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劉和翠花的喪事辦完後,張誌祥便把手底下的生意盤了出去,移民出國了。尤笑消沉了一陣子,但是看著尚在繈褓的寶寶,再次打起了精神。不過從此之後的他,做事更加狠了,但凡有仇者,絕不留活口。為了紀念翠花,寶寶也取名叫尤念華,諧音尤念花。
五年前,立龍端掉了永興,整個西京也全成了立龍的地盤。但是在立龍內部又有幾個大哥分管著西京的地下世界,立龍內部後,勢力慢慢全往尤笑方向倒。而光頭劉,因為他和尤笑之間的關係,所在他死後手底下的弟和生意也全歸了尤笑。
整個西京區從此以後,與其是立龍社的下,倒不如是尤笑的下。尤笑在立龍社的老社規上加了一條,“同門兄弟,有恩怨者,周末公開決鬥。決不允許私自惡鬥,否則全體鬥之。”
因為沒有了幫派之間的鬥爭,沒有了幫派中自家大哥之間的鬥爭,西京區的治安比以往任何一段時間都要安穩。尤笑也成了西京區的地下皇帝,混混們尊敬他,平民也很感謝他給西京區的晚上帶來的平和。
兩年後一個平凡的早餐,尤笑帶著念華在自家院子玩,這時候的念華已經會話了。
“來,接著!”尤笑把一個皮球朝念華丟去。念華咯咯笑著跑了兩步撲下去一下抱住了皮球,抱著皮球助跑了幾步後又朝尤笑丟去。
尤笑假裝接球失誤,摔倒在地上。引得念華哈哈大笑起來,但是笑完卻沒有見尤笑起來,尤笑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念華趕緊喊著“爸爸”朝尤笑跑去,尤笑聽著聲音,知道念華已經跑到了自己身邊, 突然哇一聲大叫跳了起來。
念華嚇得一愣,“哇——”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哦,爸爸錯了,念華乖,不哭不哭。”尤笑哄到,但是念華卻不吃這一套,手拍著尤笑,:“壞,爸爸壞!”
“爸爸,錯了,念華不哭,男子漢大丈夫不能哭!”尤笑假裝嚴肅的到。可是念華見尤笑凶自己,哭的更凶了。
尤笑蹭著腦門,著急著怎麼哄念華。
“孩不是這樣哄的。”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前方傳來。尤笑抬頭一看,是李誌斌。
“李警官,很久不見啊!”尤笑抱起念華,打招呼到。
“你家可真是戒備森嚴啊,愣是檢查了我的全部證件,還好有個弟認識我。知道我跟你算是朋友關係。”李誌斌到,走過去從尤笑手裏接過念華,“給我試試,教你怎麼哄孩。”
李誌斌手托著念華的兩個胳肢窩,放在地上,看著念華:“嗚——”慢慢把念華托起,向上輕輕一拋,然後馬上又接住。念華果然停止了哭泣,咯咯笑了起來。
尤笑抱著手,看著李誌斌哄念華的手法,笑了。
李誌斌哄好了念華,尤笑對旁邊的傭人勾了勾手,傭人便過來帶念華完了。
“李警官來找我不會隻是帶教我怎麼哄孩的吧?”尤笑笑著問道,領著李誌斌往屋內走。
“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李誌斌抽出一支煙發給尤笑,“不過我找你從來也都是互相有利的事。”
“先什麼事吧?一年多沒見你,一來就找我有事。”尤笑到。
“哎,老兄弟,不是我不找你,是我實在很忙啊。我調走都一年了!”李誌斌到。
“調走了?我也因為太忙,沒注意。”尤笑跨進門,“不是李警官是降職了還是升職了啊?”
李誌斌嘿嘿一笑:“調去中京總部了。”隨後坐下了,問道:“你覺得西京這兩年前的情況和兩年後的今,有什麼改變嗎?”
“打架少了唄。”尤笑不以為然的道。
李誌斌點了點頭,從口袋裏拿出一張折疊好的紙,攤開放到尤笑麵前,“你看看,這是最近十年,西京犯罪的數據表。”
尤笑撇了一眼後便靠在了沙發上,翹起腿問到:“李警官不會是想我對西京的混混管理有方,然後要推薦我去選特首吧?”
“哈哈!你這個建議挺好的,就像香港的董建華一樣。”李誌斌笑到,“不過你不能去做特首啊,混混永遠都會有的,沒個有權威的人管著他們,還是會亂。這個社會,白有我們警察來管,晚上,就要靠你管了。”
“李警官太抬舉我了,我隻是個流氓。” 尤笑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