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著臉,眷戀不已的望了幾眼空蕩蕩的街道,好似能從中看見洛傾城似的,赫爾曼允許自己放縱的思念了她片刻,隨後,便收起了一切外露情緒,甩了甩手,抽出紙巾將白濁胡亂擦了擦,重新穿戴整齊,隨即,便麵色沉定,眸色冰冷的驅車離開了,好似他從來都不曾到來過一樣……
傾城,我的愛,再見。
這是當時赫爾曼心中一直在盤踞著的一句話,當時的他,也真的是下定了決心再也不與洛傾城有所牽連的,隻不過,冥冥之中注定了這一生都會有牽連的人,怎麼可能真正斷的了?
也幸好沒有斷,幸好自己也把柴洛夫基那隻老狐狸給徹底擊垮了!否則,如此幸福的時刻,赫爾曼想,他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再體會的到了,就連分毫,都不可能,他肯定!!
“就是這樣。”
三言兩語的將當時的狀況描述了遍,收回遐想的心思,赫爾曼的聲音是極淡的,他並沒有將他在事後開著車傻兮兮的繞著彼此相遇的地點轉了圈的事情說出來,更沒有把自己在車內想著她臉自慰的事情說了出來,那種狀況,對他一個大男人而言,簡直是太丟臉了,叫他怎麼說得出口?!
而且這個小女人膽子愈發的變大了,若是被她了解了這所有的事情,不得得意到尾巴翹上天去了?!
不過也幸好,洛傾城的注意力此時此前全部都在柴洛夫基和露西的身上,暫時還沒有察覺到任何的異樣,更沒有捕捉都他話語中的遺漏所在……
啞然失聲了片刻,動了動唇,洛傾城半是肯定半是疑惑的問道:“那……按你的意思是說,柴洛夫基連露西,自己的女兒都利用了?”
“恩。”
雖然並沒有任何肯定的答複,也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不過依照赫爾曼的猜想,照片中的那一幕,也就是他那晚被下藥,其實就是在柴洛夫基的操縱之下才完成的,畢竟露西是個胸大無腦的草包,再想要接近他,也不可能把計劃做的如此詳密,甚至在勾引他的時候,還假裝出了洛傾城的語氣,用著她的腔調,嬌嬌媚媚的喚著他……赫爾曼,赫爾曼。
“柴洛夫基這種人,可真是……活該!”
搖了搖頭,除了這句話,洛傾城著實是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柴洛夫基了,連自己的女兒都利用的人,真是再淒慘的下場都不為過!
“難得你會這樣譴責一個人。”
如此憤恨的語氣,這般堅持的神情……
抬起手,撫上洛傾城的墨發,赫爾曼的低語之中暗藏著寵溺,很是蠱惑人心的腔調,心神隻不過一陣蕩漾,洛傾城垂下眼眸望進他的眼,淺淺的笑出了一個小梨渦。
“騙人,我以前可是譴責過你很多次的。”真城其臉。
雖然是玩笑的口氣,可是洛傾城和赫爾曼都知道,她說的,其實都是真的,就在最開初她被他擄掠來的時候,她就義正言辭的譴責過他,咒罵著他惡魔,冷血無情,不要臉……總之,各種她所能想到的惡毒詞語,都砸到過赫爾曼的身上,雖然那些對他而言,其實都完全不是個事,甚至在熟悉了之後,他更是很自發自覺的將其都當成了是在……嬌嗔,是專屬於彼此之間的言語。
“恩?譴責?怎麼寶貝你還想譴責我?難道是在抱怨我不夠努力?還是在埋怨老公剛才沒有滿足你?操的不夠重?不夠深?恩?”
“你……你可真是……變態!”
嬌嬌俏俏的臉蛋在蹭然之間徹底爆紅,嗔起雙眸,羞臊難耐間,洛傾城支支吾吾的嬌斥出聲,輕咒間,她的小粉拳,也掄著往赫爾曼的肩頭上砸了過去。
變態就是變態,即使是再深情,也永遠都不可能改變!分毫都不可能!!
低低一笑,拉過洛傾城的手,嘬吻著,凝眸,定定的膠著她,在她飽含羞澀卻又滿是愛戀的注視之下,赫爾曼竟然煞有其事的點了個頭:“確實。”
在赫爾曼看來,自己確實是有夠變態的!尤其是自從遇見她之後,這種變態,就愈發的凸顯出來了,尤其是在生理這一塊!簡直變態到不能再過分的程度了!
赫爾曼承認的倒是極為幹脆,眉宇間,也很是坦蕩,看起來甚至都很嚴肅,洛傾城本來就是在開玩笑的,他這樣,反倒是讓她愈發覺得羞窘了……
掀起眼睫,瞪他也不是,嬌嗔又不對,洛傾城簡直哭笑不得。
“你不要臉,這種話都能如此坦蕩的承認,不行不行,我得摸摸,這一層皮到底有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