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冷潮這樣,我看了看他,在路燈下的冷潮雖然笑著,但是總讓我有種不對勁的感覺!
突然的冷潮就停在了那裏不走了,臉上依舊保持著笑容,然後身體就倒在了地上,我猛然間轉身看去,就見到了倆個如今晚死在我古董店一模一樣的屍體來!
但是這倆具屍體卻不同,那眼中竟然是泛著青色的光芒,當中的一個猛然間將那幹枯的行駛爪子的手,從冷潮的背後拔出來,然後是舔了一下。
見到這一幕,我暗道今晚是遭了,出來的匆忙連王日漸畫好的符篆都沒有帶,而我的咒如今隻能借助符篆施展出來,根本無法與這倆尊活死人鬥法!
“娘的!拚了!”
我心中大喊了一聲,這時候急忙的將身上的衣服撕開了一條來,一下子將手指肚咬破,心中默念鎮咒咒文,手指卻在那布條之上快速的畫著符篆!
這個時候隻能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元始鎮道,急急如律令!鎮!”
當那當中的一個活死人衝過來的時候,我手中的符正好是剛剛畫完,咒文也是隨之的結束。
不過這畢竟不是那些被加持過的符紙,隻見的那布條上麵的雖然有隱隱的紅光泛起,但是隨之的整條布條都燃燒了起來,不過這也勉強的阻擋住了那衝過來的活死人一下,而我則是拔腿便跑。
如今隻能是能夠救我的地方,隻有家裏麵了,那裏有道袍,有我畫的那些符篆,有那根神秘的折戟!
不過就在我剛剛跑出了五十幾步的時候,前麵突然的有出現了倆個活死人來,同樣的是全身浮腫,同樣的滿身水漬,還有那凸出眼眶的眼球!
這時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就是想要畫符時間已經不容許了,再加之後麵的那倆個活死人同樣的追了過來,如今是前後夾擊之勢了。
而我則是在迅速的回想著《青烏手劄》之中記載的一種身印之法,不過想起來這種程度的身印之法,隻有那個在以魂畫符之後,才能夠施展的!
就在這時候,猛地聽到一聲破空之聲響起來,接著眼前那四個活死人就直接的化作了一灘水漬,而一聲清脆的金屬落地之聲,終於將我的思維給拽了回來。
果然是那根折戟,剛剛的紅芒在那四個活死人的胸口穿刺不過數秒,就已經將其打的是神形俱滅了!
“俱滅!”
突然的這個詞在我腦海之中出現,對了!神形俱滅!肯定就是這樣的了!這折戟曾經也是一件蘊含了巨大威力的寶物!不過是什麼東西可以將這件寶物毀去,那肯定就是這折戟要誓死也要去斬殺的了!
“青牛!”
如今站在這裏我的思維迅速的轉動著,這整件的事情是漸漸的有了些眉目了起來,但是又有些混亂。
但是我的思緒很是被打斷了,因為我想起了躺在那裏生死不知的片警冷潮來,我急忙的跑了回去,但是在那裏什麼都沒有了,現場就隻有一灘水跡!
掂了掂手裏麵的折戟,四處的看了一下,周圍昏黃的路燈讓這裏看起來異常的詭異。
不過如今折戟在手,即使再出現那些活死人也沒有什麼懼怕的了,但如今突然的少了個警察,這就不過去了,而且冷潮肯定是跟局裏麵的人過要來送我的。
但是當我走去了警局的時候,居然是發現冷潮就在那裏,甚至對我還笑了笑了,了幾句話。
一種冰寒的感覺瞬間的將全身密布,那剛剛與我一路走的又是個什麼東西?還是這冷潮根本就不是人?
但是看著冷潮的言談舉止,跟正常人無異,而且根本是沒有提起有關他去送我的事情,周圍的警察也是沒有表露出任何的奇怪神色,這就明眼前的冷潮才是那個真的片警冷潮,而剛剛去送我的“冷潮”,卻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了!
跟冷潮告別之後,將藏起來的折戟拿上向家裏麵趕去,但是當我一進入家中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起來,那種潮濕的氣息讓人窒息,而且整個的房間之中像是籠罩著一層霧氣一樣。
但是當燈打開的時候,卻什麼都沒有,可是當我的目光落在了黑貓和倆隻老鼠身上的時候,就知道一定是有什麼東西來過了!
黑貓和老鼠趴在那裏不動彈,我走去伸手在他們腦袋上麵撫摸了下,這才是將他們喚醒來。
走進裏屋裏麵的時候,地麵上竟然全部都是水漬的痕跡,而且在我放道袍和《青烏手劄》的地方,竟然是出現了一根青色的毛發!
這時候,本來寂靜不動的折戟,突然的在我手中震動了起來,而且一陣滾燙的在那戟身之上遊走了起來!
將戟放在了那裏,看著家中的景象,在想著今晚上發生的事情,和之前的發生的所有事情,一股被愚弄的憤怒在心中滋生了起來,也許該是出手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