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曹實在是受不了了,抬腿一腳給虎踹的往地上一倒。
“我也踢了你一腳,你也給我整死得了唄?”
虎一見曹橫眼望著自個,也很快發現形勢不對。牛逼也不吹了,一聲不吭老老實實的坐在地上。
見兩人不再爭吵了,羅摯旗才開口道:“親兄弟拌兩句嘴不是什麼事兒,但要整點事兒出來就是真沙比。明兒得辦事,就大家見見麵認識認識交個朋友混個臉熟,你兩整得跟要在這兒立棍似的有必要嗎?”
羅摯旗眼瞅著這兩人也是真上火,明要行動今事指定不少,他心裏也煩,了兩句便準備往外走。
羅摯旗和曹剛走出包廂,曾銳立馬跟了上來一把將他拉住。
兩人回頭,羅摯旗問道:“怎麼了?”
曾銳瞅了一眼包廂,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你跟我的大虎就剛剛那兩傻缺?馬力杠杠足?”
羅摯旗難得的老臉一紅,看了一眼手表佯裝轉移注意力,應道:“怎麼了?人夥子看著是挺鬧騰,但辦事屬實不賴,要不然我能帶著嗎?”
“你帶你爹籃子呢,你瞅瞅你這一屋都是些什麼妖魔鬼怪。兩百斤的胖墩唱個歌能整四五袋大包薯片,眼鏡得有一千度的四眼,要麼就是瘦的跟猴似的病癆鬼。好不容易見兩正常的還特麼是神經病!這就是你給我安排的隊伍昂?你見過哪位將軍,能帶些這玩意打江山?”
曾銳壓低聲音,朝著羅摯旗怒罵道。
兩人相處這一個多月,關係好的跟穿一條褲子也差不離了,所以什麼話都能。
曾銳原本也沒打算在羅家常待,所以罵起娘來自然也無所顧忌。更主要的是這隊伍確實弄得曾銳有點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別生氣別生氣,葉哥你聽我一句勸。”
曹插了一嘴兒道。
“其他人你不用管,他們明兒去幹活也不下車,走個過場就差不多得了。至於大虎,這兩崽子瞧著是瘋瘋癲癲的,但辦事正經不差。你就用這一回兒,要是辦不成這事兒算我的,你看成嗎?”
聽了曹的話,曾銳有些鬱悶的從兜裏掏出煙盒點上了一根,吐出煙圈道:“你曹老大都這麼了,我還能不成嗎?我要沒了,你記得來年清明給我多燒點紙。”
曹朝著曾銳抱拳:“行,葉哥謝謝你給我這個麵子,具體事兒明我們再,今就先玩著,麻煩事也都不提了!”
羅摯旗還想著解釋點什麼,曾銳擺了擺手:“行,我的羅大少你快別了,馬力杠杠足是實話,曹老大拿著都沒辦法也是實話。你這文字遊戲,我他麼真服了!”
“行,那你玩好,咱明兒電話聯係昂!”
“妥了!”
當晚上所有人被安排在羅家帶星的大酒店裏頭住,整整一層全都是明要參加行動的人,場麵屬實不的。
走回房間的路上,虎湊到曾銳身邊,褲襠有些刺撓的舔著臉道:“葉哥,咱這麼早就睡啊?”
大虎兩人,打架前後酒都沒少喝,這玩意兒也沒人記數,但光曾銳看到的這兩人應該啤的最少一人也踩了一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