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文伯的指責,周新表現出的情緒之激動,簡直比之前自己被吳海打,更誇張!
陷入暴走狀態的周新,已經完全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指著文伯便回道:“老筆杆子,我發現你現在是真踏馬莫名其妙!你的人打了老子,老子不能還手,還踏馬連吭聲都得挨罵!你幹的比老羅還霸道啊!要不然你也別整些啥虛頭巴腦的東西了,你幹脆直接當皇帝得了!”
“我要是不攔著你,吳海打死你都白打了,知道嗎?”文伯的臉色也徹底冷了下來。
“來啊!來打死我啊!當著大家夥的麵,重新給城北的老百姓們都看看,我們騰泰集團就是這麼一群月例會都得靠拳頭拿話語權的流氓地痞啊!”
“撕拉!”
周新一把將自己身上價值不菲的深色襯衣扯成了碎布條,視死如歸般的回道。
“行,如你所願!老子今就把你幹死在這兒!”
怒意值達到頂峰的吳海,踩著椅子一腳跨上了會議桌,奔著斜對麵的周新就撲了上去!得虧旁邊人紛紛上手拉扯得夠快,立馬就將兩人給分開了,要是再墨跡一會兒,估摸著吳海真能把周新給活撕了……
“今的月例會就開到這兒吧,十五後還在這兒召開董事會,如沒有出現股份過半數的情況,將通過舉手表決選出新任董事長。”
文伯板著一張臉,將想要表達的快速表達後,率先離開了大會議室。隨即,就這麼一場原本重要而嚴肅的月例會,以這樣的鬧劇形式收了尾…
半時後,文伯的辦公室內。
合上辦公室的門,文伯有些心疼的衝吳海道:“海,委屈你了。”
“沒事兒,文哥我能夠理解。”
吳海將之前擼起的衣袖放下,隨口答道。
“今這樣的事兒不是長久之計,十五後才能召開董事會,以郭華的心智他斷然不會拖到董事會召開的。真要讓他羅把資料拍在桌上,對簿公堂,哪怕扳不倒,也勢必會惡心他。他一定會動用全部關係,去收集其餘股東手中的股份,一旦他手中的股份超過百分之五十,後果不堪設想。”
文伯眉頭微皺,順著自己的思路推算出接下來將會發生的事情。
其實羅摯旗本意是打算今就將關於騰華公司的證據擺到眾人麵前,也讓大家好好看看郭華醜陋的嘴臉。
但因為彭十還沒有消息傳回,投鼠忌器讓他不得不壓抑著自己。
羅摯旗自然知道郭華手下的阿奎是訓練營出身,也知道像他們這樣的人,接受的培訓有多麼血腥殘暴。
彭十是自己的心腹不假,但在羅摯旗看來兩人真正抱在一起不過幾個月的時間,人心隔肚皮,他並不認為彭十會死保自己,能夠硬挺到死不吐口。
無論是父輩還是羅摯旗他自己,已經見識過太多的所謂硬漢,最後真往那椅子上一坐,受一同折磨就啥也了。
萬一自己把東西擺出來,彭十再立馬跳出來,那局麵不但不會對羅摯旗有利,反而會敗壞自己在公司內部的名聲。
一個少東家在沒有辦法處理手下權臣時,竟然使用栽贓陷害這樣的伎倆,最後還讓人家反戈一擊,豈不是笑掉大牙?