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這麼倒黴吧,還真碰到孤魂野鬼來搶東西了?慢慢的看那些陰影越走越近,我這心撲騰撲騰的不停亂跳,看冥幣和紙紮還沒燒透,也不能走啊,等那些陰影靠過來,這才看清,這些“人”要不頭破血流,要不耷拉著舌頭,要不就是缺胳膊斷腿,看樣子都是些橫死和自殺的,以前聽老人過,陽壽未盡死亡的人,閻王是不收的,所以就成了孤魂野鬼,這些孤魂野鬼圍著我剛才劃的那個圈,看圈裏的紙錢,這個圈好像一個屏障,都想過去拿,但是他們進不去,也拿不了裏麵的錢,我嚇得呆呆的看著這個孤魂野鬼,他們看我好像能看到他們,都逐漸向我走來,我一看這樣也不管紙錢到底燒沒燒透,撩起腿就往醫院跑。
一口氣跑到醫院,看後麵沒什麼東西追來,這才停下來喘口氣。掏出煙來,蹲在地上抽了起來。一顆煙抽完心裏才感覺沒那麼害怕了。
這兩真是有點點背,整淨看到這些東西,可能真是姑姑我,身上陰氣比較重吧。
來到醫院七樓,因為七樓是高級護理病房和重症監護室,人也不多,走廊上就寥寥幾個護士。我走到洗手間洗了把臉,正要看看脖子上的手印是不是更紅了,看見鏡子中赫然出現四個人,本來就夠緊張的了,再看到這一幕,差點沒嚇暈過去,
我轉身看,原來是黑白無常,兩個人手裏各拿了一根鐵鏈,鐵鏈的另一頭拴在跟在他們後麵那兩個人的手上,看來是剛勾的鬼魂。這兩個麵無表情的低著頭,臉上也是一片刷白。
我衝他們吼道:他媽嚇死我了,你倆別想鬼似的行不行,走路不能帶點聲啊。
黑白無常見我罵他倆,也沒生氣,白無常卻笑著:賢侄,我們本來就是鬼,走路當然沒聲音了。對了,賢侄給我們哥倆燒的錢,我們都收到了,多謝賢侄啊。
這時才發現兩個人的腰上一圈鼓鼓囊囊的,還不時伸手向上提提,顯的很沉,怕掉下來。原來都把我給他們燒的紙錢捆腰上了。我一看樂了,看了看旁邊卻沒有發現那兩個金童玉女,問黑白無常:黑白大爺,我給你們燒的金童玉女怎麼沒看見。你們沒收到嗎?
這時黑無常結巴著:賢…賢侄,我們收…到到了,我…我們…
白無常接過黑無常的話:賢侄,我們現在在辦公事,所以帶著不方便,讓手下的人給領地府去了。剛才去拿你給我哥倆的錢,看到一群野鬼在那圍著看,像是想拿,讓我過去用我的哭喪棒把他們好一個抽,連黑白使者的錢也敢搶。對了,賢侄,我看你臉色不好,是不是病了?
我道:剛才差點沒把我嚇死,不了,一提都是淚。
我又想起金童玉女的事,壞笑著對他們:那倆玉女咋樣?
白無常嘿嘿一笑:賢侄,那兩個妞正和我哥倆的胃口,要不你會來事呢,我哥倆喜歡什麼樣的你都能猜出來……
黑無常在一旁傻嗬嗬的笑起來,次奧,沒想到這哥倆口味還挺重。就喜歡鳳姐那模樣的。
我故作生氣的:那你們昨還要把我帶走嗎?
白無常趕緊:不會,那不都是誤會嗎?我哥倆不知道你仙姑的侄子,我哥倆在這給你賠禮了。 他往前探探頭,看見了我脖子上手印:賢侄,你這脖子怎麼弄的,據我多年經驗來看,你這不像是人造成的,莫非賢侄……
我抬起手讓他停下,對他:白大爺,咱先不了,去見見我姑姑,現在還不是太晚,我估計別人也看不到你們,隻有我能看到,讓人看著我在自言自語,把我當神經病給逮起來,去病房吧。
我在前麵帶著他們走。快到病房的時候,正好遇見一個護士從我對麵走來,我就停下來看看這個護士能不能看見黑白無常,護士若我其事的從我旁邊走過,我轉頭看看黑白無常,他們兩個也停下來了,都雙眼直盯著這個護士看,看樣子,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我咳嗽了一聲,黑白無常趕快轉過頭來,我笑著:黑白大爺,你們不是喜歡我給你燒的那種玉女嗎?這個類型的也喜歡啊。
黑白無常尷尬的笑了笑。
這時護士還沒走遠,聽見我話,停下對我:先生,您什麼?
我這才想起來,他看不到黑白無常,趕緊解釋:不好意思,我沒跟你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