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派出所出來我急匆匆地趕回家裏,把姑姑叫出來,看姑姑的精神不大好,像是很疲憊。我把這幾的事跟姑姑了,但是沒有兩次跌倒的事情。姑姑可能冷卓明要卷土重來,姑姑見我臉色不大好,問我是不是病了?
我想起白無常跟我的話,我最近可能有災難,接著跟姑姑了那晚白無常對我的話。姑姑點點頭,這幾她跟著我,免得我再受傷害。
我一聽姑姑這幾不回扇子裏了,心中不免竊喜,臉上卻不動聲色。我接著問姑姑:姑姑,現在周濤死了,他手下的人也周濤沒有讓他們去殺張龍,張龍的死好像跟周濤沒有關係。
姑姑問道:你見到那個金了嗎?
我這才想起來,還有一個金,怎麼把她給忘了,連忙道:沒有啊,這幾一直盯著周濤也有看到金,你不我還真給忘了。
姑姑道:那我們現在就去找金吧, 這時姑姑就要往外走。
我攔住姑姑:我們也不知道金現在住哪啊。等下我給周濤手底下的人打電話。
我接著拿出手機找出張五一的電話,在派出所的這兩,和張五一慢慢熟悉了。張五一這個人本性不算壞,隻是跟著周濤幹了不少的壞事,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仇恨,所以幾個人早在派出所的時候就冰釋前嫌了,從派出所出來的時候還互相留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後,那邊傳來張五一的聲音:奇哥,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我沒好氣地道:你丫在哪?我找你有點事。
張五一跟我哭訴原來跟著周濤幹的那幫子人,一聽周濤死了,都樹倒猢猻散了,他現在也沒地去了。
我接著問他知道金現在住哪嗎?
沒想他正在金住的樓下,他從派出所出來手上沒錢了,就找金借錢,金的電話也打不通,去金的家裏找她,也沒有人。
我一聽找不到金了,感覺有事要發生,就有點急了,趕緊問金的住址。張五一金就在周濤居住的那個區。
我趕緊給孫連打電話讓他過來接我。我和姑姑、孫連來到周濤居住的區門口見到張五一,那子的傷到現在還沒好,有隻眼睛還是青紫色的,身上的衣服也破爛不堪,沾滿汙泥。
張五一見到我姑姑,兩隻眼睛都直了,一個勁盯著我姑姑不放,盯得我姑姑有點不大好意思了。孫連這時見狀伸出手來照著張五一的頭上就是一巴掌:看什麼看,你他媽是不是又皮癢了?
張五一嘿嘿一笑對我:奇哥,這是奇嫂吧?
我白了他一眼:別他媽廢話,金真的找不到了嗎?
張五一道:我和金平時也算談得來,所以關係還算可以。我從派出所出來,就給她打電話,但是手機關機,我就跑著來找她了。她平時就住這,他來了以後周總也不怎麼在這住了,也就白過來,然後帶她出去,晚上再把她送回來。
我問道,那她有沒有什麼朋友?
張五一想了一會,道:起朋友來,金平時還真沒啥朋友,對了,她有一個老鄉,我以前開車帶金去那邊拿過東西。好像是叫方,金是不是去那了?
我:你還知道地方吧?
張五一,記得,離著不遠,就在城西的一個村子。
我那咱們這就去看看。
按照張五一所的地方,我們來到這個村子,現在這個時候應該都是上班的時候,也不知道張五一所的那個女孩在不在家。
來到女孩租住的院子,敲敲門,不一會一個中年男人打扮的模樣出來,我一看有點懵了,那個中年男人問找誰?我方,我是她的同鄉。
中年那人對著院子喊道:方,有人找你。接著我們走進院子,這座院落是個普通農家院,裏麵租住了4、5戶,都是外來務工的人員。院子中間有個女孩在那蹲著洗衣服,女孩高挑的身材,留著短發,長得不算太漂亮,但是很清秀。見我們進來連忙站起身來,有點驚訝。
張五一湊上前去嬉笑道:姑娘,還認識我嗎?我就是上次和金一起過來的那個。
姑娘看了一會張五一,馬上微笑道:我記得,金她現在還好嗎?這個妮子,好幾個月也不來看我了,還怪想她呢。
這個女孩就是金的同鄉,叫方。
接著這個方看了我們三個一眼,問道張五一:你今來找我有事嗎?
張五一接著:我們今來…
我趕緊接過話來道:姑娘,是這樣,我們是金單位的領導,金好幾沒上班了,我們也聯係不到她,所以問問你最近和金聯係了沒有?
方謹慎地問道:金不是找了一個有錢的大老板嗎?她還用上班嗎?
我猛地一想對啊,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隨即道:噢,我們和那個周總是好朋友,金不是閑得無聊嗎,這不就到我們公司來上班了嘛,是上班,其實每也就是過來報個道,然後就回家了,工作也很隨意。這不她好幾沒來上班了,周總也忙,所以就托我來看看,是不是到你這來了。
方點點頭,道:金子好久沒跟我聯係了,我最近一直上班很忙,所以也沒給她打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