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錢帶的女伴,可能就是個拜金外圍選手。
錢也不可能和她結婚生子,但這畢竟是自己帶過來的女伴。
換做其他一個正常點的男人,碰上別人出言調戲自己的女人,眼神肆無忌憚的打量那八成也會有脾氣。
於是錢皺著眉頭望向曾銳,問了一句“伍老板,這人是誰啊?”
言語之中透露出來的不滿,也已經十分明顯了。
“這,我也不認識啊!”
曾銳和阿達同樣是一頭霧水,兩人同樣沒見過這位關了十年的王大狗啊!
曾銳扭頭衝著老趙問道“趙哥,這位大爺你認識嗎?”
“葉兒,他叫王大狗。”
老趙盡量壓低了聲音,了出來。聲音雖,但這話還是較為清晰傳到了在座的幾人耳鄭
錢算不上是路上走的,他雖然長得凶點但還是一名較為純粹的商人。
再加上他年齡也不算大,王大狗輝煌的時候,他才剛剛步入社會呢。
“他叫啥,也不能逗我媳婦呐!”
錢不滿的喊道。
充滿怒意的他並沒有注意到在場氣氛已經驟然降到了冰點。
曾銳也罷,易達也罷都不是第一在路上跑了。
已經養成了一個習慣,就是凡是打算琢磨一個人之前,都會先去調查他的身份背景,也算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而王大狗這個名字,曾經多次出現在他們調查的資料上。
算起來,油哥也好任老魔也好在剛出道時,那都是他王大狗的弟兒。
這些人也正是靠著王大狗風光時期,積累下麵的名利,才有了後來自己單獨支起一攤的能力。
油哥被曾銳自己收拾了兩次,可謂是顏麵盡失。
任老魔更是讓鵬兒崩斷了一手一腳,直接殘疾。
那他們與王大狗之間是有血海深仇也不為過了。
原本調查資料的時候出現王大狗這個名字,他們沒太當回事兒,什麼社會大哥他們也不是沒收拾過。更何況,還在服刑呢,他總不能越獄幹我吧?
可現在,王大狗就這麼坐在自己對麵,那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隻要他王大狗沒轉性,那兩方人就絕對得有一方要倒下,這沒緩。
相比於曾銳易達陰沉下臉,有些難看。
那王大狗的表情簡直可以用漆黑如墨來形容。
“伍老板,葉兒?”王大狗雙眼噴火似的盯著曾銳,梗著個脖子喝罵道“你踏馬就是新躥起來的那個叫伍葉的畜生?”
曾銳將眉毛向上一挑,氣勢絲毫不弱的頂了回去“那個叫老油的還有那個姓任的,都是你兄弟對吧?我他兩憑什麼覺得自己了不得呢,原來是有你這麼個傻大哥。”
“我艸!”王大狗怒喝一聲,雙手抓著桌麵就往曾銳那邊掀。
“嘭!”
就在這時,王大狗帶的那名馬仔總算發揮出了自己的作用,雙手連忙往桌麵上一搭,死命的往地下摁。
嘴上不住的喊道“狗哥狗哥!今是羅少結婚!咱跟這鬧,是打老羅總的臉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