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
東子沒有任何先兆的扣動了扳機,抬手打碎了房間內的玻璃。
“時間有限,下一槍打你頸動脈。”東子的話語中不含一絲感情。
鄧不敢再多一句,整個人忍不住地有些微微顫抖,尋思在書櫃上開始翻找起了合同資料。
有壓力才有動力,總共加起來花了不到一分鍾,鄧就找出了一遝大約能有六七份合同。
“東哥,都...都在這裏了。您看?”
東子右手持.槍,用左手隨意翻開了幾份資料,看到上麵確實寫著陳星的名字後,右手食指彎曲。
“亢!”
子.彈穿透聊脖頸處,血濺了東子一身。
“你...你...”鄧試圖些什麼,隻可惜再也沒有機會了,一頭栽倒在地。
“我一亡命徒,誰跟你好了?”
東子將身上沾滿了鮮血的皮襖往地上隨意一丟,跟自己家似的從衣櫃裏翻出件大衣套上,拿起桌上的合同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東子也不能完全算是食言,畢竟下一槍確實是打在聊頸動脈上。
兩台BJ40朝著七北城門駛去,給崗哨軍士遞上一個大紅包後,軍士代為撥通了曾銳的電話。
確定聯係到人,東子一行人便耐心地在城門口不遠處等待。
曾銳和易達駕駛著日產軒逸剛剛通過崗哨,就看到兩台BJ40越野朝自己飛馳而來。
這兩台車曾銳在南峰山上都見過,自然也不會陌生。
“嘭!”
東子一甩車門,一個人走了下車。
“葉哥,我有點事兒跟你。”東子邊邊用餘光示意了一番曾銳身旁的易達。
易達立馬會意朝曾銳打了個招呼道:“誒,葉哥,我這憋了一路了。你們先聊,我找地兒撒個尿昂!”
隨即夾緊雙腿娘們唧唧地,就跑了一路。曾銳瞅著易達這背影,越看越像個受...
“怎麼了,還勞煩東哥特意跑一趟?”
隨著麵前的問題都迎刃而解,曾銳心情挺好地開了句玩笑。
東子望了望四下無人,聲道:“銳哥,征哥讓我告訴您一聲,給那個叫江哥接活的人被我們抓著了。消息也核實了,人也處理了。”
“你是,刻意設伏要整我們的人消息摸出來了?”
曾銳先是一愣,語速很快地問道。
“對!”東子幹脆地答道,並將事情的始末全部托盤而出。
曾銳眉頭緊鎖,思索片刻後又問道:“那個叫陳星的,是騰泰裏頭的人,這是確定了對不?”
“銳哥,這人是不是騰泰的,得您去摸。我們也進不了城,消息遞到這兒,任務也就算完成了。”
東子攤了攤手回道。
“也是!”曾銳點零頭,隨即招呼道:“東子,這來都來了,別著急走。你們山上煙少,我這特意讓阿達捎了兩箱,咱倆一塊搬搬!”
“好嘞!”東子齜牙回道,兩人一人扛著一大箱子往BJ40的越野車上放。
末了,離別時,東子又附在曾銳耳邊刻意壓低聲音了一句:“銳哥,出來時東哥特意囑咐過我,這消息單獨對你就校如果這事兒漏了,那一定不是我們這邊出了問題。”
“行,我知道了。”曾銳話語簡潔地回了一句。
兩人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