頭走的很快,朝電話裏咆哮了一聲,“媽!這麼晚到底什麼事情!”

電話那段起初沒有聲音,接著沈迎禾的哭聲嗚咽著傳了過來,“知行,快回來,快……”

沈知行停下腳步,腦子裏空白了一片。成長的18年裏,他好像沒聽過沈迎禾這樣的哭聲,“發生了什麼?”

沈知行遲疑著問出,心裏已經開始有不好的預感。

“奶奶她不行了。我們也剛剛才知道……”

啪的一聲,電話落在了草坪上,沈知行拔腿在夜色裏猛跑。

……

後來,沈老太太去世了。再後來沈知行沒了半年的消息,聽說他在四九城有一些事情,後來的後來,就沒有更新了。

蕭晴百無聊賴的轉著一支筆發呆,一年前的那個晚上,她還是記得不夠清晰。沈知行說的是真的?他一個18歲,才華橫溢的少年怎麼可能看上自己?

蕭晴啞笑,然後趴在桌子上神經質的大笑起來。笑到眼淚都出來了。

“你難道不用上課,tess女神被你搞定了?”

蕭晴騰的一下子站起身,從腳邊抹起了破舊的帆布包,“謝謝!差忘了。”蕭晴沒頭沒腦的跑了兩步,突然間頓住。

“咦?”

沈知行放下手裏的書,拉開一把椅子,就像一年前一樣低頭看書。

蕭晴跑到他的身邊,捏了捏沈知行的耳朵,又揉了揉自己的臉,“臭小子!我還以為你休學了!”

終於掃到了他的頭,蕭晴傻傻的笑了,她終於成功一次。

沈知行著亂發回頭過來,看蕭晴2的跟一年前沒什麼兩樣,就不知道那個烏裏噶林還在嗎?

這一年裏,沈知行的後半年幾乎是賴在四九城不走的。因為心裏整理著一些東西。年少不經事免不了魯莽。奶奶的去世好像一瞬間他跟著長大了一樣。

太強求了,對蕭晴不公平,沈知行後來想,如果那一晚蕭晴真的頭,他又會變成什麼樣?

“tess。”

蕭晴驚呼一聲,“晚我再找你算賬,說走就一年沒個消息,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

……

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而且還有膽小。她口裏的收拾根本沒實現,反而這幾天走的跟沈知行有遠。

一年後的再相見有別扭。剛開始蕭晴還企圖回到兩個人最初的模樣,但是相處幾次,她看沈知行的眼睛,就總是想躲開。不知道心裏怕什麼。

沈知行很默契。經常話說半句就收了回去,倒是這段時間以來,艾弗森的科研室就安靜了許多。

大概這麼尷尬著有半年的時間,沈知行領過來一個人。

“蕭晴,你幫她檢查一下身體。”

蕭晴抬頭,看一個淺笑著的女孩朝他揮了揮手。蕭晴心裏咯噔一下,然後友善的伸出手臂,“怎麼稱呼?”

“裴柔柔。”

連名字都這麼溫柔……蕭晴終於明白這小子為什麼會消失一年的時間了。“裴小姐哪裏不舒服?我先聲明,我雖然學醫,但是目前還隻是個學生,如果是帶有風險性的,建議您還是要去醫院的。”

蕭晴語速很快,也不自覺的話變得生硬。

沈知行在旁邊瞄了她一眼,“看看她是不是懷孕了。”

蕭晴哽了一下,好像被一記重拳直接雷到了牆上。不過這兩年下來,她還算見過些世麵,居然堅挺的站住了。

裴柔柔小臉靠了

tang過來,挑眉在蕭晴的臉上一掃,回頭對沈知行偷偷的笑了。回頭時,裴柔柔嘟起小嘴,“麻煩你幫我看一下吧,真的不好意思去醫院檢查。但是我好像有一個月沒來那個了,一個月?還是一個半月?兩個月了麼?”

蕭晴簡直有一種要吐血的感覺,“那麻煩你趟到這邊來,放輕鬆一。”

蕭晴黑著半邊臉洗手,消毒。然後從消毒櫃裏套上了一身白色的大褂。

擦過沈知行身體的時候,他恨的用手肘猛推了他一下,“真的什麼都幹得出來啊你!好樣的!”

沈知行木著一張臉,“孩子不是我的。”

“誒?”

裴柔柔聽到這一聲坐起身來,“我跟他?拜托,他是我弟弟好麼?我都已經有老公了。”

裴柔柔檢查完,推門走出了研究室,沈知行正靠在牆上等她。

“沈知行,你眼光還不錯哦!這丫頭挺好的。”蕭晴不但幫裴柔柔做了孕期檢查,而且還告訴她不少孕期保養的知識。加上年齡性格相仿,裴柔柔覺得一見如故。

“不懂你在說什麼。”沈知行裝沒心眼。但是裴柔柔是誰?在感情的路上,就連姐姐顧培培也得喊一聲前輩。

“別裝了好麼?”裴柔柔一扯沈知行的手臂,“早知道我就說這孩子是你的,讓你解釋不清楚。”

……

“不過,你們好像挺那個的,難道是曾經被拒絕過?”裴柔柔晃著小腦袋,“但是我看不像啊,那個蕭晴好像也蠻喜歡你的。”

“怎麼可能?”沈知行心頓住的一疼,他又想起奶奶出事的那個晚上。那是沈知行人生中第一次表白,但是相隔一年之後還能接的上嗎?回來的這段時間,那個德國人沒了消息,但也不代表沈知行就可以。

沈知行現在想的很明白,隻要每天看著蕭晴好好的,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

艾弗森帶來了愛得萊德。一年沒見,這丫頭又豐滿了許多。胸口的波濤洶湧蹭著沈知行的胳膊。

“知行哥哥,你一年多都在國內,為什麼都沒給人家打一個電話呢?你不知道我多想念你呀!”愛得萊德耍賴的說著。

“她也沒給我打,這挺公平。”蕭晴托著一本書在倆人身邊飄過,十分沒眼力見的插了一句話。

嘰裏咕嚕的眼睛上下轉著,跟沈知行的目光碰到一起,蕭晴扔了個衛生眼。

“我不管,你應該補償我不是嗎?那你晚上請我吃飯好不好?”

艾弗森在後邊大聲咳了兩聲,堂堂教授導師的女兒,居然這麼低聲下氣的求著自己的學生,這真的很沒有麵子。

“好,你想吃什麼?”

愛得萊德歡呼一聲。蕭晴腳步一頓,360一個轉身,托著書又飄了過來,“我看也是,應該讓你大請一頓,這個研究室誰都不能落下。”

這關蕭晴什麼事啊!但她就是這麼厚臉皮。蕭晴走到兩人麵前直接書本一合,“沈知行,今晚哪裏吃?我要提前推了約會。”

“如果你不方便,可以不去。”

……

沈知行記得每次跟蕭晴去學校的食堂吃飯,她都是盯著肉的。沈知行以前還總說她浪費糧食,因為怎麼吃都不會胖。

選了一家中餐館,沈知行了滿座子的葷菜。

沈知行和蕭晴對麵坐著,他的身邊是愛得萊德,蕭晴挨著艾弗森。蕭晴覺得這麼分配座位有問題,所以從坐下的時候心裏就開始不痛快。

菜一道一道的上著,穿著一身傳統旗袍的服務員淺淺彎下腰,“請問幾位需要什麼酒水?”

沈知行忽然想起來,這個好像忘記了。

學醫的人基本是不喝酒的,沈知行沒有多考慮,把餐牌交到了服務員的手裏,“請給我們一些果汁。”

愛得萊德低頭挑起了歐式眼,偷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其實,我帶了一瓶酒……”

小心的吐著舌頭,愛得萊德見父親沒有責怪,聲音也就大了一些,“今天要慶祝知行哥哥回歸,當然要喝一些酒了!”

艾弗森也愛酒,從愛得萊德的母親過世之後。而且艾弗森很少臨

床,因為他最為出名的是心理治療。

愛得萊德回身,從包裏掏出了一個四方的白色瓶子。蕭晴在對麵低呼了一聲。

“伏特加?”

愛得萊德得意的笑,“紅酒之類的就太含蓄了,我覺得那就是果汁一樣的東西,喝酒當然要喝伏特加!”

“伏特加有什麼好的?”蕭晴哼了一聲,想愛得萊德還不是想給沈知行灌多了?“要喝當然還是我們國內的二鍋頭,你聽說過沒有?”

愛得萊德搖了搖頭,極大的滿足了蕭晴的虛榮心。

蕭晴豪邁的一拍桌子,“服務員,來瓶牛欄山,而且要52度的!”

蕭晴會喝酒?而且還是高度白酒?沈知行還真沒了解過她這個方麵。

蕭晴的豪邁,讓她應得了餐桌上的存在感。但是白酒一上桌,那辛辣的味道嗆的她差掉下淚來,後悔還來得及麼?她真的沒喝過哎!

頭皮上陣陣發麻,蕭晴端起小酒盅,飽滿的白酒都抹過了杯子,但是還沒有溢出來,“看到了嗎?國內的好酒都是這樣,這白酒要一口悶下去。那種痛快的感覺就會沿著你的喉嚨一路向下,叫一個爽快!我們叫一線喉。你們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