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你可別往心裏去,我們在一起鬧慣了,她們都那樣。哎,我們這種女人其實都不容易。”她有些傷感地歎聲道。哪種女人?你們不容易,**絲們容易?
車開到鐵路橋下時,前麵車刹車燈亮了,隻能減速停車,和它貼得很近。不一會它喇叭響了,你他媽不走,還叫個毛?變了幾下燈光。這丫更牛逼,倒車燈亮了,尼馬什麼情況,要撞我嗎?又變了幾下燈光。
然後看見那丫頭伸了出來,我也趕緊降下玻璃,把頭伸了出去,才知道前麵有車淹住了。得調回去,可這是條單行道,中間有隔離帶,隻能倒車。可一看倒車雷達,後麵車同樣也貼著我呢,這還倒個毛線!
不一會喇叭聲就連成了一片,看來隻能等雨停。芹姐坐在哪裏頭靠在玻璃上,兩眼微睜地看著我,嘴角掛著一絲淺淺地微笑,好像在欣賞她的戰利品一樣。
“琛啊……”她喋喋不休地了一大堆,總而言之就是她老公經常不在家,自己很寂寞、很孤單。這不明擺著想泡我嗎?好吧,我**絲一個,無牽無掛,隻要你順水,我便能推舟。
不一會來了一輛清障車,才把最前麵那輛進水的車弄走。這水著實不淺,看著前麵的車過去都快沒過引擎蓋了,等他離我很遠時,才衝了過去,尼馬有種衝浪的趕腳。
她先領著我先去了一趟車庫,然後讓我把她送回單元門裏。她頭暈上不去,等我回來扶她上去。打開車庫門開著車就進去了,操,裏麵還有一輛車,尼妹的,差點沒撞上,下車一看不覺一陣慶幸,因為那是輛奔跑。
早上起來,她偎依在我懷裏,這時的她不再是個老娘們,而是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她含情脈脈地對我:“老公,你真厲害,從來沒這麼舒服過,以後有什麼需要奴家做的,你盡管吩咐。”然後在我臉上親了一口,把我摟得更緊了。
這女人一發賤,真讓人受不了,聽得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隻有此時此刻我才理解了什麼叫男女平等,才知道什麼叫得失。
簡單地應付著她,聊了一會,起床就要走。她問我星期還幹嘛去,可不能我上班啊。就撒謊朋友有事,得出趟遠門早點去坐車,晚上好早些回來。
沒想到這丫真舍得出血,肯定是昨晚我的努力換來的。她“啪”地就把車鑰匙扔給了我,開車去吧,長長麵子。擦!就我這**樣兒,給我輛勞士萊斯也裝不出個高富帥啊。
我就不用怕弄壞了,沒想到她更狠地來了句,那就送給你了。那我還是借吧,可別送給我,好像我就是一個出賣色相的白臉一樣。
問她我把車開走了,她出門怎麼辦,她告訴我你沒看到裏麵還有輛車嗎?而且今不想出去了,在家好好回味一下,晚上要出去讓我來接她。
真無語,那就開車去吧,可我開著車去上班,是不是有點太不合常理了。正在想著把車停在哪裏呢,電話響了,拿起來一看,一個陌生號。
“是琛哥嗎?”接通後一個輕盈的聲音問道。
“你好!我是,你是哪位?”感覺有點耳熟,但還沒想起來是誰。
“我不好,你都不來看我,你猜我是誰?”
“我開車呢,你是誰快。”還猜呢,我猜是你妹。
“好啊,你把人家都弄住院了,就不管人家了,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家夥,哼!”聽得出來她也有些生氣了。
“哦,是你啊,對不起,最近太忙了,晚上去看你。”是啊,從上次走了,都沒去看過她,也不知道錢夠不夠用,確實有些不是人,更牛逼的是我現在都忘了她叫什麼名字。
“一會我就走了,正辦出院手續呢,你晚上來去看別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