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車卻不是往市裏的方向開的,而是開上了高速公路,這尼馬要幹嘛?我還得回醫院呢,可這關係剛剛緩和,也不敢多問什麼,跟著走就是了。
大約走了半個時的樣子,前麵出現了一條砸道,車向砸道使去。
進了砸道不遠就是土路了,直接通往一座山上。尼馬一大早的來這鬼地方幹什麼?印象中以前沒來過這裏。
車顛顛簸簸地在著崎嶇的山路上行駛了一段路程,就進了一片樹林。又前行了一會,看見前麵停了一輛捷達車,這時車停了下來,趙振東先下了車,然後保鏢把我也請下了車,同時把我身上唯一的武器——手機掏了出去,這是要帶我來談判?
當我看見從那捷達車裏下來的人時,那個美麗的奢望破滅了,一種不祥的預感由然而生。是那個早上在屋裏和保鏢嘀咕的人,叼著根剩下半截的煙朝我們走了過來。
想跑,可是保鏢在我身後站著呢,正在想他們把我弄這麼玩是為什麼時。突然從頭上掉下來一個東西,準確地是罩下來一個口袋。
不由我分,同時他們也不話,直接囫圇個給我裝了起來,還用繩子從上到下綁了個結實,隨著呼吸那布袋子在我鼻尖直呼扇。
你媽逼的不是給我個麵子嗎?要殺就殺要剮就剮,你騙我幹你媽逼?難道是在試探我什麼?此時我變得無比的冷靜。
“好了。”從一出來到現在這是聽見的唯一一句話,然後就被他倆抬了起來,後麵跟著一串踩著枯樹葉的腳步聲。
“嘭”地一聲,我被摔了個結結實實,感覺好像被他們拋下了萬丈懸崖。那還沒愈合的傷口仿佛又一次被撕開了,發出劇烈地疼痛。全身要散了架一樣,汗水嘩嘩往出淌,很快就浸濕了布袋,呼吸變得有些困難。
想爬起來,可是這捆得跟粽子一樣的身體,根本使不上一點勁兒。隻能在地上打了個滾兒,卻發現軲轆一半時就被什麼東西擋住了,就又往回滾去,可也還是到一半就又被檔住了。
突然身上有泥土砸來,**的,我明白了。不停的在滾來滾去,突然後背傳來劇烈的疼痛,好像腰椎折了一樣,痛得我直冒冷汗,原來有個人跳下來踩住了我。
“姓趙的,你他媽話不算話,會遭報應的!”隨著身上越來越多的泥土壓上來,我憤怒地吼到。
“逼崽子,忍不住了?我趙振東吐口吐沫是個釘,得到做得到,給你個麵子就是給你留具全屍,而且以後不再動你現在的公司一根毫毛,怎麼樣還算對得起你吧!這可是看你是一條漢子才加上最後一條的,算是開了個先河。”他語氣平平地完,身上的重量又開始增加。
可我他媽的都掛了,你不動我的公司和我有個機吧關係!
“我現在是奈何不了你,可你草菅人命,就不怕受到法律的製裁嗎?”完我也想笑,法律是公正嚴明的,講的是真憑實據。我他媽在這裏什麼時候爛的都不會有人知道,怎麼會有人能拿出他殺我的證據呢?再有很多時候法律,隻是為了一部分人所頒布的。
“你也別費勁了,好好在我為你特別修建的別墅裏,享受最後的快樂吧!你也不要怪我,不是我姓趙的不講請麵,隻能怪你自己初生牛犢不怕虎,你這種人對我的威脅太大了,竟然都敢跟蹤到了我家。”原來是自己弄巧成拙了,可後悔頂個屁用。
越來越重的負荷壓得我喘不過氣來,頭也被蓋住了,那鐵鍬鏟土的聲音變得越來越。這回是沒有任何希望了,死亡對我來並不可怕。可惜的是我王琛從一個**絲變成富翁,卻隻享受了短短兩個月的奢華生活。隻有此刻才感覺到**絲是多麼的幸福,不會有任何爭鬥角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