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滋基忙道:“您說!”閃電回頭看了沈振心一眼,道:“經過我們的詳細調查,我們已經找到了在暗中指使綁架沈振心大使的罪犯,就是可達帝國大使鮑威爾,我們提請沙特的有關部門采取行動,將鮑威爾逮捕歸案!”聽了閃電的話,杜滋基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苦笑了一聲說道:“其實鮑威爾是主謀我們都清楚,可是他畢竟是可達帝國的大使,要想追究他的罪責,必須擁有足夠的證據。基多姆當然可以出來指證他,可是單憑基多姆自己的證詞,恐怕不足以證明他有罪,除非你們已經找到了其他的證據或者證人。”
閃電冷笑了一聲說道:“那是當然,否則我們也不會向您提出這樣的請求。除了基多姆之外,我們已經找到了另外的一個有力證人,足可以將鮑威爾治罪了!”杜滋基歎息了一聲,幽幽的說道:“那好吧。”看到杜滋基一臉的落寞,閃電知道他在擔心什麼,現在基多姆被塑造成了一個英雄的形象,一旦出來指證鮑威爾,那真相必定大白於天下,到時候基多姆不但會成為一個罪人,甚至還會成為一個‘無恥的說謊者’,這自然不是杜滋基想要看到的。
閃電笑了笑,說道:“國主先生,我看您的憂慮是大可不必的。這件事情,已經嚴重危害到了可達帝國的帝國形象,可達帝國方麵是不會將這件事情公布於眾的。鮑威爾會秘密的受審,如果罪名成立,可達帝國會引用外交豁免權,將鮑威爾無罪開釋。”聽了閃電的話,杜滋基有些不解的問道:“既然你們明明即便是罪名成立,鮑威爾也不會獲罪,為什麼還執意的要指證他?”閃電臉色一沉,冷冷的說道:“沈先生作為我國的大使,代表著我國的尊嚴,他的被綁架,不僅僅是他個人的事,更事關我們整個帝國的威嚴,我們絕對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凶手逍遙法外。雖然不能讓鮑威爾坐牢,但是至少可以把他趕出沙特,維護我們帝國的尊嚴!”
杜滋基明白了過來,閃電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讓鮑威爾去坐牢,而是將他驅除出沙特。鮑威爾平日裏飛揚跋扈,處處給杜滋基難堪,這也倒罷了。更讓杜滋基不爽的是他與阿爾法勾結,無時無刻的不想將他拉下馬,能將他趕出沙特,無論對希斯帝國人還是對他自己都有莫大的好處,他何樂而不為呢?笑了笑,杜滋基點頭說道:“我這就去辦!這個老狐狸,我已經忍他很久了!”說著轉身向外走去。
巴拉庫卻沒有跟著動,而是將目光默默的投向了閃電,閃電給了他一個寬心的笑容,道:“你放心吧,我已經查到了波蒂絲的行蹤,我有把握,這一兩天,就會將波蒂絲帶到你的麵前。”閃電的話讓巴拉庫大為振奮,滿是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喃喃的問道:“您……您說的這是真的?”閃電嗬嗬的笑道:“我閃電說話,向來說一不二!”“那……那我就等著您的好消息了!”巴拉庫激動的說了一句,然後匆匆的追杜滋基去了。
“閃電,你真的這麼有把握?要知道,一個人心裏的希望有多大,失敗後失望就有多大!你給了巴拉庫這麼大的希望,萬一要是沒能找回波蒂絲,那對他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沈振心滿是憂慮的對閃電說道。閃電嗬嗬的笑了笑,朗聲說道:“沈叔,您就放心吧,我敢保證不出今天晚上,阿爾法就會有所行動!”看到閃電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沈振心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鮑威爾的辦公室內,鮑威爾麵色空前凝重的坐在沙發上,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呆呆的看著裏克,顫聲問道:“你……你說的都是真的?”裏克滿是苦澀的說道:“當然是真的!難道我會拿這個跟您開玩笑不成?那阿爾法現在還在醫院裏搶救,千真萬確!”鮑威爾此時就好像是被人痛打了一頓,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臉色異常難看。呐呐的說道:“這……這怎麼可能?沒道理啊,一定是什麼地方搞錯了。阿爾法的計劃天衣無縫,一氣嗬成,怎麼會在最關鍵的時刻功虧一簣呢?”
裏克苦聲說道:“真是見了鬼了。不光國會的議員們臨時倒戈,齊刷刷的站到了杜滋基的一邊,就連阿爾法的那些門生,黨羽也跟著反了水。就好像是做夢一樣,這一切真是太不真實了!現在阿爾法不但沒能逼杜滋基辭職,他自己的副國主頭銜反而被杜滋基給罷免了。這一仗阿爾法不但敗的很徹底,而且還敗的稀裏糊塗,很是窩囊!”鮑威爾揉搓著腦袋,沉吟著說道:“這一切實在是太詭異了。明明杜滋基已經毫無招架之力,必敗無疑,到底是什麼讓他反敗為勝,化險為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