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月舞陽卻是一愣,她沒想到向宇竟將這事攬到自己身上,一是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向宇是她師兄,在這什麼事還是他做主吧!
“哼,下手沒輕沒重的,不知道你這師兄怎麼當的。”那中年人有些不悅的看著向宇冷哼一聲,接著道:“她的傷勢需要一種中品靈藥,兩種下品靈藥,九顆紅玉果,八株銀鱗草,三片火蓮葉。”
話間那中年人手掌微動,幾塊玉牌飛向向宇與月舞陽。
“帶著你們的身份玉牌與自己領吧,其他幾人傷勢如何?”
“隻是輕傷!”
“那就領十片火蓮葉!”
“弟子明白!”
“嗯,好了沒事了就走吧,劉闡你帶他們去領藥!”黃衣男子擺了擺手道,罷又捧起麵前的卷軸看起來,不再理會向宇。
向宇和月舞陽跟著那被稱作劉闡的青年去領藥,月舞陽在後麵拉了拉向宇的袖子,低聲問道:“師兄剛才你……”
向宇一笑,搖了搖頭道:“沒什麼,我們的目的是趕緊帶著靈藥回去,多反而麻煩!”
月舞陽點了點頭,緊緊跟在向宇身後,此時也覺得這個二師兄挺好的。
劉闡輕車熟路,東拐西拐將向宇兩人領到一處,他看了看周圍的幾棵大樹,停下來回頭道:“前麵那棵樹存放著銀鱗草,旁邊的是火蓮葉。將你們的身份玉牌放在那樹洞口,將其中玉盒拿出,拿夠所需靈藥,但不能多拿,你的身份玉牌會記錄的!”
向宇點頭應下,扭頭看了看月舞陽指了指前方道:“師妹你去取火蓮葉,我去拿銀鱗草!”
月舞陽點頭。拿著自己的身份玉牌走向幾丈開外的大樹,她將自己手中那如同火焰般的紅色玉牌放在蒙著一層清光的樹洞口,隻見那層清光慢慢褪去。
僅有碗口大的樹洞看不到底,隻能看到擺放整齊的一個個玉盒。
她拿出一個玉盒,輕輕打開一看,火紅色的蓮葉僅有嬰兒巴掌大,散發著陣陣藥香。
一個玉盒中放著三片蓮葉,月舞陽取出四個玉盒,雖不足十三片,但她也覺得應該夠用了。大不了自己少服一片就是了!
向宇此時也取出了銀鱗草。不等他裝起來,突然一陣香風撲麵而來,伴隨著銀鈴般的笑聲,玉盒落在一個身穿紅色衣裙的少女手中。
向宇見過這少女。月舞陽也見過。不但見過還交過手。她的傷就是被此人打的。
“你幹什麼?”向宇眉頭一皺,有些不悅的看著麵前的妖嬈少女。
“想要靈藥啊,那得打得過我們!”一頭白發的少年此時也奪過月舞陽手中的玉盒。在手中把玩著,抬頭看看向宇微笑著道。
“師兄!”月舞陽一聲驚呼,待看清楚奪走玉盒的人,臉色一變。
向宇眼睛微眯,飛身躍起至月舞陽身前,將後者擋在身後冷冷的看著兩個惹事的人道:“兩位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我不是了嘛,想要靈藥的打得過我們!”白發少年上前一步笑著道。
“白雨凡,你們這是幹什麼?”那劉闡此時也是微微皺眉道。
“你算哪根蔥?一邊去!”那白發少年瞪了劉闡一眼,嗬斥道。
“你……”劉闡麵色通紅,但卻像是十分忌憚,扭頭看了看向宇不禁皺眉,心道你一個剛來的新人怎麼會惹上這裏人,運氣真不是一般的好!
向宇看著幾人的反應,大概也能猜到,這個被稱作白雨凡的白發少年來頭不,從他們趾高氣揚的到金竹海指名道姓找赤鳴來看,他在這火雲宗的地位比赤鳴要高,也怪不得劉闡敢怒不敢言!
月舞陽也不笨,也能大概看出些什麼,她拉了拉向宇的衣袖,低聲道:“師兄,我們再去找找江執事!”
聞言向宇點了點頭,轉身就走!
“哼哼,第一次躲在門外!這次連屁都不敢放就跑!”白雨凡冷哼一聲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