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四人重新的聚集在一起的時候,這裏正是閆琛所在的那個方向,而在閆琛的前方,則有一道青色的氣正從地下衝起。
“這是生門?”秦憶古問道。
閆琛點點頭道:“應該錯不了,在此地能夠出現這種陰氣,隻能明是陰陽相生相克的原因了。”
“怎麼破?”林混問道。
“用強?”閆琛不確定的道。
但是此時的秦憶古卻搖搖頭道:“不行,想必這生門就是那航祁為我們留下的,如果我們以蠻力破開這裏,必定會引發連鎖反應,不定到時會出現難以預料的情況。”
閆琛和林混都是點點頭,秦憶古看了眼我,見到我有些神情恍惚的樣子,用手在我眼前晃動下。
“蕭麥,你呢?”秦憶古問道。
“啊?生門找到了,就破開吧。”我反應過來應和道。
“你怎麼了?有什麼心事?”秦憶古心思縝密,想來是看出了我心中有事,開口問道。
這時候閆琛和林混也是差異的看了過來,不知道在分開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居然是讓我有些不對勁起來了。
“沒什麼。”
秦憶古也不再多問,而是看向了從地底衝起的那道青色氣,眉頭漸漸的皺了起來,似乎也是極為的難辦。
此地沒有真正精通陣法之道的人,而且這陣法是極邪極惡的陣法,以正統的方法破除的話,不定會惹出其他的事情來,所以我們四人是一籌莫展了起來。
宿土林混雖精於風水之道,而探壤的閆琛與之相差不多,但是倆人依舊難以破解此時詭異的陣法,雖然找到了生門,但是如果一步錯,將會步步錯!
“這生門暗合一定的術數,你們看周圍那些凸起的土丘,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如果那岩漿之地被當做可以陣法的中樞陣脈,那在周圍方圓十裏之內,必然有陣法的陣心,而這生門正好處於陣心之中,又是處於陣脈的上部,所以此時想要破開生門,隻能一點點進行了。”閆琛看了片刻之後道。
林混聽到閆琛的分析之後,也是跟著點點頭,倆人對於風水和陣法布置,畢竟要比我和秦憶古藥精深的多,有些東西我和秦憶古根本看不出來,但是他們二人還是可以看出來的。
“難道要慢慢的找出所有陣心?還是要破了陣脈?”我問道。
閆琛遲疑了下, 也是覺得此事實在不合乎情理,那航祁必然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布下如此多的陣心的。
“還記得被閆琛投擲過來的那根‘定地釘嗎?此地不定也是被與之相同的東西布置的?”秦憶古提醒道。
經此提醒之後,我們三人都是露出了恍然之色來,這‘燈簍屍陣’雖然是一個絕殺之陣,但那航祁時間倉促,許多地方隻能找到一些代替的東西布置,所以這陣法依舊是有許多破綻可尋。
“可能被我們忽視的地方,才是真正的生門?”閆琛道。
“也可能這航祁在故布迷陣,看似生門,實則死門,是真正的要將我們陷入到死陣之中!”秦憶古附和道。
“生門可能就在最不起眼的地方,可能已經被我們錯過了!”
我一完,此地的人都是陷入到了回憶之中,在想著最初進入到這第二重陣法之時一切細節之處。
而遠在此地三裏之外,航祁突然的麵色變了下,而後是手掌一翻,一個微縮陣法出現,那蜘蛛八腿之上居然是斷掉了一腿,而四隻紅色瓢蟲則是身上顏色暗淡了一些,但卻是離那長相猙獰的蜘蛛近了些。
“有點本事。”航祁淡淡道。
在他身邊的唐笑茹則是不言不語,立身在那裏,周圍山風吹來,使得唐笑茹的頭發被吹去,將她的麵容遮隱了住。
航祁看了眼唐笑茹,而後笑道:“沒想到那家夥還很癡心。”
就在航祁話之間,其突然眉毛立起,驚疑的看向了手掌之中的微縮陣法,那蜘蛛的又是斷掉了一條腿!
“居然將‘火焰陣’破了?”航祁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