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道行高深之人,可以推算自己的命運前程,但是想要去做此事的人,必須要經曆劫數,俗話有雲:算地,而不算己!
但是現在的我特別渴望自己能夠推算自己的命裏麵到底怎麼了?我蕭麥難道想要老老實實的老婆孩子熱炕頭都不行嗎?非要將我牽扯到這種事情之中?
在古董店裏麵唉聲歎氣的坐了一會兒,感歎了半命運之後,我將那根折戟又包裹了起來。
自從今見到那個喪氣的萬金之後,就沒有什麼好事兒了,雖然不知道這個萬金到底是不是人?但是這種被我認為冥冥之中的牽扯糾葛又要開始了。
將那折戟留在古董店裏麵委實是不放心,一來怕這東西突然的暴走,將古董店裏麵的那些東西毀掉了,二來我想要明日一早就帶著這東西去找一個人,所以就提著一起回家了。
也辛虧是半夜時分了,這個時候街道上麵都沒有幾個人了,回到家裏麵的時候,沒等我進屋的時候,就聽得淒慘的一聲貓叫!
當我將燈打開的時候,就見到被我從千裏迢迢之外帶回來的黑貓正瑟瑟發抖,而他的雙目則是盯著我手中那根被白色的布包裹的折戟,在黑貓身後的倆隻大老鼠,更是吱吱叫個不停,想要逃走,但又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不敢動。
“唉……!”
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我將那包裹的折戟藏身到了背後,這時候黑貓和倆隻大老鼠才是停止了躁動。
對於這三個家夥兒的反應,其實我應該早些就知道的,不過腦子裏麵在想著東西,早就忘了,先不這折戟年代久遠,被塵封囤積之內的濁氣,就是那戟身之上的煞氣,就不是這三個方外之物可以承受的住的。
我就跟螃蟹一樣的向前移動,用身體擋著戟,而黑貓和大老鼠則是一直用眼睛跟著我,生怕我又將手裏麵的東西給亮出來似得。
洗漱完之後,看了眼床頭擺放的戟,隨後又看了眼放在桌子上麵的道袍和《青烏手劄》,又是一歎。
第二起來的時候,頭卻是昏昏沉沉的感覺,昨夜的夢模模糊糊的,就像是打上了一層馬賽克一樣,前方似乎是有三個人站在那裏,但是在什麼就是聽不清,還弄得今不舒服起來。
帶上被白布包裹的折戟,直接的坐上公交車去往了曆史文物館,每次來到這個地方總是給人一種沉重和肅穆的感覺,就像是走在曆史的長河之中,可以看到許多的過往一樣。
不過今我沒有直接進去,手裏麵拿著一個這麼長的東西,門口的警衛也不容許進去的,不定將我當做盜竊文物的販子,給抓起來。
“喂,憶古。我是蕭麥,今有事兒找你,不過你得出來接我。”
“啊!你可是稀客啊,等著我去找你去!”
將手裏麵的電話掛掉之後,不由的想起了這個叫做秦憶古的女孩子來,起來跟著女孩子的一次見麵倒也有些搞笑。
那次我去秦教授的家裏麵,結果秦教授接電話就離開了,正巧他這個寶貝女兒剛剛放學回來,見到我在那裏撥弄那些古董之物,就把我當做了盜賊,直接的拎包砸了過來,辛虧當時我手疾眼快將身子躲開了,不過那古董花瓶卻直接被砸碎了。
秦教授聽到動靜,看到這一幕明顯的是愣住了,不過倒也沒有生氣,而是將我和秦憶古彼此的介紹了下。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秦教授家裏麵幾十年都沒有邀請過人過去,但在秦教授家裏麵收藏的古董之物,卻是被一些人惦記,所以一見到我之後,這秦憶古就直接的出手了。
不過這女孩子高中卻也是子承父業的考到了這個學科,在他秦教授去世之後,秦憶古直接的辭退了學校的工作,而來這個曆史文物館當起了副館長了。
不大一會兒,一個穿著勁爆的女孩子就走了過來,那種時尚份兒在配上她那獨有的一種歐美女明星的容顏,實在是讓許多的男人把持不住啊。
不過當秦憶古看到我之後,卻是滿臉喜色蹦跳著跑了過來,完全不在乎那些警衛和門口遊覽者的目光。
“你怎麼來了?肯定有事兒求我吧?”秦憶古直接抓住我的手就問。
“那是肯定了,先去你的辦公司吧。”我也是笑著道。
一進入秦憶古那個獨有的辦公司裏麵,就讓人覺得與這個本來曆史文化氣息濃鬱的地方有些格格不入了起來,簡直就是公主的家嘛!
“坐吧!喝些什麼?”秦憶古問我。
“白開水就行。”我回道。
不過秦憶古依舊像是以前一樣,根本就不停我的,直接的給我來了一杯咖啡放在了那裏,然後坐在我對麵,雙手托腮直勾勾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