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纖纖嘴上雖然對戴德哈說著動情的話,可是那眼神卻是狠絕地,恨意滿滿的。
隻可惜戴德哈的後腦勺上沒有長了眼睛,看不到罷了。
所以戴德哈被左纖纖的話深深地打動了,特別是這些日子以來,戴家開始落魄後,那些圍著他打轉的狐朋狗友全都斷了與他的交情後。
“纖纖,謝謝你不計前嫌,如果,如果我能逃脫了,定會回來找你和孩子。”
“嗯。”左纖纖應了一聲,沒有追問戴德哈要去那裏。
是的,問的太多隻會讓戴德哈對她不信任,戴德哈對她不信任的後果就是她左纖纖隨時會被其取了性命。
一樁命案對於戴德哈來說已根本算不了什麼,就好比那殺人犯,殺一個人是死罪,殺兩個人也是死罪,殺無數個人仍然也隻是死罪。
左纖纖的乖巧和順從明意地取悅了戴德哈,摟著左纖纖溫軟異香的女人身子,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
左纖纖想到在網上看到的那一段視頻,忍住心中的惡心,柔聲道:“德哈,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這事?快走吧,如若你在別處安穩了就來接我和孩子。”
話說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時間多,那戴德哈從醫院裏逃了出來後,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搞過女人了,此時那裏停的下來,特別是聽了左纖纖那輕言細語,動作更急切了。
“不急,來接我的飛機是晚上,纖纖,我想死你了,想你的味道想得快瘋了。”
想她?戴德哈會想她?隻是怕是想弄死她左纖纖才是真的,不過這話左纖纖卻是說不出口的,算了,反正這身子和他也不是第一次了。
左纖纖的順從,倒讓戴德哈的動作溫柔了不少。
不錯,戴德哈開始那看似急切的動作隻不過是在試探左纖纖,而左纖纖的順從又再一次降低了過戴德哈的防備心。想著也許是兩人有了關係後,左纖纖在心裏有了自己。
戴德哈一邊弄著左纖纖,一邊問道:“纖纖,那一晚我們明明睡在一起,你後來去那裏了?”
左纖纖強顏歡笑,柔聲道:“這件事我也覺得很奇怪,我做了個奇怪了的夢,夢醒時我居然睡在家裏。”左纖纖並沒有說實話,她醒來時是睡在榕樹園她的小房間裏。
戴德哈不動聲色地繼續追問道:“做了個夢?什麼夢?”
“我夢到楚流雲來找我報仇,不過因為一陣公雞的打鳴後她突然就消失了。”
聽到這戴德哈不做聲了,開始專心的在左纖纖的身上努力起來。
想著戴德哈曾這般摟著一隻母豬做了又做,左纖纖真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不過為了不讓戴德哈看穿,她低聲道:“德哈,有了孩子,聽說前三個月不宜同房,否則孩子容易流產。”
不知道是左纖纖的話起了作用,還是戴德哈經過上一次的那事件後,開始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