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約定的時間已經沒有幾個時辰了,容溪澈,卻感覺身體越來越不對勁,胸口處灼燒的厲害,仿佛有萬隻螞蟻啃食一般的難受,他本想靠內力壓製住,可是沒有辦法,他連內力都使不出來了。
這個女人下手可真是狠呀,總有一你會乖乖的聽我的命令的,容溪澈一邊忍受著心口的疼痛灼燒,一邊這樣想著。
到了亥時三刻,容溪澈,如約了來到菡雅苑的門口,可遲遲都不見這個女人的身影,便自己推開門,闖了進去,才剛踏進這個院半步,腳下就已經觸動了機關。
咻——咻—兩隻利箭,從身旁飛過,和今日他可是忍受著白蟻撓心的痛,來到了此處,早已沒有了精力去躲避那些利劍,轉身躲過第一支,沒想到第二支馬上朝他的胸口飛來,在接近他身體的一刹那,突然一根細絲飛了過來,拉住了劍劍,容溪澈從細絲飛來的地方看,屋子的門口站著一個女人,身材高挑,精致的臉,可他還沒來的及多想,噗—又一口黑血吐了出來,身體支撐不住,單膝跪在了地上,霄想上前扶他,但卻被另一股力量攻的節節後退。
“行了,雅兒,不要逗他了,讓他們主仆二人進來吧。”虞予淺道。
“是”雅兒遵命。
雅兒:“走吧,我們主人有請。”
“這那裏是請?”霄聲嘀咕道。
雅兒回頭一看,“你們這些個人,能來我們菡雅院是你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多少人想來都來不了呢!真是不識好歹,快點跟我走,心一會兒不心觸到了哪個機關喪了命,可別我沒提醒你。”雅兒翻了一個白眼繼續往前走。
容溪澈用他們雨穹的暗語告訴霄:“心行事,這個菡雅院看則是一個院子,實則暗藏玄機,現在我又身中劇毒,我們一定要萬事心。”
霄點點頭。
他們主仆二人的動作被虞予淺看的一清二楚。
到了屋子內,雅兒先是給了容溪澈一顆丹藥,然後讓他們進去了,自己則是退了出來。
“好一個雨穹國皇帝,不過也就是如此。”虞予淺戲謔般的道。
如果昨給他無聲無息的下毒他隻是有的震驚,可今他居然知道他的身份,讓他大吃了一驚,畢竟在此出來,隻有他和霄兩個人知道他的身份,其他的人都不知道。那些大臣們都以為他在皇宮裏養病,這個女人是怎麼知道的?
容溪澈心裏充滿了震驚。可他還是壓下震驚,起了正事。
“聽昨姑娘的話語,你是知道萬鬼閣的事情,不知可否告知在下?”
“哦?看來你早已看穿了我的人皮麵具”,虞予淺笑了笑。“你這人都已經身中劇毒,還在探尋萬鬼閣的消息,莫不是這雨穹出了什麼事?”
容溪澈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不過很快便被他掩飾過去了,他對於虞予淺的問達默不作聲。
這男人,明明自己的國家都已岌岌可危,他還不肯求求我,有意思。這下什麼消息我虞予淺不知?不過算算時間,風毒馬上就要發作了,就先等等吧!虞予淺對眼前這個男人非常的好奇。
兩人就這樣默不作聲,持續了將近一刻鍾的時間。
突然容溪澈覺得仿佛萬隻螞蟻啃食心口的感覺又來了,簡直生不如死。
這個女人看到這一幕,變戲法似的便出一顆藥丸。
“張嘴,”一陣冷冽的聲音從虞予淺的口中傳出。
容溪澈也顧不了那麼多,把嘴張了開來。
藥丸飛一般的到了容溪澈的口中。
可容溪澈服下藥丸以後,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好轉,反而立即暈了過去。
霄想上前扶他的主子,可才發現他的身體動不了,連話都不了。。
虞予淺並沒有想要解答霄的疑惑,反而起身朝容溪澈的方向徑直走了過去,蹲下隨手摸了下容溪澈的手腕。
“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