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離得近的那名之前就被王大狗出言譏諷過的中年,直接站起身夾著包走了
“艸,這菜都沒上完你咋不吃了,老子嘴裏有屎啊?”
意猶未盡的王大狗翹著個二郎腿,撮著牙花子喊道。
有中年帶了這麼個好頭,同桌的其他人也紛紛離席,碰上這麼個煞星,也顧不上主家敬酒不敬酒了。
一下子同桌的就隻剩下老趙老金曾銳易達,與王大狗和他的馬仔了。
接著服務員又端了一大盆銀杏燉百合,才剛剛擺上桌。
“嘩啦!呸!”
王大狗就抻著個脖子,對著大盆裏一口黃痰吐了進去。
“這踏馬也配是城北現在再好的店兒,上的咋都是些豬都不吃的玩意兒?騰泰窮到這個份上,還辦啥酒,我看不如到公司門口搭倆棚子來的暢快!”
原本泛白的湯麵上泛著這麼一塊黃痰隨處飄蕩,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
“狗哥,有什麼事兒不能吃完這頓飯出去嗎?”老趙皺著個眉頭問道。
顯然,就按王大狗這故意找茬的架勢,要不了幾分鍾兩幫人就該掀桌子開幹了。
“哎喲臥槽,狗哥也是你能叫的嗎?現在不是你在我地盤上偷電瓶的年代了唄?你一個三隻手,都能夠跟我嘮社會磕了是不是?”
王大狗坐在椅子上,用手敲著桌麵嗤笑道。
“”
老趙被王大狗懟的有些接不上話,臉色也變得有些僵硬。
因為老趙最早起家確實幹過一段時間這種事兒,但罵人不揭短呐!王大狗這一開口,讓現在也算是有成就的趙老板臉還往哪擱呐?
和老趙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老金可是個直脾氣,也沒啥顧忌直接質問道“狗哥,你也知道不是那個年代了,你還這麼整是不是有點過了?”
王大狗聞言眯著眼,用手攥起一角還算幹淨的桌布,擦了擦嘴巴回道“金子,你要不是你有個好姐姐,當年陪我睡覺,你能在我地盤上開那當鋪嗎?這會兒覺得自個能耐了,不認你這個姐夫了是唄?”
“嘭!”
老金可不同於老趙能壓住火,他一拍桌子就打算往起躥。
並怒罵道“我艸n!”
而王大狗坐在椅子上,雙手抱懷一動不動,眼神中滿是不屑地回道“欺負我那倆弟弟,你倆也摻和了。今兒隻算個開始,你們的好日子也算是到頭了!”
異常火大的老金需要曾銳和老趙兩人全力摁著才沒掙脫開,眼裏噴出的怒火要是能化為實質,估摸著王大狗都該被他給燒死了。
隻要一直坐在位置上的易達沒咋動,手裏拿著個手機似乎無時無刻不在給白淩發信息。
都別勝新婚,尤其是這對剛在一塊兒沒多久的情侶,那恨不得時時刻刻膩在一塊兒。
這也就導致了,哪怕之前曾銳他們跟錢在聊他易達最擅長的葷段子都沒搭話,依舊自顧自的發著信息。
哪怕是這名死對頭王大狗,話裏話外手上動作無時無刻不帶著些許挑釁,易達也沒吱聲。
這絕對不是怕了,充其量也就是招呼不過來。
就在雙方都有些壓不住火時,羅摯旗端著酒杯與媳婦一塊兒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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