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人猿泰山母夜叉,大步向我奔來。
在她走到我麵前的千分之一秒,我猛地清醒,馬上想好對策,隻要她一呼喚我,我馬上用粵語:靚女,你認錯人啦,我都係岩岩落機咯,唔該借過。
然而,我的計策卻沒機會使用,因為人猿泰山母夜叉跟我擦身而過,走向了遠方。
我長長籲了一口氣,這才覺得背心濕透了,一種從地獄回到人間的感覺油然而生。
這時候,我聽到“咭”的一聲輕笑,不遠處一個熟悉的清脆聲音:印堂,不錯嘛,定力很好沒有被嚇昏。
一個齊耳短發的青衣短褲女生映入我的眼簾,很青春很時尚很高挑,關鍵她的胸還很大,腿又白又直又長。
“怎麼樣?母夜叉還入得了法眼吧。”青衣女生朝我做了個鬼臉得意地,聽聲音不是金葉還有誰!
你妹的!剛才玩我?嚇死哥幾斤細胞,不玩回你哥就不信祈!
當然,報仇之事需要從長計議,必須是快準狠,打擊得敵人找不到北。我心中亂想,口裏笑道:
“還行,我沒有夥伴也驚呆了。”我口中驚呆了,但眼睛卻隻瞟了她一眼,就望向她斜後麵一位長得很一般但過份豐滿的女生。
“嘖嘖印堂,原來你喜歡唐朝美女哈,腿短脖子粗,胸部是可觀,但這腰身也太費布料了吧。機場美女多多,我們看完了再去取行禮。”金葉卻毫不介意,還一把搭住了我的肩膀,半個身子倚過來,彈性驚人的胸脯半擠在我的手臂上,跟我一起看美女。
尼瑪送上門的豆腐不吃白不吃,還帶附送贈品的:一股蘭花般的清香,真好聞。
世界真奇妙,網絡上熟得不能再熟了,但現在卻是我們第一次見麵。不過那種陌生感跟怪異感,卻因為一次戲弄,一下親呢完全消融。
幾分鍾後,我就發誓以後絕不再吃送上門的豆腐,我手提臂夾肩挑背抗超過四十公斤,氣喘籲籲地道:我金葉大姐,您這是旅遊渡假呢?還是搬家?
金葉瞥了我一眼冷冷:現在是休假狀態,請叫我的真名。
我:那好吧蘇然,你雜就沒有一點點樂於助人的良好品德呢?
蘇然有些憐惜地望著我:印堂,像你這樣無時無刻不對著電腦的人,就應該好好鍛煉一下身子骨,不然老了怎麼辦……好吧,瞧你這男子漢怪可憐的,我還是幫你減輕一些重量吧。
然後她真的從我背上的行李袋裏取出一盒椰子汁,幫我減輕了二兩重量。
從機場出口到停車場,已經把我累得少了半條命。好死不死我家還要住六樓,回到家時,我累的像死狗一樣。蘇然還扯著我東看西看,然後有些驚訝地:印堂,想不到你家裏還挺整潔的……很好,印像分加二十分。
我癱在客廳沙發上,看著蘇然白花花的長腿在眼前晃來晃去,就起了點色心,涎著臉:然妹妹,全身酸痛死了,你不是會按摩嗎?給些福利吧。
蘇然嫵媚一笑:喲,稱呼馬上升級了哈。行呀,哪你碼夠三萬字我審核過關了,我就幫你按,你也可以這樣叫我。
我順理成章地問:那可就有奔頭了,是按全身呢?還是下半身?
蘇然望著我似笑非笑地:要不要再幫你推油,打飛機?
我剛想做全套當然最好,但又想到絕不可能這麽便宜,就義正詞嚴地:蘇然,我們認識那麽久了,你看我像這樣的人嗎?
蘇然竟然欺負我是英盲:SURE。
素耳個屁!當哥真不會英文嗎?當年英語老師教的二十四個英文字母,哥至今倒背如流呢。
還有一件事,讓身為主人的我很有客人的感覺,那是因為蘇然指著客房,陰深深地對我道:
“印堂,從今開始的二十之內,這裏就是你的禁區,擅入禁區者,輕則宮刑,重則淩遲。”仿佛為了表達蘇然誠摯的意願,她還從陽台角落裏找到裝錘子,鐵鉗,鐵夾什麼的工具箱帶進了客房,“呯”地一聲重重關上門。
喧賓奪主,惡客臨門!這都啥跟啥呀!我隻能無語問蒼,蒼還了我一記悶雷……
半時後,我洗了個澡精神恢複幾分,剛想回到房間,正好碰上蘇然換了一套衣服出來,“啊”地一聲尖叫掩臉:臭流氓,作死啦!以後不許在家裏果著身子……
你妹的不就是露兩點嗎,要掩也是哥掩吧,你吃什麼虧。我憤然:這不公平,你看到我的兩點,我卻什麼都得不到。
蘇然放下雙手,略帶嬌羞地:你真想看?
我很誠實地望著她漲鼓鼓的大胸器點頭:想,很想,十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