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脫開妻子以後,陳帆徑直走進了書房。書房的架子裏擺著一把五連,那還是他剛出來跑的時候買回家的。
這些年雖然也沒混出什麼大名堂,但機緣巧合也不缺啥錢,自然沒了動響的機會。
可他隻要一想到之前那名男子的話,再結合現在自己的生活,他就好一陣心如刀絞,一刻都忍受不了了!
將五連用白布裹在自己手上,他迅速朝外走去。
陳帆記得很清楚區樓下隻停了自己一台車,也就是那男子就算是開車來的,最少也得走一段路。
陳帆相信自己,隻要走的快點,完全有能力追上他,把他幹掉!
至於幹掉他之後,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他已經沒有任何心思去思考了。
他都仿佛看到了在自己腦袋上安居樂業的喜羊羊美羊羊懶羊羊灰太狼了哪還有心情思考其他的事兒。
而就在陳帆從書房走出,對著客廳門口邁步時,忽然被原本倒地的妻子一把使勁地抱住了雙腿。
“阿帆!不要啊!我們的日子好不容易才好了一點”
憤怒至極的陳帆一巴掌抽在妻子的臉上,梗著脖子怒罵道“吳玲,生活要想過得去必須要先帶點綠!你倒是把這句話活學活用到我身上了唄!”
“啪!”
使勁挨了一嘴巴子的吳玲臉上印起了血紅的手指印,可她仍死死地拽住陳帆的不願鬆手。
“阿帆!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是你想的那樣啊!”
忽然,陳帆似乎整個人都已經冷靜了下來,麵色十分平靜地望著跪在地上的妻子問道“不是我想的那樣,那究竟是哪樣啊?”
“我也是為了這個家之前去所裏贖你到後來”
花撩有十來分鍾聽完整個故事的陳帆已經不再激動了,連帶著五連都已經被他扔在霖上。
望著仍跪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妻子,陳帆搖了搖頭,心裏想到“還真沒有那麼多歲月靜好,一切都是有人替我在負重前斜
下定決心後的陳帆站起了身子,最後深情的望了妻子一眼道“這房子留給你,除了破車我開走以後,所有的東西都留給你吧!”
“阿帆!!!不要啊!”
妻子帶著哭腔在身後嘶吼道,而走在前麵的陳帆連頭也沒再回,隻是將右手抬起朝身後揮了揮手算是最後的道別。
一夜之間淨身出戶的陳帆緩緩下樓,樓道裏五瓦的聲控燈卻格外的刺眼,他低著腦袋揉了揉血紅的眼睛。
陳帆“曾經的家”樓下,一台沃爾沃忽然停在了他的麵前。
駕駛座上一名估摸著四十來歲,脖子上掛著佛牌,大半夜鼻梁上還架著一副暴龍眼鏡的健壯男子冷聲道“上車。”
話語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冰冷。
而原本就已經茫然不知歸於何處的陳帆,竟鬼使神差的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見陳帆上車,健壯男子踩下油門向著街道的盡頭駛去。
一
個半時後,已接近淩晨兩點。
連接城北城西的孫水河邊,沿河風光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